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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唇装作意外地碰触一下不惊的手指,惹得他一颤。惊心头一跳,暗骂一声,赶紧移开自己的目光,只听见耳边一声轻笑。他恼羞成怒地夺回自己的手,将糕点一口塞进自己嘴里,又惹得星月沧澜低笑。惊不再理他,将注意力放在擂台上。太阳落山时,下午的比赛总是结束,一共有十人将在第三天继续比试。其中就有玄门少门主齐云。上,不惊和星月沧澜吃过饭散过步,就直接睡了,为了不错过隔日星月沧澜准备的好戏。到现在不惊仍然猜不出他到底准备了什么好戏。星月沧澜没有像前几日晚上那样折腾他,倒是让他很高兴,在星月沧澜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就沉沉地睡了。到半夜却被打斗声吵醒。星月沧澜在身边时,他从来都是睡得死沉死沉,反正有事会有星月沧澜顶着。猛地睁眼,透过窗外洒进来的月光,看见星月沧澜正在和两个黑衣人交手,地上还躺着两个已经一动不动。澜?”小家伙,吵醒你了?”黑暗中,星月沧澜的话语里带着的笑意更加充满邪气和危险。见银光一闪,那两人也哀鸣一声,重重地倒在地上,挣扎半天,却爬不起来。月沧澜走到床边坐下,为不惊拉好滑下去的薄毯,这才问那两人。是谁派你们来的?”暗中,只隐约看见那两人都蒙着脸,眼里的惧意在月光下却明确而清晰。你,你的功夫......你......”月沧澜没有理会他,转向已经完全清醒的不惊:“小家伙,你觉得该怎么处理这两个人呢?”惊瞄了那两人一眼,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趴在星月沧澜的腿上:“他看到我们睡在同一张床上,而且还知道你会‘武功’的事,你说应该怎么处理?”嗯......那我要好好想想,”星月沧澜揉着他披散的发丝,感受着它的柔软,“让他变哑巴如何?”人身体却明显地顿了一下。惊摇头:“不能说话,他可以写字。”唔,确实,”星月沧澜笑得更加迷人,一把将不惊捞起趴在自己怀里,在他唇上亲了亲,“那就,再挑断他的手筋。”上两人同时瑟缩起来。对于他们这些刀刃上讨生活的人来说,失去手就等于失去生命。不,不要......”也有人会用脚写字。”不惊一本正经地道。月沧澜揉着他的发,有点漫不经心:“脚筋也挑断便是。”他的另一只大掌早已忍不住在不惊的背上抚摸滑动着。浅浅的月光下,小家伙的表情看上去多了一丝水一般的纯洁和不自觉的**,让他的欲望陡起。惊不适地动了一下:“可以给他们一次机会。”嗯?”星月沧澜皱眉,不满地瞄了那两人一眼,“依你便是。”惊懒洋洋地看着那二人:“现在你们是否可以说是谁派你们来的了?”是......朱......朱光......朱老爷......”那人终于止不住心中的恐惧,“是他,是他要我们来杀你的......”喔?”不惊扭了扭被星月沧澜捏玩的臀,强迫自己将注意力放在那两人身上,“朱老爷真看得起本公子,居然派了四个人来。澜,另外两个死了吗?”晕过去而已。”星月沧澜的手已经钻进他的衣服。一把按住:“这么晚了朱老爷还派人来看我们,我们应该回礼。”嗯......有道理......送什么好呢。”星月沧澜心不在焉,唇正忙着亲吻他的脸颊,大掌早已将他的睡袍的腰带解开。惊暗骂一句:混蛋,发情也不看看场合!删掉他们的记忆,丢在朱府门口——哦,不合适,如果朱老爷以此为借口取消朱颜小姐的比武招亲就不妙了——那就把他们丢在客栈门口吧。”好。”两人尚未明白“删除记忆”是什么意思就发现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接着眼前一黑。若明天早上他们还能醒来,他们会发现自己居然在外面晒了一晚上的月亮。嗯......大晚上的你发什么情......”不惊此时已经被星月沧澜弄得有些发软。小家伙,想要你的心情是不分时间的......”帐再次被放了下来,月光只能听见他们的羞人的爱语。哼......是谁说让我早点睡的——啊......”呵,叫我的名字,惊儿......”澜......澜......我想吻你......”亮隐去,黑夜彻底侵袭大地。日,不惊被星月沧澜从床上挖起来,为他沐浴、换了衣服、又穿了鞋,不惊总算清醒过来。洗漱完毕后,两人一起下楼吃早点,果然听到有人议论客栈门口躺着四个蒙面黑衣人的事,不动声色地当故事听。晚,星月沧澜是用神术将这四人转移出来的,除了朱光,没有任何人会知道这件事与他们有关。而朱光,自然也不会让人知道这些人是他派的。完早点,两人携手走向擂台方向,遇见半天没见人影的秦天涯。不惊,随意公子,早。”秦天涯走上前与他们同行。秦大哥,早。”不惊随意寒暄几句,“昨天怎么没有看见秦大哥?”天涯呵呵笑道:“昨天碰见一个旧友,被他拉走了。”惊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了老位置坐下,不惊随意向朱光那里瞄了一眼,果然见他正阴沉地看着他。150章沧澜的剧本一脸无辜地回望一眼,然后拿起茶壶,茶杯里才倒了不到半杯,他皱了皱眉,又放下。月沧澜注意到他的动作,端起茶杯准备闻了闻,不惊吓了一跳,连忙按住他的手。月沧澜勾起唇角,柔声传音道:“别担心,小家伙,只是闻一闻。”惊微窘,瞪了他一眼,随即奇道:“你也懂医术?”嗯?惊儿的记性似乎不太好,我不是说过没有我做不到的事吗?”星月沧澜端起茶杯闻了闻,微微皱眉,“居然是鹤顶红。”你们怎么了?”秦天涯看着他们奇怪的举动。惊低声道:“茶里有毒,秦大哥不要声张。”天涯惊讶地看着那茶壶,一副后怕的模样,随后笑道:“没有想到不惊还懂医术。”学过几年,皮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