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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我。”一位少年对着一位尊贵无比的帝王说教的情景非常震撼。枫林看着眼前的一幕,没有形象地微张着嘴。连仍然定在那里的江游眼里也不时闪过惊讶。至于飞梭,则是同崇德而受情的目光看着自己的主人。好威风,但是,主人啊主人,那个人是尊帝啊。星月沧澜惊奇地看着不惊,从来没有想到小家伙会这般对他发火。而且这火气远比以前骂他“混蛋”时大。但奇怪的是,他一点儿也不生气,反而有一种欣慰之感。他非常清楚,眼前的小家伙气急败坏,是把他当做自己的另一半在看待,所以才会有这番指责。不过,他真的很无辜。因为事实绝非小东西所想的那样。不惊一说出这番话,既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又觉得后悔。松了一口气是因为终于把心里压制的不满爆发了出来;后悔则是他现在的模样跟“妒妇”简直没有两样,形象全无。他懊恼得只想跳脚,幸好这里除了星月沧澜和枫林再没有其他人。至于江游,在他眼里已经是一个死人了。他狠狠地瞪了星月沧澜一眼。星月沧澜把他拎进怀里,对枫林吩咐道:“把这人带去地牢看好。”周毕,他瞬间便和不惊出现在沧澜殿里。“带本公子回来做什么?本公子忙得很。”不惊说着,就向门口走去,心里还是有些心虚的。星月沧澜一把将他抓回来:“小家伙,这事你着实冤枉父皇了。”不惊哼了一声,环手抱胸地背对着他。星月沧澜干脆将他拉到自己的大腿上安置好,再用定身术将他定住。“放开我!”不惊怒视着他。星月沧澜低低一笑,故意揉揉他滑腻的头发,再用手指捏捏他柔软的唇瓣,凑过去亲了一口道:“小家伙,乖乖地听我说。”不惊哼了一声,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小家伙觉得一个人有可能爱上自己吗?”星月沧澜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不惊凉凉地道:“当然有。否则怎么会有‘自恋’一词?”星月沧澜没好气地在他头顶敲了一记。不惊苦于无法动弹,只能瞪着他。但星月沧澜的话却引起他的思考,他这么问,定有深意。星月沧澜暗叹曲折的说话方式对处于生气中的人是行不通的,只得道:“小家伙是知道‘三魂七魄’的,那宿言正是用父皇三魂七魄中的一缕炼造而成。也就是说,宿言算是父皇的一个分身。”“什么!”不惊惊讶地望着他,想到什么,立即又问道,“是他一个人如此,还是还有其他人?”“小家伙果然聪明,听出了关键,”星月沧澜赞许地看着他,又亲了亲他的唇瓣,爱不释手地将手指伸入不惊口腔玩弄着他的舌,淡淡道,“不止宿言如此,其他三位统神也是如此。这是一个秘密,一个除了父皇之外,没有任何人知道的秘密。”不惊在他不老实的手指上咬了一口,得意地看着他不得不缩回去。第四卷神界幻变第245章恶整宿言“放开吧,我不生气了。”不惊轻松地道。“不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星月沧澜奇道。“知道太多秘密心里会有压力。”不惊一本正经。星月沧澜却偏不如他的意:“小家伙,你不是常说爱人之间要‘同甘共苦’,既然如此,你不是应该为父皇分担压力?”不惊被自己说过的话堵了,一时语塞。星月沧澜看着他“温顺乖巧”的模样,一脸得意和满意:“想必小家伙也从星夜和月夜那里听说过当年的改革。实际上,那次改革在父皇登基之前就已经暗中开始。宿言和另外三位统神就是父皇神不知鬼不觉地安排。无人知晓他们是父皇的‘分身’。”不惊虽说不想知道太多,却又忍不住好奇:“你连大师父和二师父都不信任?”星月沧澜笑道:“我自然信任他们。但之所以不告诉他们这件事,有另外的不因,暂时不能告诉小家伙。不过,大概很快,小家伙就会知晓的。”不惊喊了一声:“但是,宿言的性格和你半分不像。”“自然,他怎比得上父皇?”此话换回不惊的白眼一枚,星月沧澜笑了笑,“之所以用三魂六魄炼造他们只是为了让他们对我忠心,除此之外,他们在自己的人格。”“原来如此。如果没有今天的事,你是不会告诉我的吧?”虽说不想知道这样的惊天秘密,但不惊还是有点介意。真是别扭。星月沧澜含笑不语。当初故意不告诉不燕其实是想看他别扭的模样,却没有想到会闹成这样。这话自然是不能告诉他的。“合适的时机自会告诉你。现在还吃醋吗?”星月沧澜解开他的定身术,将他扣在胸口,凑在他耳边戏谑。不惊的脸红了红:“谁吃醋了?只是有一点点介意而已。”“喔──刚才不知道是谁用控诉哀怨的眼神看着本重,仿佛被本皇抛弃──”他的话骤停。不惊本来为说出那番酸溜溜的话而后悔不已,此时又听他拿匠番话打趣,情急之下,吻住星月沧澜的唇,钻入口腔,主动勾住他的舌。星月沧澜本来不想理会他的“美男计”,但小家伙吻技进步不少,他竟被他勾起热情,回应起来。“呵呵,亲爱的,今天的事,我们督当做没有发生吧。”一吻结束之后,不燕谄笑着,眨巴着眼看着他。“不、行,父皇以后还得不时地‘回忆回忆’呢,”星月沧澜懒洋洋地道,“除非──”“什么!”不惊忍气吞声。星月沧澜笑眯眯地道:“服侍父皇沐浴。”“你别太过分了。”不惊瞪着他。星月沧澜嫌弃地看着他身上汗湿的衣衫:“你确定你不要沐浴?”“那个不急,”不惊并不喜欢脏兮兮的感觉,却仍然嘴硬地拒绝,转移话题道,“宿言现在不知所踪,你不担心?”宿言毕竟被他所累,若真的出事,他会心有不安。星月沧澜遗憾地啧了一声:“安心,他不昃这么容易被制住,之所以不出现只怕是故意的。”“什么?”不惊彻底惊了,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心里早已怒了。星月沧澜好笑地道:“你想多了,他不敢耍你,大概也是想将计就计吧。”“那他为何不提前告知我一声?”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