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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瞪他一眼,抓抓自己乱糟糟的头发,无奈地坐起身生闷气。被他这么一闹,自己睡得着才怪。“小家伙……”星月沧澜解除身上的定身术,又黏身上去,像没有骨头似的趴在他背上,故意伸出舌头舔他的舌颈。不惊缩了缩脖子,朝天上翻一个易眼,却又忍不住一笑。这人有时根本就跟个孩子似的。“等我洗漱之后,我们去碧玉山看看。”星月沧澜顿了一下,才嬉皮笑脸道;“好,动作快些。”不惊狐疑地看着他:“他不愿让我去?”星月沧澜突然示意他噤声,抬起头。不惊也抬起头,看见空中不知何时出现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花。星月沧澜指尖金光一点,那牡丹花刹那开放,从中传出花渊叱咤的声音。“沧澜,地球上有一处的阴阳之气比例与海洲岛接近,其中利害,不言而喻。”“竟有如此趣事?”星月沧澜淡笑,眼中趣味越发浓烈,“你不是说要凑热闹,那你可得快些。”花渊叱咤顿了一下,才道:“不需多久,我和轩儿就会过来。”交谈至此为止,牡丹花消失不见。不惊奇道:“爹爹,这是怎么回事?”星月沧澜傲然一笑,道:“天下将乱,爹爹还真好奇他能做到何种程度。”不惊莫名其妙,还要追问,星月沧澜笑吟吟地在他唇上啄了一下,道:“稍后便知,爹爹先回答你刚才的问题。”“喴。”不惊只得暂且放下疑问,不甚高兴地白了他一眼,下床穿鞋。“爹爹并不愿你去碧玉山,本来按照爹爹的行事作风,爹爹是要等到十日之期到了才会出现在碧玉山上。不过,既然小家伙有意去逛逛,爹爹自然是恭敬不如从命。”星月沧澜勾唇浅笑,捏捏他的脸,“快去洗脸。”不惊收拾一番,两人便隐身向碧玉山飞去。一到碧玉山附近,尚未落地,星月沧澜就察觉到了异样。“爹爹,发现什么了?”不惊不由自主地把他的反常与绿衣人联系在一起,心里酸溜溜的,又觉得自己像个小媳妇似的小气,直想给自己一巴掌又下不了手,干脆在星月沧澜腰上使劲戳了一下。星月沧澜腰上也很敏感,不由得一缩,不知这小家伙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无奈地在他的小屁股上拍一掌以作回击,道:“这碧玉山上阴阳之气的比例和海洲岛一模一样。”他暗忖道:看来,有些事,必须安排人去做了。“喔?难怪那人弃了海洲岛以后,又选中这里。”不惊了然,但也有疑惑,“他为何会挑中这样两个地方?莫非是与他自身的修为有关?”星月沧澜微微一笑道:“不全中,但也差不多。这两处的阴阳之气比例相同的话,即可开通一条空间隧道。”“什么?”不惊一惊,“既是如此,照刚才花渊叔叔所说,岂非现世和这里也会被联系起来?”“不错,若真是如此,现世乱矣,”星月沧澜忽而讳莫如深地一笑,“不过,想与爹爹斗,他还是太嫩了。”不惊听他此言,便放下心来,道:“我们先下去看看。”星月沧澜点了点头,道:“小家伙是否打算让他们发现我们?”不惊想了想,道:“还是隐身吧,若是被他们发现之后再说。”星月沧澜笑着应允,两人一边不紧不慢地向前飞,一边悠闲自在地搜索河罗的藏身之处。星月沧澜忽然赞道:“小家伙,那小黑倒也给你长脸。”不惊一愣,四处张望:“你看到它了?”星月沧澜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块黑色石头:“莫非它一直在这里。”那黑色石头如成熟的西瓜大小,全身漆黑,若非星月沧澜指出,不惊无论如何也不会把它与小黑联想在一起,惊奇地啧了一声:“那绿衣人竟然没有发现它。”他不知小黑作何打算,又想起星月沧澜说过犋一族极为骄傲,便也没有在它面前露面,径自与星月沧澜继续漫游。向前不远处,便见一栋宅院,被林木环绕。不惊东张西望后道:“这山看起来并无特别之处。”星月沧澜笑道:“若小家伙的修为再深一些,便可感觉到此处灵气的波动。”不惊不满地哼了一声,惹得星月沧澜低笑:“爹爹可没有贬低你的意思,是你自己想多了。”“你若没有贬低我的意思,又怎么会知道我认为你有贬低我的意思呢?”不惊得理不饶人。星月沧澜正待再逗逗他,河罗忽然现身,眼中寒光流转,四处扫视。“星月不惊……既然来了,何不现身一见?”他竟能知道自己在这里。不惊微讶,此时才明白刚才星月沧澜问他是否打算让他们发现的真正意思。不惊投给星月沧澜一个“你不要现身”的眼神,便大摇大摆地解除隐身术,落在地上。“你倒是很精明。”他一边说,一边变出一把描金折扇,好不风流。“你仔做什么?”河罗一甩长袍,轻哼一声,“就不闷我杀了你?”不惊轻声一笑,将折扇插在腰间,随手扯了一根狗尾巴草在手中把玩,态度自然变得轻皱,斜眼看着他:“你就不怕我爹爹杀了你?”“哈哈哈哈……”河罗眼中果不其然又流露出一丝鄙夷,“你只会依附你爹爹,竟然还如此理直气壮。”不惊毫不动怒,扬起眉梢,黑瞳里神孚奕然,痞里痞气道:“他愿意让我依附,我为何不能理直气壮?倒是阁下,生的哪门子气?”河罗眼中本来燃烧着怒火,似乎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敛起怒意,冷声道:“你真不怕我杀了你?”不惊悄皮一笑,用狗尾巴草轻刷着自己的下巴,慢吞吞地道:“你刚才也说了,我只会依附爹爹;你要杀我,我爹爹自会保护我。”河罗神色一凛,惊惕地感应四周气息,并未发现异常,随即放松一笑道:“想吓唬我?尊帝陛下既然应下十日之约,时间未到之前,是不会出现在这里的。我了解他。”我了解他……这句话太刺耳了。不惊被他的傲慢语气激得几乎跳脚,但在自己的敌人面前,不得不垵系着自己的平静,故作大惊小怪道:“喔?原来他还有这个习惯?早知如此,本公子不该让他来的。如今被他跳晓本公子不够了解他,岂非糟糕?”他竟然来了?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