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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行动了。何不由你我二人去对付无霄子呢?”不惊心中暗道: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他暗暗得意,装出不情愿的样子考虑了一下,才勉强道:“好吧。”星月沧澜满意地一笑。小家伙,想甩掉本皇没有那么容易。不惊也微笑地看着他。大混蛋,不要以为我好欺负,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不惊被星月沧澜搂在怀里,两人各怀心思地向鸠山的方向飞去。四护卫跟在后面,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劲。飞梭飞在他们头顶,则有些得意地与不惊暗中交流:“喂,你这方法管不管用啊?”“哼,不试试怎么知道?”不惊唇角又扬起一抹狡诈的笑。飞梭切了一声:“我看难说,尊帝陛下对你似乎是认真的,你要摆脱他可不是一件容易事。”不惊怎么听怎么觉得飞梭的语气有些幸灾乐祸,他阴沉地一笑:“你是不是想试试被烤的滋味?”“欺软怕硬!”飞梭不怕死地说了一句,躲到四护卫后面去了。星月沧澜看着不惊咬牙切齿的模样,心生愉悦:“怎么了?”“没什么。”不惊笑得甜美。星月沧澜一看便知他心里一定在想着什么鬼主意,并不以为意,因为在他看来,不管不惊想出什么花招,对于他来说都只是小把戏而已。不惊看着他自大的嘴脸,独自生着闷气,想到飞梭刚才的那句话,他的怒火更是噌噌地上涨。他一定要让它看看,他是不是欺软怕硬!想着这些他的胳膊激动滴一拐,紧贴着他的星月沧澜被他撞得闷哼一声:“小家伙,你发这么大火做什么?想谋杀亲夫吗?”亲夫......他不怒反笑,而且笑得极其无邪和动人:“澜,我想有必要告诉你一件事——就算我真的和你在一起,也只可能我、压、你。你最好搞清楚。”星月沧澜微微一愣后,放声大笑。不惊被他的反应弄得一怔。双眸微眯,朱唇略启,头稍微歪向一边,一副迷惑的模样,看上去迷人极了,让星月沧澜情不自禁地想去亲吻他的眼睑。眼前的少年一向冷静稳重,神色也常常是小大人般的镇定自若、自信淡定,此时却出现孩童的单纯表情,着实取悦了他。这个小家伙怎么能这么可爱呢?有时表现得像一个老成持重的领导者;有时又像一个单纯无邪的仙子。他的身上到底藏着多少惊奇呢?星月沧澜的大笑慢慢地变小,改为呵呵的轻笑,眼中的温柔和宠溺却一直没变。但他刚才的大笑却惹怒了不惊。“你笑什么?”难道他就认定了自己只有被压的份?星月沧澜又哈哈大笑起来,然后凑近他耳边戏谑地低语:“小家伙,不是我看不起你,只是,你这个小身板想压我,呵。”他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轻轻地拍了拍不惊的小脑袋,似是安慰一般。不惊不愧是理智之人,很快就恢复了平静,淡然地道:“玩笑开够了,加快速度吧。”暧昧的气氛被他的一句话冲得一干二净。星月沧澜心底的失落自是不可避免的。不惊淡然的语气会让他觉得自己离他越来越远,即使明明就被他搂在怀里,似乎也隔着万水千山。他,可是非常不喜欢这种感觉的。他看着不惊面无表情的脸,突然一把将他按入怀中,毫无预警地低头吻上不惊的唇,同时利落地敲开不惊的齿,吸住了他的小舌。不惊脸色一沉,手上聚起神力就要向星月沧澜攻击。星月沧澜敏捷地避开,旁边的一块云被不惊劈成了两半,飘散地无影无踪。“生气了?”他淡声道:“我不是你的老鼠。”可以任由你玩弄。“我可从来没有说过自己是猫。”星月沧澜低笑着,就像刚才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般,飘过去重新将他搂入怀中,贴在他脸颊边,似在亲吻。是,你不是猫,而是危险的狮子。不惊没有反抗,只是淡然地瞅了他一眼,暗暗腹诽着:混蛋,一会儿到了鸠山有你好看。身后的小纵紧紧地握着自己的拳头,眼中一片苦涩,却知道自己什么也不能说。小横、小天和小下则是窘迫的别开眼,等到不惊和星月沧澜相携飞走,才赶紧跟上。第055章你是我的小狐狸半个时辰之后,不惊等人便到了鸠山山脚下。山上一片翠绿,鸟语花香。淡淡的云雾如同一层薄纱轻轻地笼罩着整座山峰,如入仙境。鸠山果然是灵力最强的地方。不惊刚落脚便感觉到浑身为之一爽,一直淡然的脸不禁也为此松动了许多,透着点难得的柔和。他暗暗感叹着这果然是个好地方,然后情不自禁地深吸了一口气,绽开浅浅一笑。星月沧澜没有错过他享受的愉悦模样,含笑道:“山上的景色更美,只怕小家伙见了就不想走了。”“确实很美。”不惊有些感叹。在二十世纪的地球已经很难找到如此清静宜人的地方了。这里的空气至少比二十一世纪清新百倍不止,一口气吸进去就像是整个身体内部被清洗了一遍。树上的叶子也干净剔透,宛如刚被雨水洗刷过,他甚至能清晰地看到树叶上的每一道纹路。天空蔚蓝如海,一望无垠,站在如此广阔的苍穹之下,心境似乎也开阔了许多,轻易让人暂时忘记所有的爱恨情仇,喜怒哀乐,只想静静地感受着天地无声的洗礼。星月沧澜道:“以前这里更美,因为这里的灵力最强的缘故,很多妖类都看上了这个地方,也因此这里多了许多杀戮,空气不如以前好闻了。”不惊不以为然地道:“这并没有什么稀奇的。有人的地方就有不平静,有妖的地方自然也不一样,不管在那个世界里都是弱rou强食,只不过表现形式不同而已。”“小家伙......”星月沧澜看着他淡然的表情,心里有一丝的疼痛。他早就发现了,如果说不惊的性格像一个小大人,他可以认为是月夜和星爷把他教得太好。但是当他说出一些似是看破红尘的话语时,他的苍凉又是来自哪里?十四五岁不是应该是一个人最无忧无虑的时候吗?他伸出手缓缓地抚摸着不惊的脸。不惊静静地看着他,没有躲开,有些疑惑他眼里突然的心疼:“怎么了?”“呵,没什么,”星月沧澜勾唇一笑,又恢复了平时邪魅的模样,“我是在想,刚才你没有拍开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