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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某今日来是想邀请星月公子和随意公子加入幻灭教。”此言一出,满座皆惊,众人皆面面相觑。不惊也有几分意外。幻灭教这是唱的哪一出?“原因?”如秋慢悠悠地抚顺本来就很顺滑的头发:“当然是为了招揽人才,两位公子一表人才,入了我教,便是顶梁之柱。”借口!不惊嗤笑:“本公子学艺不精,江湖中人,众所周知。愧不敢当。”“星月公子有何必急着拒绝?”如秋自负一笑,“两位公子虽初入江湖未到一月,就已得罪不得了的人物。无门无派既无依附,入了我教,自有我教为两位摆平麻烦。而且,星月公子今日救了毒王山的人,已经被武林中人视为邪道。加入我教,岂非顺理成章?”“本公子救了毒王山的人便成了邪道?”不惊挑眉。如秋捂嘴娇笑:“不然星月公子以为呢?”不惊作恍然大悟状:“原来正道和邪道就是这样划分的。”“那么,星月公子的意思呢?”如秋以为说服了他,暗喜。不惊没有回答,偏头看星月沧澜:“澜,我们算正道还是邪道?”“亦正亦邪。”星月沧澜淡笑,高深莫测。众人又是一惊。不惊漫不经心地喝了一口茶:“阁下听到了。本公子和澜潇洒惯了,受不了束缚。阁下可以走了。”“加入我教,自然是我教中人,星月公子怎么能说是束缚呢?”如秋巧笑,真如女子般娇羞。不惊心下恶寒。“本公子主意已定,如秋公子自便。”如秋的脸色顿时不太好看,挤出一笑道:“星月公子当真不再考虑?星月公子的武功也许足够自保,但随意公子丝毫不懂武功,两位若是遇到麻烦,只怕会有性命之虞。”此话已经是赤裸裸的威胁。不惊不愿重复自己说过的话,索性不理,权当这人不存在,转向星月沧澜:“澜,走?”星月沧澜含笑颔首。“这茶楼的门槛恐怕不好出。”如秋托腮,娇笑轻语。正在这时,角落里传出一个惊讶的男声。“幻灭教莫非是没人了?今日怎么竟做起拉入入伙的事来。”不惊向那边一看,却是关绍,像是在那里坐了很久了。不惊进来时,并未注意。关绍微微一笑,远远地对不惊和星月沧澜举杯示意。不惊淡淡一笑,同样举杯。关绍的话一出,茶楼里顿时窃窃私语。如秋冷眼一扫,无人敢再言语。如秋慢吞吞地站起来,似是害羞地抚着脸:“哎呀,这么看来,是本教的诚意不够,所以才请不动星月公子和随意公子。那么,只好委屈两位了。”说完,他对身后两人一招手。其余众人一见这是要动手,纷纷向外逃窜,撞翻桌椅,糕点瓜子撒了一地,生怕成为城池之鱼。不一会儿,茶楼里只剩下瑟缩的老板、品茶的关绍、不惊、星月沧澜以及如秋三人。“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如秋身后两人同时喊了一句,分别攻向不惊和星月沧澜。不惊挡在星月沧澜面前,拔出流光剑,长剑如虹,流光飞转。在场众人尚未看清他的招式,那两人以及被不惊刺中左肩胛,且左肩受伤的位置一模一样。两人一脸不可思议,用右手捂着左肩,像是在对不惊行礼。“果然是好剑。”不惊没有错过如秋眼里闪过的惊讶,装模作样地感叹一句。“星月公子果然好功夫。”如秋眼神一凛,轻笑一声,身形蓦动,剑已被他拔出刺向不惊。他的攻势极快,只看到剑光晃动,让人眼花缭乱。不惊虽然不擅长剑法,但凭借着敏锐的感觉以及从前世时就已经有的反应速度,总能挡住他的每一处攻击。茶楼之中,只闻剑与剑相撞的声音。不惊不懂任何正规的剑术,每一次挡住如秋的攻击后,只是凭借自己大脑的分析找出如秋的破绽从而进行攻击。如秋显然不适应他的攻击方式,有些手忙脚乱。但他不愧是幻灭教的高手,身手不凡且经验丰富,虽是如此,很快便已适应。两人几乎不相上下。那两个受伤的人见如秋缠住不惊,相视一眼,扑向星月沧澜。星月沧澜仍然泰然自若地坐在那里手摇折扇,见状只是微微勾起唇角。关绍暗惊,连忙站起,就要过去帮忙。不惊听到那二人动静,冷哼一声,将剑中聚集神气,吭的一声竟然将如秋的剑折断。如秋大惊!不惊身形一晃,已挡在星月沧澜前面,手中的流光剑飞快地刺了两下。那两人啊地惨叫一声,松了手中的武器,哐当两声,落在地上。而他们的胸口则鲜血如注,正中要害。“如秋公子,还要继续吗?”不惊偏头,对着如秋似天真似邪恶地神秘一笑,拿剑的右臂仍然伸着,衣袂飘飘,如同从地府而来的恶魔。他手中的剑鲜血滴落在地上,血腥而刺眼。如秋眼里飞快地闪过一丝迷惑,转瞬即逝,很快变回最初的妩媚表情:“切,如某心服口服,改日再来领教!”说完,他一手抓住一人的尸体,飞出茶楼。不惊淡然一笑,并未去追,拿出一块手绢将剑上的血擦干净,还剑入鞘,将脏手帕扔在地上。他无意中偏过头看见关绍张大嘴巴,双眼瞪得大大的,愣愣地站在那里,微一挑眉,没有理睬。他从钱袋里拿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牌放在桌上,对掌柜道:“老板,这是砸坏的桌椅的赔偿。”掌柜哆嗦着不敢应声。“切。澜,下次见到幻灭教的人提醒我把这一百两要回来。”不惊对星月沧澜道。没道理魔教的人破坏的东西却让他出钱。掌柜的抖得更厉害了。这小鬼好大的口气,竟然敢向魔教的人讨银子。关绍则因为这句让他非常无语的话终于回神。星月沧澜勾唇微笑,揉揉他的头发:“好。走?”两人出了门,关绍愣了一下,连忙跟上:“诶,等等我!”三人并肩而行走向客栈。不惊和星月沧澜像是无事人一样。事实上,对于他们来说,确实“无事”。关绍走在不惊右侧不时打量不惊,神色有些古怪,欲言又止。不惊知道他在看自己,也知道他心里一定有很多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