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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听到了不惊在床上翻动的声响。一回来后,不惊就向星月沧澜问过宿言的身份。原来,宿言的身份竟然不俗,是南之统神神界纯领之下的三空六界,按照东南西北四个方位划分为四个管界。而宿言就是南方域界的统领是为统神。上次不惊和星月沧澜所去的人界,就在宿言的管辖范围之内,是以星月沧澜才会召他身。这只是宿言的公众身份。不惊看得出星月沧澜和宿言的私人关系也不错,不然的话,他不会对宿言那么“纵容”。知道,能得到狂妄自我的尊帝陛下的纵容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至少,目前为止,除了不惊以外,不惊所知道的只有宿言一人而已。不过,任凭不惊如何旁敲侧击,都没有从星月沧澜那里套出任何话。星月沧澜的回答只是深莫测的笑容,让不惊心里打颤。这一点,也让不惊心里总有一个疙瘩,就像是专属自己的甜美点心,却不得不分给别人一半一样。“小公子?”宿言没有听到他的回答,又问了一遍。不惊道:“这里没你的事,下去吧。”“好的,那么,我去告诉陛下,你醒了。”接着,宿言的气息就消失了。不惊这才起身,洗漱更衣,吃了一些点心之后,出宫看师父去。尚未回月府,飞梭就闻风而至。兴奋地绕着不惊飞了几圈,又嗖地一声消失了。不惊知晓它定然是去通知其他人去了。果然,不出一会儿功夫,四护卫就冲了出来,围着不惊,说个不休小横更是哭了起来。不惊无奈,只得凭借着自己的伶牙俐齿,将她逗笑。一行五人,一边走,一边简单地聊些自的近况。月夜不再,星夜也上朝未归,不惊又去探望三师父。四护卫刚见到主子的面,不想又分开与他一同前住夜神辛烈的府邸。一路之上,倒也热闹。刚进辛府,辛烈就风风火火地走出来,一巴掌拍在不惊的肩膀上,差点把他按到在地上。“三师父,您这是想杀了你的徒弟吗?”不惊有些无语,稳住身子,整理好自己的衣衫。辛烈哈哈大笑,又在他的肩膀上拍了几把,不过相对之前的那一掌却轻柔了许多。“哈哈,是师父太激动了。劣徒,你自己说说多久没有来看师父了?”辛烈眯眼看着不惊。即使不惊的身份是陛下的儿子和爱人,但也是他的徒弟。俗语云,一为师,终生为父。他也有权利教导不惊,所以他一点儿也没有因为不惊的身份而改变,仍旧和不惊像以前一样相处。“是不惊的不是。"不惊连忙赔罪,两人边说,边走入大堂入座。不惊此时方发现辛烈的脸庞带着红晕,衣衫也有些凌乱,就像是匆匆忙忙地穿在身上的。不惊贼贼一笑,笃定地道:“三师父这般模样,莫不是金屋藏娇吧?”“咳咳咳……”辛烈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呵斥道,“劣徒,休得胡说。什么‘金屋藏’?咳咳……”“喔?”不惊一脸不信,道,“三师父,你真不够意思。你知道不惊的爱人是谁,你是否应该把你的爱人介绍给不惊认识?”小纵听闻“爱人”二字,身躯微微一颤,随即恢复平静,眼中的苦涩藏到眼底最深处。辛烈摸摸脸,难得地不知如何开口:“这个,那什么……”不惊见着他为难的模样起发好奇。按理来讲,不管三师父的爱人是谁,三师父都不应该在面前如此别扭才是。除非那人是他认识的人,而且是非常让人意外之人——不惊的惊讶只是一瞬间,语含试探地道:“既然六师父也在这里,三师父何不请他出来。惊对六师父也想念得紧呢。”辛烈的神色更加尴尬,不惊便知道自己猜对了,忍俊不禁,大笑起来。他没有想到三师父爱人竟然真的是六师父。这么多年的冤家竟然走到了一起,实在让人始料未及。“哈哈哈……”既然已经被不惊道破,辛烈反而变得坦然起来,恢复平时的烈性子,又是一巴掌“按”在惊的肩膀上:“劣徒!就不能给为师六点面子吗?”不惊连连称是,清咳一声忍住笑意,对身后的四护卫吩咐道:“本公子和师父聊聊,你们去逛逛。”“是,公子。”四护卫离开之后,不惊更是毫不客气地笑话起自己的师父。“三师父,厉害啊,竟然把六师父拐到手了!徒儿实在佩服,佩服!”辛烈的脸上闪过一丝古怪,随即大声道:“当然!你三师父是什么人?对付你六师父,还是手到擒来?”“是吗?”一个如同清风般的声音温柔地响起,却无端地让人感觉到害怕。“六师父。”不惊站起身,迎向从侧门而入的青年。正是不惊的六师父风神牧勉。他穿着身整洁的青衫,仍旧如以往那般儒雅,含笑看着不惊。他的笑容虽淡,却极为难得。牧勉打量不惊,满意而欣慰地点头道:“不惊,不错,比上次见面时,结实多了。”他一说,一边将意味不明的目光若有若无地投向辛烈。辛烈自他进来时,就有些坐立不安,此时终于忍耐不住,怒道:“看什么看?”牧勉淡然不语,端起茶杯喝了—口茶。辛烈见着他无动于衷的模样,更加气愤,就要破口大骂。不惊暗暗好笑,连忙道:“三师父,六师父,父皇决定公开我的身份,一个月后举行仪式不惊此番前来,正是邀请两位师父参加仪式。”辛烈惊讶地,道:“陛下已经决定了吗?但是,你们……”牧勉向来能冷静地思考问题,对于星月沧澜的做法并不感到意外,首先问道:“不惊怎么看?”他平时与不惊虽然不像辛烈与不惊之间那般亲密,但也是把把不惊当做自己的孩儿般看待所以仍旧先问不惊的想法。不惊心知他的六师父虽然话不多,却也是对他极好之人,心中如涌过,含笑答道:“很有趣。”有趣……辛烈挫败地摇头,小声道:“不愧是父子。”牧勉颔首,对不惊道:“嗯,你不觉得委屈便好。既然陛下这么决定,一定能护你周全。和你的几位师父会支持你的。”“多谢六师父,”不惊站起身道,“三师父,六师父,不惊还要去看四师父和五师父,先告退,改日再来看两位师父。”“好。”牧勉道。辛烈却跳起来,叫道:“劣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