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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是他。”邓明轩与他相视一眼后,对不惊和星月沧澜道:“不惊,随意公子,失陪,我和阿绍要去看看!”“我们也去。”不惊站起来道。有热闹,不放过。关绍和邓明轩自然没有意见。无论他们二人是否出手相助,至少多个伴。关绍和邓明轩二人施展轻功向信号弹闪起的方向而去。不惊搂着星月沧澜的腰紧随其后。关绍抽空回头看了一下,暗叹不惊的轻功果然绝妙,即使带着一个人也丝毫不影响他的速度。一炷香的时间之后,邓明轩和关绍终于到了信号弹发射的地方。这是一片昏暗的小树林,叶柏和陈英杰被几个黑衣人围攻。叶柏身受重伤,陈英杰一边护着他,一边孤军奋战。邓明轩和关绍连忙加入助战。黑衣人见势不妙,啐了一口痰:“格老子的,这么快就找到帮手了,撤!”因为陈英杰也伤得不轻,邓明轩和关绍都没有去追。关绍一边将叶柏扶起,一边道:“小叶子,你到底得罪谁了?”叶柏虚弱地摇摇头,刚才发出信号弹已经是勉强使力。他看见不惊和星月沧澜站在一边,心中还在意上一次的事,不敢与他们二人直视。陈英杰担忧地看了看叶柏,道:“先回客栈再说。”若非叶柏一直护着他,他会比叶柏伤得更重。回到客栈,请了大夫为已经昏迷的叶柏疗伤,又为陈英杰包扎了伤口。四大公子在邓明轩房中相聚。叶柏仍然在昏迷之中。陈英杰犹豫了一下,才道:“追杀叶柏的人是朱光派来的。那日,我们二人离开之后,一路上都被人追杀。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所以我就将计就计,假装被抓住,无意中听那些人提到是朱光让他们来杀叶柏的。”那时,叶柏才明白当初星月沧澜问他是否解决好了自己的私事是什么意思。叶柏一直以为朱光为人正派,没有想到竟然会以为他的玩闹而一直派人杀他。关绍吃了一惊:“没有想到......怎么会是他?”陈英杰沉着脸道:“我也没有想到居然是朱老爷。”“你确定?”邓明轩问了一句,并非他不相信陈英杰,而是朱光在武林中一向是正派中的正派,他不可能因为陈英杰的一句话就立即扭转心中对朱光的定位。陈英杰叹了一口气,有些烦躁地道:“千真万确。当日,叶柏在比武招亲的擂台赛上故意输掉,虽然对比赛的最终结果没有什么影响,但朱光一定以为叶柏没有将他放在眼里吧。”关绍啧了一声。“我知道你们可能还是在往惠城的方向走,猜到你们在附近,所以让他发了信号弹。幸好你们真的在。”陈英杰暗自庆幸。邓明轩问道:“现在你们打算怎么办?”陈英杰叹道:“朱光不杀叶柏誓不罢休。我们是万万不能和你们在一起的。说不定现在我们已经被人盯上了。等他的伤一好,我就和他一起回杭城。”“回杭城并不能解决问题,”关绍支着脑袋,道,“只能把问题扩大化。”陈英杰还在想着其他的事,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他想到星月沧澜和不惊应该早就知道朱光有问题。既然如此,他们为何没有把这件事说出来?“英杰,你在想什么?”陈英杰坦然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不惊和随意公子早就知道朱光有问题。”“呃?”关绍和邓明轩同时一愣。关绍不知想到什么笑了笑,道:“如果真是这样,也不稀奇。不惊虽然看似爱玩爱闹,其实是一个很淡漠的人,对于和自己没有关系的事,很少会放在心上。”所以不惊是绝对不会主动提醒叶柏和陈英杰防备朱光的。相处多日来,他已经对不惊有了几分了解。陈英杰皱了皱眉。邓明轩试探地问道:“英杰,你怪不惊?”陈英杰又皱了皱眉:“不,只是......”他知道自己没有理由责怪不惊,但不惊明知朱光对叶柏的敌意,却只字未提,他心里总是有些不舒服。突然有人在门上敲了两声,接着门便被推开。不惊淡然地站在门外,耸肩道:“抱歉,我不是故意偷听的。”星月沧澜站在他身后,随意看着夜幕。不惊主动暗示自己听到了他们三人的对话,让三人都有些尴尬。陈英杰站起身,想了想,还是问了出来:“敢问不惊是否早就知道朱光有问题?”“是的。”不惊坦然迈入房间内,瞄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叶柏,微一皱眉,意味不明。陈英杰蹙眉,语气有些冲:“既然如此,却不知不惊为何没有对在下提及?”星月沧澜转过头来,淡然地看着他,似笑非笑。陈英杰心里咯噔一下,呼吸蓦地一窒,心中莫名腾起一阵恐惧感。第165章魔教的执念不惊挑眉,表情和星月沧澜如出一辙:“陈大哥何不给在下一个这样做的理由?”陈英杰一时语塞,随即道:“我们结伴而行,就算不是朋友,也是同伴吧?”“喔?”不惊撩起衣袍,在一把椅子上坐下,转向关绍和邓明轩道,“关大哥和邓大哥也是如此认为?”他随意地靠在椅背上,一手五指漫不经心地轻扣桌面,并未发出声音。邓明轩想了想,摇头道:“邓大哥直说,不惊莫要介意。以不惊冷淡的个性,当初与我四人尚不算熟,绝不会插手我们四人的事。而且,以朱光的身份来看,即使不惊当时告诉我们朱光有问题,我们也不会相信。”关绍连连点头,他也考虑到了这一点。陈英杰哑然。确实如此。“如此,是在下鲁莽了。”陈英杰粗声道。他虽然脾气火爆,但也是性情中人。邓明轩此番话确实在理,他根本没有立场指责不惊。不惊淡然一笑,站起身道:“无所谓,若是信得过不惊,让叶大哥吃了这个。”不惊袖中出现一个白色瓷瓶,放在桌上,随后负手离去。不惊和星月沧澜离开之后,陈英杰将那白色瓷瓶的木塞扒开,放在鼻端嗅了嗅。“是什么药?”关绍好奇地问。陈英杰松了一口气,道:“是上好的治疗内伤的药。”此时,他心中对不惊的感觉极为复杂,既有不清楚对方底细的不安,又有对对方出手相助的感激,非常矛盾。邓明轩知他谨慎,没有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