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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走的。”不惊轻哼一声,右手心吸住荷花池中的水,哗啦一声,将容荀从头顶浇到脚板。容荀顿时成了落汤鸡。“你,你,大胆!”容荀勃然大怒。不惊冷冷地道:“麒麟王,你救我那次是你自己冲上来的,在下并不需要你那么做。不过,你救了我是事实,改日麒麟王若遇难,不惊自会救你一次。”说完,他潇洒地转身,瞬间消失,只剩下清脆的声音飘散在空中。“冷潺,柳邀,我要去找他了,后会有期。”不惊离开妖界后,便回到了神界。他没有直接回月府,而是悄悄地去了皇宫。皇宫他只去过一次,对里面的布局并不清楚,所以只能凭着上次进宫的印象,隐身之后直接到了御书房。星月沧澜正好在御书房里,整个人随意地躺在足够长的黄金宝座上睡着,两位宫女站在宝座后面为他摇着大蒲扇。他的衣衫微微散开,露出结实光滑的胸膛,整个人散发着不自知的诱惑。那两位宫女虽然不敢直视,却都双颊发红,满目羞涩。让不惊看着碍眼极了。他一挥袖子,那两位宫女悠悠倒下,昏迷不醒。不惊这才现身,悄悄地走到星月沧澜身边,以飞快的速度向他身上点去,手指却被抓住了。“来了?”星月沧澜睁开手上一滞,不惊便跌入了他的怀抱,“小家伙,你可知道试图对本皇不轨,可是大罪。”不惊趴在他身上,有些郁闷:“你知道我会来找你?”“因为本皇知道小家伙被丢下后,一定很生气。而小家伙的个性是不会逆来顺受的。不过,不来也没有关系,你晚来一天,父皇就去抱你一次,直到你来了为止。”星月沧澜撩起他的发丝亲吻,邪魅的眼神一直凝视着他。“哼,你还敢说?我是来找你报仇的。”不惊一边挣扎,一边冷冷地道。星月沧澜的姿势丝毫未变,淡笑着道:“果真如此介意?”“你那么多儿子,没有必要只对我表达你的父子情。”不惊撇过头去,心中有些惶然。星月沧澜惊讶地看过去,如果他没有理解错的话,小家伙是在担心他对他的感情只是父子情。他不禁哑然失笑。“呵呵呵呵......”“很好笑吗!”不惊火大地一跃而起。星月沧澜冷哼一声,食指在空中一绕,不惊已经被他用金气捆住,毫不怜惜地扔在一边的金丝软榻上。不惊整个人变成了一条脱水的鱼。“星月不惊,你还真是个笨蛋,如果本皇对你只是父子之情,会对你产生欲望吗?还是你以为本皇有抱亲生儿子的特殊嗜好?嗯?今天,你就给本皇在这里好好地反省反省。”说完,他就沉着脸走出了御书房。片刻后,御书房里传出一声怒吼:“星月沧澜,你给我回来,放开我!”整个皇宫里的人都听到了那声爆吼,不由得都倒吸一口冷气。是谁?是谁那么大的胆子,居然敢直呼尊帝陛下的名讳,甚至还是用这种语气?星月沧澜的脸一黑。这个小家伙是不是真的被他惯坏了?他转身又回了御书房,看着软榻上气得脸蛋红通通的小人儿,慢悠悠地走近,在一边坐下。“让本皇放开你,可以,先回答本皇的几个问题。”不惊哼了一声,不再挣扎,算是稍微妥协。“第一个问题,你可知道本皇有几个儿子?”“我只知道,你有十六个孩子。”“原来我有十六个孩子?”星月沧澜想了想,仍然记不清到底是哪十六个,随即放弃去想,“那么就应该是十七个。”他威胁地看着不惊。小家伙,你敢不承认是本皇的儿子试试?“呃,好吧,算十七个。”不惊撇撇嘴。星月沧澜毫不在意地轻笑:“那你可知外面的人都是怎么说本皇的?”不惊漠然。他当然知道,所有人都说尊帝冷酷无情,不会对任何人动情,即使是他的亲生孩子,也不曾得到他的半分关注。从他被偷走,星月沧澜却毫不在意这一点儿就可以看出来了。他知道星月沧澜是在暗示,他对他绝对不是父子情。他自然是知道这一点的,之所以如此,也不过是要星月沧澜亲口说出来罢了。“放开我,这个姿势很累。”他白了星月沧澜一眼。星月沧澜知他已经想通,手一挥,解开他身上的禁锢,将他扯入自己怀中,在黄金宝座上坐下。“小家伙,不要介意血缘,你不觉得血缘只会让我们之间的联系更密切吗?”他放松地靠在他怀里,翻翻白眼:“我什么时候说介意了?”星月沧澜一笑,逗弄道:“来,叫声父皇听听。”不惊浑身抖了一下,觉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必了吧?”“一定要。”星月沧澜坚持。“不叫。”不惊暗寒,开玩笑,他的真实年纪比星月沧澜根本小不了多少岁。“真的不叫?”星月沧澜迷人一笑,“可以,那么,我们来运动一下吧。”不惊惊得差点跳起来:“我叫!”“叫吧。”不惊酝酿了好一会儿,才吐出了蚊子般的两个字:“父皇......”“没听见。”星月沧澜有些无奈。“父皇......”蜜蜂嗡嗡。“没听见。”“你有完没完。”他挣扎着要起身。“啧,脾气真糟糕。”星月沧澜低声一笑,将他拽回来,掰过他的小脸,吻着他的唇。不惊睁着黝黑的眼看着他好一会儿,才张开嘴,默许星月沧澜舌头的入侵。这是两人交心后的第一个吻,两人的心里都有一种奇妙的感觉,谁也没有压制谁,只是凭着本能搜下着对方的舌头,吸吮缠斗,直到两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才分开,唇上牵出暧昧的银丝。星月沧澜又将头凑近,将不惊唇边的水渍舔的一干二净,魅惑的嗓音此时更加感人,让人心跳加速:“小家伙,以后都叫‘父皇’可好?当然,在我们亲热的时候,你可以叫‘澜’,也可以叫‘父皇’。”不惊抖了抖:“你让我叫‘澜’,我可以理解,为什么那种时候还要叫‘父皇’?”“禁忌的刺激,不觉得很有趣吗?不如我们现在就试试如何?”星月沧澜兴致勃勃地提议,手已经伸到不惊的大腿上。“一边去,”不惊鄙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