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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两人正在房间内下棋,不惊已经连输九局。让杀人可以;让他附庸风雅,他不会。不过,若是简单的五子棋他倒是很擅长,以前经常在网上玩。不下了。”他懒洋洋地丢下棋子。连输九局太没有面子了。月沧澜摇摇头:“没耐心。”澜,你一定是琴棋书画样样通吧?”月沧澜一瞄他笑呵呵的模样就知道他又有了什么鬼主意,展颜一笑:“又想到什么好玩的了?”你弹琴给我听吧?”不惊凑过去,自觉地坐在他腿上。这个动作让星月沧澜勾起了唇角。相处这么久以来,小家伙对他越来越依赖,这是好现象。不想弹。”星月沧澜不感兴趣地道。为什么?”不惊一脸失望。月沧澜道:“一个人弹无趣得很。”......我不会。”弹钢琴的话,他会。月沧澜轻声一笑,右手一挥,金光闪现,面前便出现一架黑色锃亮的七弦琴。月夜他们为何没有教你弹琴?”星月沧澜有些奇怪。惊好奇地在琴弦上拨弄了几下,琴弦便发出来好听悦耳的简单音节。听见星月沧澜的问话,想到什么似的,觉得有些好笑地道:“怎么没有?大师父一心想把我培养成全能型人才,只可惜我对琴棋书画都不感兴趣。我现在还记得很长一段时间,他经常用恨铁不成钢的眼光看着我。看着他郁闷却又无奈的模样,当真好笑。现在想想,哼,他就是因为知道我是你的儿子才不敢在教育上有所疏忽吧。呵,只可惜,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月沧澜微微勾唇,冷哼一声道:“他倒是敢。小家伙不说我倒是忘了,他让本皇错过了小家伙这么有趣的成长,如今想来,给他两年的惩罚远远太短。那就再加三年如何?”呃?”不惊心虚地对着远处眨眨眼,他是不是无意中说错话让月夜又要倒霉了?月沧澜突然将不惊的脑袋拨过去对着他,在他的唇上轻啄了一下。一起弹如何?”你明知道我不会。”不惊扭头瞪他。月沧澜笑而不语,两手分别执住不惊的双手虚放在琴弦上,十指分别相对。跟着我的手指。”月沧澜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耳边顿时感觉到暧昧的气息。惊似乎此时才意识到自己和星月沧澜的亲密距离,不由得有些恍惚。不知从何时起,他对星月沧澜已经这么依赖,习惯他身上的每一丝温度。这种感觉太过幸福,让他忽然有一种自己是否只是在做梦的怀疑。不过,若真的是梦,他也愿意长睡不醒。到这里,他不禁心中愉悦,忽然翻过自己的手掌压在星月沧澜的手上。不是要听琴?”星月沧澜用下巴蹭了蹭他的头顶。是呀,我教你。”他嘿嘿一笑。你教我?”星月沧澜挑眉。惊不答反问:“澜,你的反应速度是不是很快?”小家伙想做什么?”星月沧澜有些警觉,没有像平时一样傲然地给出肯定的答复。你怕?”不惊笑眯眯地看着他。月沧澜无奈地一叹,拍拍他的脑袋:“说,你想让我怎么做?”惊见星月沧澜没有反对,顿时来了兴致,在他腿上坐直身子,兴致勃勃地指着七根琴弦道:“我们把这七根弦分别编号,依次为一、二、三、四、五、六、七,我说哪个数字你就弹哪根弦。我们来测试一下你的反应速度到底够不够快怎么样?”月沧澜在他头顶上敲了一下:“我看你是想看看到底能弹出什么样的曲子。”没有,绝对没有。我只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更‘多’地了解你,更‘好’地了解你。”不惊摸着头,振振有词。是吗?”星月沧澜也不点破,宠溺地揉了揉他的头上被敲的地方。这人还说自己不是小孩子,此时不正是一个贪玩的小孩模样?不过,宠着他又有何妨?他看着不惊翘起的唇角,脸上浮现出温柔的笑意。开始咯,开始咯,”不惊催促着,“准备好了吗?”月沧澜白了他一眼:“好了。”是,房间里便响起不惊得瑟的指挥:“一二四七五六三七八——你怎么停了?”他抬头不满地瞪着星月沧澜。......恐怕要把小家伙的头发剪下来才能做第八根弦。”星月沧澜无力地想叹气。个小家伙以为他的头发是马尾巴上的鬃毛吗?不惊连忙干笑两声:“呵呵,是我说错了,重新开始。一三**二七四四六三二七五......”着他的嗓音而起的是悠扬悦耳的琴声。不惊虽是乱说,连在一起倒也不至于难听。琴声伴随着少年清澈的嗓音和男子不时发出的好听的轻笑声,室内一片温馨。不惊毕竟是乱说的,等他喊出“四四三三二二一一”时,只听见平板古怪的琴音。不由得噗地笑出声。顽皮。”星月沧澜摇头一笑,听他继续报数才又继续。七六三二五四一一二三四五六七......”间的门突然被推开,柳邀走进来,看见星月沧澜的手落在琴弦上,不由得瞪大眼。意,你的琴艺退步了。我们还以为是小不惊在弹着玩,没有想到居然是你。”惊再次控制不住笑起来,但没敢笑出声,然后将头埋进星月沧澜怀里偷笑不停。潺紧随柳邀进入。月沧澜斜睨着柳邀,似笑非笑:“进来之前不知道敲门吗?”咳咳,一时激动,别介意嘛。”柳邀嬉皮笑脸地和冷潺手牵手走向一边的座位。月沧澜收回摆在琴弦上的手,低头看着脑袋和肩膀仍然在不停地抖动着的人儿,大掌重重地在他头顶揉了一下。小不惊怎么了?”柳邀奇怪地问。月沧澜瞄了柳邀一眼,没有理他。该不会是你的琴音太难听所以把小不惊吓哭了吧?”柳邀嘟囔着。月沧澜闻言扬眉:“本公子的琴音若是难听,只怕某人的琴声只能算是鬼哭狼嚎了。”邀的脸一红,瞄了星月沧澜一眼:“咳咳,术业有专攻。”惊此时终于笑够,抬起头来。因为笑得太久,他的一张脸涨得红润润的。月沧澜用大掌包住他的脸蛋,为他稍微降温。冷大叔和柳大叔来是有什么事?”不惊将星月沧澜的手拿下习惯性地握住,好奇地问。邀正要说些什么,星月沧澜伸手制止了他,眼睛看着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