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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道:“邓大哥,没关系,有你在,我很放心。”岳轻狂下意识地看向关绍,果然见他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便凑过去和他说话,逗得他心情好了不少,笑意不止。邓明轩心中烦躁不已,却也只能暂时压下,用苦恼的眼神看着流苏。此时,却听见外面传来整齐而急促的脚步声,四人心中一动,扫视一眼。同时走到窗边。看见对面的洞窟之内走出许多教徒,似乎正在戒严。山顶之上,星月沧澜右臂将不惊搂在怀中,左手抓着一根粗壮的绳子滑行而下,稳稳地落下。不惊结果绳子绑在一块突出的尖锐石头上。接到消息的教主面无表情地走了出来,仍然穿着那件黑色的披风。不惊瞄了一眼,踮起脚尖在星月沧澜耳边说道:“幸亏本公子有先见之明,让你穿了白色的衣服。”星月沧澜被他的话逗得一笑,在他的额角上轻轻地一啄。教主冷冷地看向他们:“两位,本座在此恭候多时了。里面请。“不必。”不惊却摇头笑道:“此处风景不错,就在这里即可。”“也好。”教主不以为然。随即有四个教徒抬着一把华美的红木太师椅稳稳当当地放在高台之上。教主掀起披风入座。不惊笑着对星月沧澜道:“失策,偶们应该带两把椅子来的。”星月沧澜戏谑一笑:“莫非,惊儿还打算在这里长待?”“当然不,谈完之后,我们就走!”教主沉声一笑“星月公子放心,敝教好不容易请来二位做客,自然不会怠慢。”他的视线向旁边飘去,那边,果然有几位教徒抬着两把椅子和桌子走过来。另有几位貌美的丫鬟端着茶水糕点款款而来。、“澜,你先坐。”不惊道。星月沧澜随意挑了一把椅子坐下,不惊极为自然地坐在他的怀里。教主的脸色又是一变。“两位的感情似乎一直很好。”“确实,此事,全浏城的人应该都很清楚。”不惊大大方方地承认,左右张望了一下,故意道:“对了,不知为何没有看见本公子的几位朋友?”教主没有开口,举手向手下示意。片刻后,八仆带着四人从西面的一间洞窟房间内出来,向这边而来。“不惊!”关绍远远地就向不惊挥手。终于看见不惊和恢复自由的双重喜悦让他整个人都轻松起来,暂时摆脱了这两天与流速之间总是不对盘的郁闷。不惊扭头向后看去,看见八个神情冷漠的黑衣男子领着四个人,除了邓明轩、岳轻狂和关绍三人,另外一人竟也是他认识的人。不惊的脸色一沉。星月沧澜感觉到不惊身上气息的变化,向那边扫了一眼,看见流速微微挑眉,眼里闪过一丝寒意,伸手将不惊的脸蛋安抚地捏了捏。八仆将邓明轩四人领过来后,就毕恭毕敬地站在教主身后,剑仆的眼神扫向不惊,飞快地扫过一丝担忧。“不惊。”邓明轩和岳轻狂两人笑着和不惊打招呼。第三卷祸害江湖第218章交锋不惊并未起身,颔首淡笑道:“邓大哥,关大哥,岳公子,别来无恙?”关绍瞄了教主一眼,笑嘻嘻地道:“还不错,很特别的体验。”不惊点点头,看向岳轻狂:“岳公子,请坐。”“阿绍,你坐。”岳轻狂摆摆手,环手抱胸地站在一边。关绍也不推辞,一屁股坐在空着的椅子上,因为深知接下来一定会有好戏看,所以兴高采烈的。流苏静静地站在一边,心知肚明自己算一个外人,并不说话。关绍见着不惊,心情极为轻松,像是要把这几天少说的话都补上一般,用极快的语速对不惊讲起在幻灭教的经历。不惊脸上带着浅笑,听着,并不插话。教主一直冷眼旁观,心中却有几分疑惑:这几人进了幻灭教的地盘,根本已是瓮中之鳖,星月公子何以如此不动如松?伴随这思量的还有几分不安。他默默在心中盘算自己的筹码,暗哼一声,暂且压下心头的怪异,冷眼看着不惊和关绍的互动,视线偶尔不着痕迹地扫向不惊身后的星月沧澜。八仆却对不惊和关绍的目中无人甚为不满,相视一眼。不惊听得关绍讲完,眼神淡淡地扫向流苏,并未说什么。邓明轩心中介意着流苏的事,所以一直在关注着不惊神情,见状,连忙走近几步,低声对不惊解释道:“不惊,我欠流苏公子一个人情。”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他并未详说,心知不惊能够了解他的想法。原来,这流苏正是不惊之前极为排斥的少年,却不知他是如何和邓明轩扯上关系的。流苏知道邓明轩在对不惊说着什么,一言不发。不惊对邓明轩微微颔首,脸上浮现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关绍虽然觉得不惊的反应有些奇怪,但因为对不惊的信任,此时对流苏更加多了几分提防。教主看着不惊径自端起茶杯轻啜一口茶,脸色更沉,淡淡道:“要见星月公子和随意公子一面,还真是不容易。”不惊微微一笑,放下茶杯。终于沉不住气了吗?他刚才的不动声色,却是故意。“教主的排场如此之大,本公子若是不来,未免太不给面子。”不惊不恼不怒地暗讽。“星月公子这么说,显然是已经认识到了自己的处境。”教主淡然如风,嘴角噙着一丝与生俱来的嚣张和扈气。不惊却佯装不解:“恕不惊愚钝。”教主哼笑一声,将右腿架在左腿之上,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双眼微眯,仍然掩饰不了其中的阴沉:“即使如此,本座便直言。本座与随意公子一见如故,希望随意公子能留下来做客。”邓明轩、关绍和岳轻狂三人脸上均露出惊讶的神色,暗自奇怪这件事何以会与星月沧澜扯上关系。不同的是,邓、关二人的惊讶之中带着傲然的自信,以及一抹对教主的同情。岳轻狂看见邓明轩和关绍二人的神色,眼中多了几分疑惑,心里暗忖星月不惊和随意的身份到底有何稀奇,仍旧无解。星月沧澜惬然自得地靠着椅背,并未言语,右掌修长的两指拈着不惊耳际的一缕长发翻来覆去,用若有所思的目光盯着,似乎正在考虑把它稍微剪断一些才会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