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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蚁族。只不过,遁空珠失窃是在十四年前,这个时候能这么轻易地打探到消息吗?因为兹事体大,当日离开神界时,关于遁空珠的事,月夜并没有告诉他太多,一切都要靠他自己。不过,不惊并不担心。越是艰难的事,对于他来说越够挑战。更何况,月夜并没有规定他寻找遁空珠的期限。他完全可以一边寻找遁空珠,一边享受纵横六界的乐趣。何乐而不为?“小|弟|弟,一个人吗?”一阵脂粉香扑面而来。不惊抬头一看,一个成熟妩媚的女子盈盈微笑着站在旁边。“不知这位姑娘有何指教?”他站起身,礼貌地抱拳道。他的鼻子告诉他,她是一只狐妖,难道她是嗅到他身上同族的妖气所以来接近他?不惊暗暗想着怎么打发她。毕竟他们不是真正的狐族,如果露出什么马脚,事情会变得很麻烦。“嘻嘻,我也是一个人喔,不如我们一起如何?”女子不待他回答便紧挨着他在长板凳上坐下,然后亲昵地拉着不惊的胳膊让他也坐下。飞梭停在不惊的右肩上,而女子因为顺势,也是坐在不惊的右边。这就导致飞梭插|在了他们中间。女子暗瞪了飞梭一眼,飞梭扭头看看她,又回头看看不惊,无辜地瞄了女子一眼,又慢吞吞地蹲下,没有半分移动的意思。女子偷偷伸出左手从背后对飞梭动手想把碍人的飞梭赶走,不惊听见她的动静,暗忖:如果飞梭能啄她一下就省事了。这么想着,他突然有些鄙视自己这么瞧得起飞梭。他承认它是有些小聪明(比如去请辛烈的事),但是不至于——“呀——”女子突然一声低呼。不惊回过神来,才发现女子果然被飞梭啄了一下。不惊微愣之后,暗暗好笑,却不行于色地道:“姑娘,我这宠物凶得很,实在抱歉。”他好心情地抚|摸着飞梭的背,脑海里突然响起飞梭骄傲的声音。“不惊,不惊,我很聪明吧?”不惊诧异地暗忖:难道它能听到我内心的想法?他惊讶地瞄向飞梭,飞梭轻微地点了点头,又在他脑海里道:“嘿嘿,所以我可以帮到你很多喔,下次你不许扔我了。”看来三师父给他的东西也不是完全没有用处嘛。不惊轻哼一声,暗道:你若再叫我劣徒,我一样扔你。飞梭切了一声,道:“不叫就不叫。”这才乖嘛。不惊赞许地拍拍它的小脑袋。女子委屈地摸着被啄到的手,并没有离开,又坐到了不惊的左边。“小|弟|弟,可以告诉jiejie你叫什么名字吗?”“在下不惊。”“jiejie叫阿美,不惊长得好俊。”不惊暗暗叫苦,向小横看去,对她使了一个眼色。小横点点头,不引起任何人注意地消失在远处,然后从大门口出现,假装搜寻一番后,看见不惊,惊喜地奔过去。“相公,原来你在这里,人家找了你好久了呢。”她不由分说地跑过去紧紧地靠坐在不惊左边,一脸敌意地看着那女子:“她是谁啊?你怎么会和她在一起?”小横把一个吃醋的娘子形象扮得活灵活现。小横本来长得娇媚,右眼角的蝴蝶印记让她看上去更加性感,再加上她嘟着嘴对不惊撒娇的样子,活泼可爱,着实娇俏动人。相形之下,只会散发勾魂气味的阿美已经被比了下去。狐妖阿美撅着嘴哼了一声,把玩着胸前的头发,不声不响。不惊连忙道:“我不认识她,你不要误会。”小横甜甜一笑:“嗯,我相信你。”她随即又瞪了阿美一眼:“还不走?”她故意说得很大声,阿美吓了一跳,旁边也有人看了过来。“哼,凶什么凶?如果我知道他已经有主了,本姑娘才不倒贴呢。”阿美傲慢地道。小横环手抱胸看着她:“那你走啊?”“难道还不能交个朋友吗?”阿美意味深长地一笑,“或者你对自己不自信,怕我把他抢走?”“你!”阿美的口才也不赖,小横一时竟然无话可说。“那你缠着我家相公到底是怎样?”小横暗暗感叹狐族女子果然脸皮比较厚,这么多人在一边看热闹,这个女人竟然还无动于衷,死赖着不走。着实难缠。阿美支支吾吾地道:“其实我只是在这里吃饭了却发现没有带钱袋而已。”第025章一点眉目不惊无语,对小横摆摆手。小横拿出一个金元宝扔在她面前:“可以走了吧?”阿美干咳两声:“别以为我是骗你钱的,我会还的。”小横不屑地哼了一声,阿美也哼了一声,嫉妒而挑衅地上下打量了小横一眼,扭着臀|部走了。“公子。”小横轻声叫了一声。不惊做了一个手势,小横轻微地点点头,离开了酒楼。在一楼呆了一个多时辰,天色渐晚,酒楼的人走了不少。不惊见再多呆也探听不到什么,远远地对小纵、小天和小下三人打了一个手势,小天和小下两人回以肯定的手势,小纵则作了否定的回复。四个人分头出了酒楼,在一处偏僻的地方会合。“你们打听到什么?”“我什么都没有打听到。”小横摊摊手。小天道:“关于遁空珠的消息并没有打探到,但是我和小下都听见有人提到最近援翼山的蛇妖和猎鹰一直在争抢一颗宝珠,我们两人都怀疑就是遁空珠。”“不错,听说是一个蛇妖无意中发现的。”小下补充道。不惊道:“援翼山,在什么地方?”小纵记忆力极好,是几人的资料库,答道:“就在往东三百里。”不惊淡然一笑:“很好,明日我们就出发去援翼山。还有一点,你们几人必须记住,遁空珠的事关系重大,以后提及的时候不能用这个名称,就用阿珠代替便可。明白了吗?”“是,公子!”“嗯,找地方休息,明天一早出发。”几人继续向前走去,准备寻找住宿的客栈,不惊突然神色微变,停下了脚步。街道对面有一个熟悉的人影。星月沧澜着便装站在不远处,一袭淡蓝色的衣衫随风飘动,宛如海洋之水在流畅,手中执着白色折扇,似笑非笑地看着不惊;枫林也穿着便装,恭顺地站在他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