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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子,又是你们啊,这次要去哪里啊。”中年大叔笑嘻嘻的探着头问道,对两人的出现毫无防备。迫不及待的尚行首先入了车后座,留下舒书一人站在路边跟中年大叔交谈,“大叔,我们俩这次有点事想去附近的警局。”一听到地点是警局,中年大叔立刻有些排斥了起来,“警局啊,那恐怕不行啊,去了警局人家还以为我犯什么事儿呢,不行不行。”中年大叔忙摆手回绝。见中年大叔这一脸的排斥,舒书当下就装作一副悲苦的样子,“大叔拜托你了,我大哥昨天因为聚众斗殴被警察抓了,现在还没被放出来呢,我妈担心他让我必须来看看,我如果不看一眼她的心脏病就又得犯了,拜托你了大叔就看一眼,看完就走好不好。”中年大叔眼珠子转了转犹豫了起来,“这...好吧,不过你得快点,我还得开车呢。”“行,谢谢您大叔。”舒书开心的应承道,接着就抱着黑先生坐上了车后座。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舒书,尚行不由得在底下竖起了大拇指。由于上一次坐着车时后颈处被头发扫过,所以这一次舒书就小心了很多,观察的也更细致了。上一次被舒书提到的金属吊坠现在依旧被中年大叔挂在了车前,看来他把这当做是荣誉了。看着看着,舒书陡然发现一股极为浅薄的黑气从中年大叔的腿部往上蔓延,渐渐的那黑气开始由原本的浅薄转为浓重,最后竟然慢慢化作成一个人形。人形的模样可以看出是位穿着破烂长裙的长发女人,女人的全身都是由那浓重的黑气所制造的,所以她浑身都是极浓的黑色。坐在车后座的舒书可以仔细的看到女人的一举一动,一开始女人只是趴伏在中年大叔的腿上看着他,渐渐地却又改变姿势开始往上爬去,似乎是想看看中年大叔的脸。女人的动作十分缓慢,最后她居然慢慢坐到了中年大叔的身上,就这么坐在他腿上鼻贴鼻的死死的盯着大叔的双眼,然后就不动了。依旧在认真开车的中年大叔根本不知道自己正在跟鬼魂身贴身,他的每一次呼吸都打在鬼魂的脸上,而每呼吸一次鬼魂的眼神就恶毒一分。以往舒书也曾看过不少冤死鬼,可却没有哪一位身上的怨气比得上眼前的这只女鬼的。十几分钟后,出租车便顺利的停靠在了警局的门前,“小伙子,赶紧下去吧,记得速度快点啊,我还有事呢。”中年大叔紧张的看着警局门口走动的警察们,嘴里不断的催着舒书他们下车。“不用了,就一起吧。”早有准备的尚行在打开车门后便掏出了自己口袋里的木仓抵在了中年大叔的脑门上。“你、你们干嘛?!”被冰冷的木仓口碰触脑袋的触感,让中年大叔吓得瑟瑟发抖。“我们是警察,现在我们怀疑你跟一起谋杀案有关,跟我们回警局吧。”说完尚行立刻就带着脸色惨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中年大叔往警局里走去,看着依旧待在车子里的舒书,他疑惑的问了句,“舒医生,你不走吗?”“我把物证拿上,你先走吧。”舒书掏出口袋里的白手套仔细的戴上。“好,那我走了。”看着尚行远去,舒书才摘下了那悬挂着的金属吊坠,接着他开始在车内摸索了起来。“喵。”被舒书小心的放在车座上的黑先生疑惑的探着头看着舒书忙活。“女鬼既然跟着司机,就说明司机要么是她的下一个目标要么就是罪魁祸首,假如司机是罪魁祸首的话,那么他很有可能是处理尸体的人而出租车就是运送尸体的工具。”舒书边摸索着边对着空气说。[那前三个死者和女鬼、司机又有什么关系呢?]系统问。“这个关系我不确定是不是那样的,一切还要等司机认了罪才能确定。”前三个死者是否与女鬼有必要的联系,这一点舒书并不确定,所以当下最重要的就是司机的话,如果他说的与舒书想的一致,那么这几人间的关系就清晰了。在车内摸索了好一会儿后,舒书才在车的后备箱找到了些许的血迹,虽然从血迹的分布来看之前应该是被人打扫过了可是也许是打扫的人过于紧张了,所以打扫的并不完全,至少还残留着重要的血迹。找到了重要的东西后,舒书才拿着手里的金属吊坠回了警局。来到审讯室后,舒书便把手里的金属吊坠交给了尚行,随后尚行便打开审讯室的门开始了审讯,至于舒书则与其他警员一同站在了外头观看着这场审讯的过程。走进去后,尚行身为警察队长的威严便立刻显现了出来,他猛地把金属吊坠拍打到司机的脸上,“说,这个金属吊坠你是从哪儿弄来的!”司机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对眼前突然威严起来的尚行有些犯怵,“...这个是我女儿给我的。”“你女儿?”尚行气笑了,“呵,那这上头怎么会没有你女儿的指纹呢,反而更多的是另一个女生的指纹啊。”“你女儿?”尚行气笑了,“呵,那这上头怎么会没有你女儿的指纹呢,反而更多的是另一个女生的指纹啊。”“这个...”司机使劲的巴着桌边有些无言了,“这个可能是因为..因为...”尚行接了下去,“因为这条金属吊坠根本就是其他人的,不是你女儿的,你杀了人后就把这东西昧下了对吧!”“不是!”司机突然愤怒的拍响了桌子,“我没有杀人,我只是在车后座捡到了这个东西,看它好看就没有还回去,你可以说我偷窃但你不能污蔑我杀人!”“嘿,你这家伙...”尚行没想到司机能这么无赖。确实,在现在这样物证指向不明确又没有人证的情况下,要想指控男人是凶手确实很难,除非可以让男人自己说出来。现在的证据中,玉手镯只能告诉大家手镯的主人是一位死去的女人,金属吊坠也只能表示这个女人曾经坐过那辆出租车并遗落了金属吊坠。如果只有这两样证据和线索的话,那么男人确实只能当做是个偷窃犯,可是好在舒书发现了其他证据。看着审讯室里急的直跺脚的尚行,舒书直接打开了审讯室的门走了进去,“尚行你先出去吧,我来问他。”尚行恨恨的看了司机一眼,“...好吧。”接着就走了出去。当舒书走到尚行身边时,他悄声说了句,“你现在带着人去查出租车后备箱上的血迹,把它跟手镯上的血迹进行比对。”尚行惊喜的看着舒书,“行!”说完他兴致勃勃的出去了,走时还不忘得意的瞪了一眼司机。关上审讯室的门后,舒书冷静的坐到了男人的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