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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还不如问你比较直接。”星月沧澜瞄了他一眼,没有否认。不惊的脸皮不算薄,也不禁双颊微红。就算他不看身边的男人的表情,也知道他一定又是眼含戏谑。他干咳一声道:“这里没你的事,你还是走吧。”星月沧澜对宿言的行为可以说是纵容了,他心中也挺好奇宿言的身份,决定稍后再问星月沧澜。宿言心知留下无望,撅着嘴,倒也不拖拉,对星月沧澜和不惊施礼之后跑出几步,抓着垂下的藤蔓荡秋千般几舍跳跃,已经不见踪影。众人无不松了一口气。这般厉害的角色少一人对于他们来说完全是好事。朱光和齐峰却没有那么乐观,宿言的武功完全看不出他的门派,星月沧澜和不惊越显得神秘,心中颇为在意。内力深厚的话,是可以将衣服烘干的。但在场之人,并非每个人都有这等本事。更何况,进了山洞之后,不知会遇到什么危险,各人都需要保存内力。所以谭木决定让大家生火烤干衣服之后再出发,一起去寻找那个地洞。不惊深知他若是和星月沧澜强行离开,这些人一定不会允许。虽然不把这些人放在眼里,但他本来有心凑热闹,所以也无意先行,拉着星月沧澜随意打量四周,不时轻声交谈。估计在场这么多人,只有他们两人最惬意自在,就像是来游玩的(其实就是)。其他人看了,越发觉得他们捉摸不透,也越发地防备着他们。此处是在两片山壁的夹层里,崖壁上长满了青草,粗大结实的长藤从上面直垂而下,根部许是在半空处。离炭顶不知有多远,不止阴暗,还有一种淡淡的阴冷之气,偶尔有一只鸟突兀地飞起,扑腾扑腾,颇有几分诡异之感。放眼望去,并不是所谓的山洞。众人先生火将湿衣服烤干,一边扫视周围。齐峰俨然成为众人之首,安排了几人四处查看一番。孙婷尔中了宿言的一掌后,一直虚弱无力,魏旭尧已经开始为孙婷尔运功疗伤。如秋此时见识到星月沧澜的手段,暗暗庆幸自己并未对不惊有过分之举,不然的话,只怕早已丢了小命。泰天涯远远地看了不惊一眼,随即垂着眼眸,不知在想什么。不一会儿,探路的几人就满脸喜色地跑了回来:“齐门主,那边确实有一个地下洞xue。一眼望不到底,所以我们没有贸然下去。”“好,稍后大家一起下去。”齐峰脸上多了几分兴奋,既然真的在那边发现一个洞就说明谭木在这一点止并没有说谎。所有人烤干了衣服之后,简单地吃了一些东西,在探路的人的带领下向深处走去。离宝物迎了几步,众人心中都有几分激动。不惊一直暗暗注意着谭木,只可惜他一直带着面具,他看不到他的表情。星月沧澜传音道:“小家伙,不用急,待爹爹将他的面具拿下来。”星月沧澜猜出了他的心思。不惊微微一笑,点了点头。星月沧澜诡异地勾唇,指尖弹出一道无形无色的气,神不知鬼不觉地松了谭木脸上的面具左右两侧的盘扣。此举毫无预警,谭木只来得及将面具抓在手中。突然的变化让走在谭木旁边的人都有些尴在。谭木有着一张瘦削的脸,微塌的鼻子,双眉粗重,之间的距离极窄,整张脸看上去有些不协调,总让人觉得有一种戾气,一双眼微微眯着,充满算计。他挤出一个笑容道:“果然还是不戴面具轻松多了。”说着,他随手将面具丢掉。岳轻狂突然意味不明地嗯了一声,然后无声一笑。“这边。”带路的人在前面领路。绕过茂密的树丛和吐出的尖利的岩石,众人面前出现一个被错综复杂的藤蔓遮盖只留出一舍容一人钻入的口子的地下洞xue。谭木双眼一亮,道:“木座上次坠入的地方就是这里。”众人皆不动声色,你看我,我看你,都没有带头下去的打算,然后将目光转向谭木,意思不言而明。齐峰和朱光相视一眼,齐峰呵呵笑道:“谭宫主,既然你来过一次,不如还是由你来带路。我们大家都指望你了。”“是啊,”朱光附和道,“谭宫主就辛苦一番吧。”谭木看出这二人想让他打头阵的心思,冷笑了一下,然后淡淡道:“无妨。不过,本座要提醒各位,一旦下去之后,可能遇到任何危险,只有大家齐心协力,才可能带走宝物。此话并非危言耸听,切记,切记。”众人面面相觑,神情皆不以为意。一个山洞而已,能有什么危险?“大师兄,不如我们别去了。”张显低声对魏旭尧道。魏旭尧看了看孙婷尔,仍然很虚弱。若下面真的如谭木所说忽冷忽热,孙婷尔的身体一定吃不消。但他也非常清楚,既然已经走到了这里,这些人是不会允许他们返回的。他对张显山摇了摇头。孙婷尔仍然心有不甘地瞪着前而。俗话说,最毒妇人心,现在她是将星月沧澜和不惊一起恨上了。若让她就此作罢,无论如何,她也不甘心。谭木对花严道:“此洞大概五十米深,你跳下去。”“是,宫主。”花严应了一声,抓了一根结实的藤蔓稳稳当当地荡了下去。众人皆屏息听着下面的动静。过了一会儿,下面传来花严的声音:“宫主,可以──啊──”花严的话尚未说完,突然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而他的叫声尚未完,立即切断,就像是突然被人扼住了喉咙。“怎么回事?”众人无不神色大变。“花严,下面情况如何?”谭木冷声问道。下面静悄悄的,没有人回应。大家你看我,我看你,心中都凉了几分。不燕啧了一声,摇摇头,旁若无人地向前走去,星月沧油轻松地走在他身侧。众人的目灼都转向他们二人。两人相视一笑,不惊不正经地对星月沧澜眨眨眼,搂住他的腰,两人一起跳下去。不惊的声音同时传来:“邓大哥,关大哥,一会儿叫你们再下来。”邓明轩和关绍一听,立即知道不惊已经把他们当成朋友,喜悦地一笑,连忙应道:“好,不惊小心。”叶柏和陈英杰怅然若失。不惊和星月沧澜先下去了,其他人既松了一口气,又有些不安。松了一口气是因为有人探路,他们的危险性自然会降低;不安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