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挨着坐。沈眠侧头看他,那个小鬼就用靠近他,然后捧起他的手蹭来蹭去。“不要这样。”沈眠提醒,“叔叔还在。”说完这句话,沈眠郁闷了。他这样子的表现,活像是遭遇了sao扰的职场人一样。“我又不做什么。”容悦看到他的表情,也是觉得好笑。“那你去那边坐。”沈眠指着他原本的位置,严格到不得了。容悦努了努嘴,然后松开他的手。自由下来的双手,容悦改而去拉开他的毛衣。沈眠不断把他的手扔开,但是容悦一被扔开又重新缠上去。沈眠一个不察,就不小心让他把手给塞进了自己的衣服里面。沈眠感受到他的手在他的胸口附近停留。就在他同样想要对他做点什么的时候,容怀从厨房里出来了。“沈眠,你要不今天留下来一起吃个中午饭吧?”沈眠整个身体一僵,动都不敢动。容悦的手还在他的衣服里面,他听到容怀的声音,干脆整个人都靠在沈眠的身上,挡住了容怀的视线“好……好的。”沈眠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容怀看着几乎黏在一起的两人,实在是忍不住看多几眼容悦的背影。他从来都没有见过容悦跟谁靠得那么近,而且看着姿势,还是容悦主动的。容怀淡然自若地收回视线,然后重新去做饭。沈眠等容怀进去以后,准备揪着容悦教训一顿。但是容悦趴着他的身上,心满意足,“你的身体很暖和啊。”沈眠伸出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冷就穿多一件衣服。”容悦姑且应了一声。“还有什么事么?”趁着容悦没有抵抗能力,沈眠成功将他的手给拿了下来。容悦闭上了眼睛,靠在沈眠的肩膀上。“还是和你住在一起好。”“为什么?”沈眠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来那么一句话。“如果是那样,我想亲你的时候就可以随时亲你,比如现在。”沈眠抿唇。容悦把手抽离他的衣服里面,乖巧地垂在他的身子侧边。沈眠看了一眼厨房,确定容怀不会有突然出现的可能性以后,他抬起容悦的下巴,然后亲了上去。那是一个相当悠长的吻。冬日的暖阳穿过透明的窗户,温馨地投落在两人的身上。亲完容悦以后,沈眠淡然自若地离开。“叔叔,我来帮忙吧。”“哎呀,怎么好意思,你去坐着吧。”“没有关系。”容悦摸着嘴唇,眼角一翘,眼睛一抬,瞳孔与阳光一起散开。要是沈眠在,大概又要感慨,这是哪里来的小仙子。三人吃饭的时候,容怀不断问沈眠在外国的生活怎么样,学业怎么样,工作怎么样的话题。沈眠有耐性地一一解答。容悦先一步吃饱了,就坐在一旁听他们聊天,偶尔无聊了,他就把手放在沈眠的大腿上。沈眠趁容怀扒饭的时候,瞪了容悦一眼。“对了。”容怀想起了一件事情,“我今早在街上遇见了席慕医生了,我帮你预约了一下,你看看在这两天过去他那里,再做一次咨询吧。”容悦的手还在拉着沈眠大腿上的布料,闻言,只是麻木地点了点头。“我会跟他联系的。”“好。”容怀吃了一口饭,把饭咽下去以后,他才想到自己要补充一件事,“也不是说你现在还有哪里有问题,只是例行检查而已。”沈眠闻言,也是抓紧了筷子。“没有关系,不就是席慕嘛,我跟他已经很熟悉了。晚点我就跟他联系,看看什么时候去找他。”“好好好。”容怀安心地继续吃饭。容悦不经意地说了一句,“其实李医生也可以,席慕现在已经不是笼境镇的医生了,我在这里的时候不好去找他。”“还是席慕好。”容怀把自己的心里话说了出来,继而又小心翼翼地说了一句,“打扰他这件事情你不用担心,我专门去问过他的意见,他说只要你需要,随时都可以找他。”做/爱的时候除外。容怀把席慕说的最后一句话吞下去。吃完饭,容怀自荐收拾碗筷,让久不见面的容悦和沈眠聚聚。容悦请沈眠进了房间,本来是想做点什么的,但是沈眠顾及这个家里还有人,于是果断拒绝了容悦。容悦撇了撇嘴巴,坐在床上,靠着他看书。“你什么时候去见席慕?”沈眠问,“你可不许逃掉。”“我为什么要逃?”容悦翻了一页纸。“我看得出来,你面对席慕的时候,不一样。”容悦打了一个哈欠,“没有吧。”“有,特别警惕,面前的人好像不是你的医生,而是一个需要你冲锋陷阵的敌人一样。”容悦眯起了眼睛。沈眠看到他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猜到八九不离十了,在他还想再接再厉跟容悦交流的时候,容悦用一双带笑的眼睛阻止了他说话。“你知道吗?”沈眠说出了心里话,“我有时候都不知道你在想什么?”“重要吗?”容悦轻飘飘地问。沈眠苦涩地低下头看他,“是的,容悦,这很重要。”容悦疑惑地问:“光我爱你,不足以抵抗吗?”沈眠一时语塞,他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来的时候,里面是一片清明。“这是你第一次说爱我。”“是吗?”容悦想不起来。“所以够了。”容悦看着沈眠的侧脸,有一瞬间,他也不知道沈眠在想什么。也许,这确实是很重要的事情。容悦决定第二天去见席慕。席慕依旧戴着他的眼镜,手捧保温瓶,他看到容悦来,很是随意地让他坐下。容悦说:“我爸爸让我来找你。”“我知道,否则你不会来见我的。”席慕挑眉。容悦撑着下巴,望着窗外的蓝天白云。“医生,知道别人的世界有那么重要吗?”席慕当然知道他不会为一个普通人而烦恼这些问题,“你指的别人是哪个人?你的父亲?沈眠?”“沈眠说,他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容悦说完这句话,就想到沈眠那双落寞的眼睛。席慕抬眼,“这个世界上不会有完全知道别人心思的人,大家都留着一些自己的世界,不是很好吗?”“是的。”容悦当然同意这个观点,“但是我觉得沈眠不是这个意思。”席慕放下保温瓶,终于有几分认真起来。“你是为什么不愿意把你的世界告诉他呢?”容悦忍不住发出一声冷笑,“那你想想你们是怎么想我的吧,臆想症,有病的人,可怕的小孩。”“你还是抗拒的。”“我不抗拒,我只是不愿意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