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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告诉了他。不惊有些奇怪:“怎么听起来琴仆会来就是为了和你打一场?”星月沧澜也道:“看起来确实如此--他似乎是为了确认什么。”他的眼里流露出一抹兴味。他本不是此间人,琴仆能在他身上确认什么?“等这里的事情了了,我们去幻灭教一探便知。”不惊兴致勃勃地道。星月沧澜没有说话,一手把玩着他的长头发,看着他的眼神有些怪。“怎么?”不惊觉得莫名其妙。星月沧澜捏着他的下巴,很重地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像是在惩罚。“你在想什么?”不惊不喜欢星月沧澜陷入自己的思绪的模样,勾住他的脖子,加深了他的浅吻,然后霸道地宣布,“澜,我不喜欢你在我面前走神。”星月沧澜失笑,暗叹自己杞人忧天。他怎么忘了?这个小家伙和自己一样狂傲自我,小家伙对他的占有欲并不比他对小家伙的占有欲弱。不惊看着他笑得古怪,越发不满,轻哼一声,再次扑上去,强硬地吻着肆意地笑着的男人。星月沧澜很愉悦地迎接他的吻,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小家伙,我们注定要永远纠缠在一起。”一吻过后,男子看着少年喘息的模样,语气似是颇有深意。少年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看了他一眼,垂眸平稳了呼吸,然后才不紧不慢地从他怀中站起,负手向门外走去,姿态优雅而闲适。直到踏出门槛,少年方回眸一笑,清醇的嗓音满是没大没小的鄙视:“若是有朝一日,本公子要飞,你不会折了本公子的翅膀吗?”星月沧澜坐在那里没有动,用欣赏和欣喜的目光看着小家伙意气风发的模样,满足而愉悦地一笑,看着少年不等他就走,这才起身快步追上去,在他的翘臀上捏了一把。“无需如此,小家伙只需记得带着父皇一起飞即可。”“谁要带你?重死了。”“呵......”如此这般过了几天,终于到了公审大会的前一天。武林盟主张敬因为染恙,没有来得及赶过来,将公审之事全权交予少林寺住持名远大师负责。当日晚,名远大师将所有门派的掌门聚集到一起,共商公审大会事宜。不惊和星月沧澜作为最大的“功臣”,也在邀请之列。名远大师位居上位,为在场众人一一介绍。当介绍到不惊和星月沧澜时,众人目光各异。其中几人显然不服他们两个无门无派的人却出现在如此重要的场合。在场所有人都是掌门级别的人物,只有他们两人不止无门无派,还正邪难辨。不惊和星月沧澜均是一脸淡然,稳如泰山,对他们不以为然的目光视若无睹。名远大师道:“明天的公审,不知各位施主都有何高见?”众人互相对视,出于各种考虑,都未第一个开口。名远大师转向不惊和星月沧澜:“这次能擒获秦殿主,星月施主和随意施主功不可没。不知两位是否有话要说?”不惊淡笑,一脸谦虚:“不惊是晚辈,当然是听从各位前辈的意见。无论各位如何定夺,不惊和澜均不会有意见。”名远大师始终含笑,极为欣赏不惊这种不卑不亢的风范。朱光道:“大师,只怕秦天涯并非重点,暗殿的杀手才是关键。明天必定不会平静。”“我们这么多人难道还怕他们几个杀手吗?”说话的是青城派的掌门闻名。闻名其人,论武功,是江湖中的佼佼者,但他却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那种人,考虑问题也总是不自觉地偏向武力的角度,蛮人一个而已。孙乾忧虑地道:“幻灭教的人来了又走,老夫只担心他们也有所图。明天,千万别出什么乱子才好。”“羞花宫寻宝事件”显然给了他一个极大的教训。齐峰一直没有言语,众人都觉得有些奇怪。“不知齐施主何以沉默不语?是否有其他妙见?”名远大师问道。齐峰笑道:“妙见不敢当,老夫以为,明天的审判最好是多派些人手,管山山下最好也能派人守着。玄门愿意提供些人手,为武林出力。”名远大师颔首道:“齐施主说得有理。如此甚好。”“那些杀手都是些杀人不眨眼的主,膳食中只怕也得多些小心。”鹰派掌门飞鹰大大咧咧地道。萧鼓是年轻一辈,本着谦虚的道理,没有言语。其余各门派因为门派较小,只出言附和。不惊坐在那里,面上不由得露出几分无趣。熬到会面结束,他赶紧拉着星月沧澜出去,一出大厅就嘻嘻哈哈地趴在了星月沧澜的背上。此举又引来后面众人惊诧的目光,但大家都明智地没有说什么。星月沧澜乐得把不惊当小鬼,稳稳当当地背着他慢悠悠地往松院走。他这般的人物给所有人的感觉都是高高在上,此时背着一个人却是意外地和谐与自然。身后众人均似有感慨。“澜,我现在对幻灭教的教主是越来越好奇了。”不惊玩弄着星月沧澜丝绸般的头发。从他到此异世,江湖中发生了那么多有趣的大事,这幻灭教的教主却一如既往地神秘,无怪乎他这么感兴趣。“一切要看明天。”明天,可能出现任何变数。翌日一早,不惊仍旧在绵长的钟声中醒来,想到稍后的威事,立即变得亢奋,一骨碌爬起来,利索地穿衣。星月沧澜早就醒了,只是在闭眼假寐,此时方睁开眼,单臂支颔看着他,戏谑道:“平日怎么不见你这么勤快?”这段时间住在少林寺把不惊憋坏了,起床时总是懒洋洋的,几乎每天都是星月沧澜为他穿衣。他自己丝毫不嫌丢人。不惊当然听出他的言外之意,不屑地撇头道:“大不了本公子也为你更衣便是。”“那就有劳惊儿了。”星月沧澜勾了勾唇,慵懒地起身,坐在床沿,一副等着他来照顾的模样。不惊走过来拉着他站起,轻巧地解开星月沧澜身上睡袍的腰带,利落地剥去,用嫉妒的眼神扫了一眼他结实的胸膛,惹得星月沧澜轻笑出声。不惊白他一眼,拿过放在一边椅子上的里裤为他穿上,然后又套上里衫,最后再穿上外衫,系上腰带,摆正腰间的佩玉。接着,不惊又让他坐下,半蹲在地上为他穿上白色的短布靴。星月沧澜一直含笑看着他的动作。穿上鞋子之后,不惊拉着他到梳妆台边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