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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月沧澜最爱他这副精神焕发的模样,勾唇一笑,搂着他的腰往阿飞的方向走去。三人暂时在一家客栈里住了下来。不惊只给自己当过老板,从来没有当过别人的老板,所以,对开客栈展现了前所未有的热情。星月沧澜非常熟悉游客岛的地形及居民的密集程度,一大早就被不惊闹醒,两人一起出门,为客栈选址。两人用飞行术在游客岛转悠了一天,最终,将客栈的位置定在游客岛的中心位置。但是,如星月沧澜所说,中心处的位置也是最繁华的地带,房屋密集,人满为患,根本没有多余的的房子出租或出售。不惊选了一块地,决定自己建造。房屋的图纸是他亲自设计。小楼为回字形,后面有庭院,内有厨房和供下人们住宿的地方。楼内房间前后均有露台,一共四层,将会成为游客岛最高的屋宇,建成之后,可以纵观整个岛的美景。一楼为开敞的大堂,是为膳厅;二楼和三楼各有二十个房间,光线充足,应有尽有,最重要的是,房间的隔音效果极好。“若要商量绝密要事或阴谋诡计,这里是最好的选择。”不惊介绍到这里,星月沧澜插话道:“唔,不错,不错,zuoai做的事时也不用担心有人听墙角。”此话惹来不惊白眼数枚。“至于四楼,则是我们的四人空间,敞开式,北面为睡房、书房、琴房、会客厅,合四为一;南面摆放盆栽,种树养花都可。整个四楼看似用楼梯与下层连接,其实已用结界隔开,除非经过我们的允许,否则绝对不会有第三个人能够进入。”“小家伙,爹爹很期待我们的‘私人空间’。”星月沧澜暧昧地道。不惊最满意的地方却是一楼的柜台。那里算是他的主要地盘,因为这客栈本来就是他为了听到更多的消息而开的。柜台本身为大理石材质,防止有人闹事时的损毁。内部挖空,其实是一个类似书柜的设计,左边放着茶叶、果盘等;右边则放着文房四宝。柜台后方是一把非常宽敞的高大软椅,能坐能躺,且能将大堂内的每一个角落都尽收眼底。在这里“听故事”实乃一大享受。另外,客栈的门极大,是一般客栈的两倍,极为大气,意为“随时敞开接待之门”,给人豪迈之意。“找工人的事交给爹爹即可。若是快的话,半月即可完工。”不惊没有惊奇。这个世界的人基本都会法术之人,他们的力量不比常人,所以效率比之普通人高之数倍。果然,半月之后,游客岛最大的一家客栈赫然耸立在林立的屋宇之中。不惊将客栈命名为“那边有客栈”。阿飞非常不解:“小公子,为何要叫这样一个奇怪的名字?”这大概是游客岛上名字最长的一家客栈。不惊反问:“阿飞,你若是一个刚来的游客,想找客栈的时候会如何说?”“请问,这附近哪儿有客栈?”不惊理直气壮地答:“那边有客栈。”星月沧澜忍俊不禁,摇头轻笑。客栈的宣传语也出来了,贴在大门左侧:隔墙无耳。客栈绝佳的隔音效果是主要卖点。当然,这还不是最特别的地方。不惊彻底贯彻现代化理念,启用现代化的菜单,现代化的侍者,现代化的服务方式,并结合他多月的宫内生活,推出一套新的模式,力争让客人在这里体会到帝王般的享受。在这里,所有侍者一律统一着装。不惊提及(值得信任的)人手不够时,星月沧澜不知从哪里找来四个不错的年轻人送给他。不惊为其四人起名为甲乙丙丁。小甲被不惊安排为账房,负责记账(和记故事),因为他的记忆力是最好的;小丁负责领客人去房间;小丙负责管理所有的侍者;小乙是一位姑娘,随时待命。“小家伙,几时开业?”“甩手掌柜”星月沧澜懒洋洋地问。不惊道:“明天。”翌日,“那边有客栈”前面鞭炮声声,烟花闪烁,震耳欲聋,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星月沧澜也极给面子地露面,悠哉地坐在柜台后面的软椅上,盯着门口。片刻之后,一楼膳厅座无虚席,另有一群人挤到柜台前面,吵着要订房间。小甲手中的笔唰唰不断。星月沧澜有些惊奇地看了不惊一眼。不惊得意地一笑。客栈里新颖的服务方式让人印象深刻,赞不绝口。一传十,十传百……自此,那边有客栈正式在游客岛站稳了脚。事后,星月沧澜好奇地追问不惊第一天就客满的原因。不惊神秘一笑,才揭晓谜底。原来,那些人只有少数是怀着好奇之心而来的真正客人,其他的全是他花钱请来的托儿。宣传客栈,这些人起了不小的作用。星月沧澜哑然失笑,不得不称赞小家伙手段高明。两人正小声说笑,忽听一位小二恭敬而惊讶地道:“刘管事,您怎么来了?您这是?”不惊和星月沧澜相视一眼,抬头一看,进来的人果然是柳邀。好久不见,柳邀仍是老样子,双目灵动,眉梢轻扬,显然是最近很得意。看来,他和冷潺相处得不错。不惊这才想起,到了游客岛半个多月,他们在游客联盟的地盘上把客栈开起来了,却还没有给“龙头老大”打过招呼。而星月沧澜居然也没有提醒他。他不满地瞪了星月沧澜一眼。星月沧澜无辜地勾了勾唇角,低声道:“原本打算过两天去的。”柳邀一进来就打量着整个大堂特别的布置和几乎座无虚席的情景,眼里难掩惊讶和欣赏之色。不惊从星月沧澜怀里站起身,拱手道:“这位莫非是游客联盟的柳管事?”星月沧澜躺在椅子上没动,闭着眼似乎是睡着了。“正是,”正在工作的柳邀与平时的柳邀完全不同,神色正经,“在下柳邀,不知小老板如何称呼?”不惊笑道:“在下陆放。久闻柳管事大名,失敬失敬。”“陆老板客气了,”柳邀眼里满是好奇,“小公子年纪轻轻就能管理这么一大家客栈,真乃年轻有为。”“柳管事见笑了,”不惊装模作样地叹道,“家父懒散成性,放无奈之下,只得独挑大梁,以筹生计——”话未说完,被人打断。“小东西,又在说爹爹的坏话了?”柳邀抬头一看,一位年轻英俊的男子不紧不慢地从柜台后走出,与少年站在一起,手臂极为自然地搂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