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风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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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地吃完饭,拉波拉菲看着对面擦拭嘴角的男人,心想:也许他真的就是我该告白的那个人。 拉波拉菲说:“又让你见笑了,这顿晚餐真的很好吃,我们各付各的?” “遇到难处总会掉眼泪的。我来付吧,毕竟是我提出一起吃饭的。”勒宁说。 “谢谢你保护我的钱包,它现在是最瘦弱的时候了。”拉波拉菲说。 “哈哈,我可以天天给你包饭,我这个月钱包挺胖的。”勒宁说。 “诶—那怎么好意思,小心给你吃成前胸贴后背。”拉波拉菲说。 勒宁笑了起来,在灯光下柔和地发亮。 “你周末有空吗?”拉波拉菲问。 “有啊,去哪玩?” “去海底乐园怎么样?在避风湾。” “好。” …… 周末,二人如约来到避风湾海洋馆。 走下旋转的台阶,两人到了地下通道。 两边是巨大的透明屏障,屏障里是柔和的水体、遨游的鱼群、漂摇的水草。屏障上近地的地方刻着一个微微闪着绿光的法阵,旁边的告示写着:可以通过法阵喂食互动,只能喂馆内出售的食物。如有违规,不再允许进入场馆。 “我想喂食!我要喂那条长翅膀的鱼。”拉波拉菲兜着食物袋,一手捏着一颗食物招呼着远方的翼鱼。 半天没回来,倒是有红色的鱼群聚了过来,吃掉了其他游客给的食物。 “它看起来不饿。”勒宁说。 “是的。”拉波拉菲沮丧地赞同,她把食物放回袋子里,选择往里面走,“外面的鱼肯定都饱了,我们去里面喂。” 越往里走越安静,巨型的鱼类越多,它们涌动着,轻轻一甩尾巴,就游出十几米远。 各种各样的鱼类各自游着,互不干扰。白底黑背的扁眼睛鱼游在最上面,如同飞鸟一般扑动鱼鳍。深灰色的粗条鱼游在中间,一条接一条地游着,好像排队一样。最巨大的棕鱼游在最下面,贴着沙子,时不时张开光秃秃的大嘴,连草带沙吃进一大口,而后腮边喷出许多白色的气泡。 拉波拉菲看的目不转睛,渐渐忘记了喂食。 “你看,沙地里竟然还有小鱼!”拉波拉菲指着沙地里的小鱼,是橙黄相见的,身上有刺球样的黑斑,在沙地里一跳一跳地跃动。 “它竟然不是游泳前进的,好神奇。”勒宁说。 “是啊!它是跳着前进的,好像那个玩具哦!”拉波拉菲说。 “也许跳跳鱼玩具就是以它为原型设计的。”勒宁说。 “也有可能哎!”拉波拉菲看着那小鱼,“啊!它被大鱼吃掉了!” “不会吧!”勒宁盯着棕鱼的大口。 气泡喷完后,棕鱼张开巨口,橙黄的小鱼顶着一片绿色的水草奋力扑了出来,一头埋进沙地里。 两人皆松了一口气。 “还是沙子地里安全啊。”勒宁感叹道。 “是啊是啊,你就一直躲在沙子里吧,跳跳鱼。”拉波拉菲指着沙地里的小鱼,嘱咐道。 两人继续往里走,鱼也少了,只有零星几条黑不溜秋的丑鱼,顶着照亮自己的小灯,瞪着眼睛和拉波拉菲对视。 “啊它好难看。”拉波拉菲说。 “据说古代的夜明珠就是它头上的灯做的。”勒宁说。 “真的吗?我以为是贝壳里开出来的呢。”拉波拉菲说。 “也有那样的说法,不过我更认同是它头上的灯做的。”勒宁说。 “这里的鱼好少,是不是都被它难看走了。”拉波拉菲说。 “哈哈哈,有可能。”勒宁说,往回走吗?” “嗯!”拉波拉菲想起手上的食物袋,“我还要喂食呢!五十买的,不能浪费了!” 两人又逛了回去,波拉波菲没能如愿喂翼鱼,还是一群红色的鱼分食了。 回到地上,正好碰上表演散场,两人赶紧进去挑了个前排坐下。 表演场是环形座位,往外圈递高,工作人员站在最里的米黄色圆圈里表演。 观众渐渐多起来了,工作人员整理着表演要用的物品。 “大朋友小朋友们!你们好!欢迎来到‘溜溜的水魔法’时间!”工作人员拿着三只锥形瓶,里面装着蓝色透明的液体,“我想问大家第一个问题,请问这三个瓶子里,哪个有鱼呢?” “鱼?都没有啊。”拉波拉菲说。 “她待会肯定会变出来。”勒宁说。 “我猜是她右手无名指和中指夹的瓶子,会从那变出鱼。”拉波拉菲说。 “我猜是左手的瓶子。” “赌一根鱼形雪糕?”因为场馆吵闹,两个人挨得很近,拉波拉菲突然意识到这点,感觉面热了起来。 “好。”勒宁坐直身体,拉开了头的距离。 拉波拉菲也坐直,看起表演来。 工作人员拿着瓶子问了第一排的几个小朋友,猜哪个瓶子的都有,最后她走回原处,高举着三个瓶子,它们里面的液体咕嘟咕嘟冒出大量的气泡,高高冲出瓶子,各有一条鱼的形象出现在喷涌的水体上。 “哇!”拉波拉菲喊,她侧过头说,“我们都猜错了!” “那就互相请一根。”勒宁说。 “好!” 工作人员领着三条鱼跟前排观众互动,拉波拉菲摸了摸鱼吻,勒宁拍了拍它的头。后排的观众发出不满的哄声,两条小鱼还一扭屁股,甩了后面一尾巴吓唬人的水花,另一条鱼则在后排快速游起来,摸不摸得到全凭手速。 最后在全场不舍的告别声和掌声中,三条小鱼钻回锥形瓶,变回了三瓶澄清的液体,工作人员向大家鞠躬告别。 两人去小摊买了雪糕,坐在长椅上吃。 “听说这里晚上可以留宿,你想不想尝试?”拉波拉菲问。 勒宁把雪糕嚼碎咽下,才开口:“我晚上还要回去给植物浇水,不能睡这。” 拉波拉菲看准勒宁一口要吃完才说话:“你是独居吗?” “…嗯,家里就我一个男孩。” “那的确得回去哈。”拉波拉菲有点失落。 “我养的夜明花最近开了,想看看照片吗?”勒宁两三口嚼完雪糕,把棍子扔进垃圾桶,问。 “想看!夜明花是晚上发光的花吗?” “嗯,为了吸引夜间活动的昆虫。”勒宁展示着照片。 “停!”拉波拉菲摁住终端屏幕,压到了勒宁的大拇指,她急忙撤开,“这张挺好看啊。” 勒宁看了看照片,是他在阳台举着手机和所有植物一起的合影。 勒宁问:“是啊,每次看见它们活得这么漂亮,我就很有成就感。” “你真的好厉害哦。”拉波拉菲称赞道,“那这么多里面你最喜欢哪个啊?” “唔……”勒宁想了想,“最近比较喜欢拉飞藤。” 拉波拉菲好像听见了自己名字,大脑宕机一会才匆忙接话:“还有和我同名的植物啊?” “水要留到你手上了!”勒宁提醒道。 “啊!”拉波拉菲赶紧抬起手肘,避免融化的水流到手上。 “我有纸,给。”勒宁从兜里掏出纸巾,打开包装,递给她。 拉波拉菲抽了一张,包住小木棍,提起另一话题:“晚饭去哪吃?” “都来海洋馆了,去吃主题餐吧。”勒宁说。 “诶—才刚刚被可爱的海底生物治愈,转头就要吃掉它们吗?好残忍哦!”拉波拉菲说。 “听说这的海鲜做得很好吃,你吃吗?”勒宁忽略了拉波拉菲的鬼话。 “吃!我就是会为了填饱肚子杀害生命的人!”拉波拉菲说。 “哈哈,我也是。”勒宁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