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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陛下,玉贵妃娘娘向这边来了。”这也是他的职责之一——随时注意尊帝必须寝宫附件的动静,以防尊帝陛下在休息或者用餐时间被不想见的人打扰。星月沧澜皱眉,下意识地看了不惊一眼。不惊面无表情地继续吃喝,不过心里却很想知道星月沧澜会怎么做。“我无所谓,我可以回避。”他淡然开口,无所谓地放下银著,用旁边备好的漱口水漱了口。星月沧澜笑着道:“枫林,莫非忘了本皇的规矩?本皇何时允许那些女人靠近本皇的寝宫了?嗯?”“陛下恕罪,老奴马上去拦住贵妃娘娘。”话音刚落,枫林便消失了。星月沧澜握住不惊的手腕,轻轻一扯,就将不惊拉入了自己怀中:“吃饱了?”“嗯,请问你这样抱着我你要怎么吃饭?”不惊有些无奈,也没有提及关于玉贵妃的话题。这可以说是他们之间无形的默契和信任。过去的事情已经无法改变,他们想要的只是现在和未来。这并非说明星月沧澜对那些女人留情。他之所以不处理玉贵妃,是因为他没有干扰到他。一旦她让他困扰,他绝对会让人真正意识到他是冷酷无情的尊帝。“小家伙抱起来很舒服。”星月沧澜贴在他耳边低语。他不服输地道:“是吗?将来我也一定会对你说这句话的。”又惹来星月沧澜的低低一笑,恐怕只有这个小家伙敢对他这么说话。“好了,吃饱了,我们该算账了。”星月沧澜道。不惊无所谓地道:“算吧,我可不记得哪里惹到你,倒是你惹过我很多次。”“你是没有惹到我,但是你却招惹了容荀。”星月沧澜勾起他的下巴,饥渴的眼神从他的额头移到他的唇,似乎在考虑从哪里下口。“怎么?他做了什么?”他懒洋洋地道,并不是很感兴趣。妖界的遁空珠已经到手,妖界发生任何事都与他无关。“做了什么?他正在到处找小家伙你呢,把妖界弄得鸡飞狗跳。”星月沧澜靠得更近,薄唇贴近不惊的唇,呼吸在唇齿之间,却并没有吻他的打算。不惊被他暧昧的动作弄得浑身发热。事实上,不止是星月沧澜对他有欲望,他也会想抱星月沧澜。毕竟他是一个心理成熟的人,星月沧澜不仅是他喜欢的人,又长得这么妖孽,让他不对他产生欲望简直是天方夜谭。可惜如今这少年的身体却让他有心无力。他的呼吸有些急促起来,有些懊恼地看着在眼前晃悠的薄唇,赌气似的抬头吻了上去,然后又快速抽身离开:“即使如此,也不关我的事。你和冷潺又是怎么回事?”“冷潺?”星月沧澜正在他唇上流连忘返,闻言一愣,“何以突然提到他?”“哼,因为他警告我,如果我不珍惜你,他会珍惜你!”不惊越想心里越不舒服,推开星月沧澜站起,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星月沧澜惊愕之后,顿时哈哈大笑:“小傻瓜,父皇可以告诉你,冷潺当时说的那句话绝对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你凭什么这么肯定?”不惊不信地翻翻眼睛。“以后若有机会再见面,你对冷潺了解多了些许之后,你就会明白他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了。”星月沧澜卖了一个关子。不惊无所谓地耸肩:“那么,妖界的事你打算怎么解决?”星月沧澜冷冷一笑:“敢觊觎不该觊觎的,本皇自然要给他一个难忘的教训。”第083章老虎屁股摸不得“大王......”展微一进大厅就看见含着怒气负手站在王座边的容荀。容荀本来就喜穿黑衣,此时那一身的黑色似乎更加浓重,浑身的妖气也翻滚着,似乎随时都会变成猛兽扑咬过来。即使他身为容荀最信任的人,也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王座边,容荀的男妃正满脸委屈地跌坐在地上,苍白的脸上带着一丝悲哀,一丝无力。展微只是扫了那男妃一眼,便迅速移开了目光。一见此情景,他大致能猜到是发生了什么事。一定是那男妃见大王心情不佳,便借机上前安慰,岂知却弄巧成拙,反被大王所迁怒。“怎样?有没有找到他?”容荀听见展微的声音,迅速回过头,面带几分期盼走下几步台阶。但一见展微听见此话后为难的神色,他的脸色顿时更加深沉。“连一个人都找不到,本王养你们何用?”容荀大掌一挥,展微口吐鲜血跪倒在地。“大王恕罪!”展微虽然知道容荀还在盛怒之中,但还是斗胆讲出心里所想,“大王,请三思,这段时间妖界民间已经对大王多有不满,再这样下去,属下担心——”“闭嘴!”容荀长袖挥动,桌几之上的茶杯哐当一声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大王请息怒!”两边的侍女都惶恐地跪了下来。容荀冷冷地扫了展微一眼,缓缓地王座上坐下,沉声问道:“可有冷潺和柳邀的下落?”当日,不惊自王府离开,冷潺和柳邀也没有继续留下的理由,随即也一起离开。容荀自然不许。只因不惊既然是随意的亲生儿子,也就是说他其实并非是真正的狐妖,而是游客。冷潺和柳邀与随意相交,若是牵制住了他们,自然也可有找到不惊。岂料,冷潺和柳邀果然并非等闲之辈,轻易地便离开了麒麟王府,不知所踪。但唯一肯定的是,不惊、冷潺和柳邀仍然在妖界。因为妖雾海那里是入口并没有传来有人离开妖界的消息。“回陛下,属下斗胆猜测,冷潺和柳邀两人已经离开妖界。”展微忍痛道。他也苦不堪言,奈何这人是他的主子,他又哪里有资格叫苦?“喔?”容荀不怒反笑,“也就是你们承认自己的无能了,连有人离开妖界都没有察觉?”展微浑身微颤,再次趴伏在地上:“大王恕罪。”“很好,看来这妖界是需要整顿了。”容荀低低地笑着。展微不敢轻易开口。“父王。”一个平淡的声音突然响起。容荀转身看向站在门口的少年,那是他的大儿子,十五岁的荣禄。“何事?”毕竟是自己的孩子,容荀的口气稍微温和了些。“父王可曾想过此事若是被上界知道了该当如何?”荣禄神情淡然,让人看不出他心中所想。容荀冷声道:“禄儿多虑了,本王并未因为此事荒废政事。”“是吗?”荣禄眼中有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