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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讲理的话的人还是那个憨厚老实的米彦辰。而且,更让他吓着的是米彦辰说的话,他说爱上他了……一颗心砰砰砰直跳,却被凌嘉诺死死压制住。米彦辰却不管他灵魂出窍,又一次俯身衔住他的嘴,直接用行动发泄着自己的恐惧和怒气。这次,他没再客气,搂紧怀里的人,长舌直入,只把一腔爱意搅得个天翻地。周围的一切都安静了下来,等凌嘉诺都快窒息了,才被松开嘴,他迷离着眼睛,胸腔起伏不断,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米彦辰看着他那副痴醉的样子,阴沉的脸色终于回旋,但还是固执的要寻求一个保证。“乖!跟我说你不会走。”“啊?”将刚才发生的事情在脑子里回放了一遍后,凌嘉诺的脸,蹭一下就红了,他炸毛似的突然跳起来,指着米彦辰鬼叫道“混蛋,我一定会走的,”米彦辰双眼一眯,大手搂过他脑袋,又一次吻了上去。这次他直接将凌嘉诺整张嘴全部都咬进嘴里,舌头牙齿齐上,又是舔又是咬的,力道也不轻,带着nongnong的惩罚意味。铺天盖地的温热,带着水渍,不容拒绝、无力抵抗地席卷而来,凌嘉诺挣扎一番,反而被重重地咬了一口,他噙着泪,心里完全慌了,他敢保证,再继续被这样子蹂躏下去,他的嘴肯定会肿。“放,嘶……开,疼!”“跟我说你不会走的。”米彦辰松开他,又一次问道。凌嘉诺不会换气被堵住嘴一会儿就缺氧,让他暗下决定以后一定要多多培养一下他这方面的能力了。“我会走,不!你等等……”见势不妙,凌嘉诺立马改口,两眼警惕地看着男人那副你不让我不满意我就不会罢休的样子,他伸手将嘴角溢出的口水擦掉,试探着道,“我在Lose住了两年,总要回去交代一声的。”米彦辰眼睛一亮,跟得了玩具的张小东无二,一脸激动地道“只是回去交代一声吗?应该的,应该的,我开车送你回去吧,刚好可以将你的东西一起载回来。”凌嘉诺心底叹息一声,但是火辣辣的嘴唇麻木的舌头还有guntang的脸颊都在告诉他,现在,他只有顺着男人心思来。“不用,我都买了车票了,而且杰哥他们都没见过你,我自己回去,说好了我就回来。”米彦辰眉头皱起,一时间没有答话。凌嘉诺一颗心提到嗓子眼,小心翼翼地看他,他心里也十分复杂。米彦辰身上有着让他沉沦的迷人气息,不管是他结实的胸膛,还是他温暖的怀抱,还有刚刚突来的粗暴又粗犷的亲吻,一切都让他心动不已,可他却不敢放纵自己。深呼吸一口气,凌嘉诺抬起头,直视上那双让他心颤的眸子,平静又冷静地道“我不要你送……我会很快回来,最多三天。”米彦辰认真地看了他三秒,然后点了点头道“好”凌嘉诺松了口气,推开他朝张小东、月儿那边走去,他走到有光的地方,回头看去,米彦辰还站在那棵树下,看不清表情。——————————————————————Lose地下室的大堂里,凌嘉诺刚推门进去,就被一众目光盯住。他垂着眼,脚步很轻,直接走到王灿旁边站着,一言不发。王灿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很快又恢复了吊儿郎当的摸样儿。唐文杰的视线,在那头黑发上瞟过,然后又接着处理地上的男人。“王千手,我唐文杰的规矩你该是清楚的,吃里扒外的事情念在你这两年跟着我的份儿上,我可以不计较,但是,你这手我却是不放心让你带出去的。”“杰哥,求求你了,求求你了,你大发慈悲绕我一命吧。”王千手额头上淌着血,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撅着的身子因为恐惧瑟瑟发抖。唐文杰拿着一把匕首认真地削指甲,等他求了一阵,才淡淡地道“我也没说要你的命啊,我只是要你的手而已,你在我的赌场里干了两年,当初你这两只手值多少钱,如今就给我留下多大的隐患。按照帮规,吃里扒外、背叛帮会,我完全可以将你剁成三段扔到江里去的,现在我只是废掉你两只手而已,难道还不够慈悲的吗?”王千手唇白脸白,完全说不出来话,等他看到唐文杰丢到地上的匕首,才惊恐地往后退。唐文杰抬了抬手,他身后两个男人上前,摁住王千手,拿起匕首,一个干净的起落,没出多少血,已经将王千手的手筋给挑断了。“啊!”即使被人压住,王千手还是差点挣扎开来,压着他的男人有些恼了,走到一边拎过一把锤子,让另一人将他手按在地上,左右各一下便是血rou模糊了。“啊啊啊!!!”凄厉的惨叫声在封闭的地下室里让人发寒,那一地变形的手指更是看得人毛骨悚然。有不少人白了脸,但也有不少人面无表情或者幸灾乐祸。凌嘉诺垂着的眼皮动了动,又归于寂静。王灿低头看了一眼他捏紧的拳头,不着痕迹地往他身前挪了些。“这张卡里面有二十万,留给你后半身养老吧,你好歹跟我两年,我虽然废了你,让你不能为别人所用,但,不至于不给你活路,你走吧,咱们兄弟算是缘尽了。”将银行卡丢到地上,唐文杰捏着鼻梁一脸倦色。王千手哆嗦着血rou模糊的手,沾则即痛,呻吟声都是虚弱不堪的。先前挑他手筋的男人替他把卡捡起来,塞进他衣服口袋里,然后架起他快速拖走了。“都散了吧,下去各自将自己的人看好,再出这种事,我拿你们开刀。”“凌嘉诺!”唐文杰喊住走在最后的凌嘉诺,等人都走出去了,就剩王灿他们三个,他才漫不经心地问道“你头发染成黑色的了?”☆、第025章没穿裤子王灿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偌大的地下室,就剩下唐文杰跟凌嘉诺两人,一个坐着,一个站着,明明都是俊朗的模样儿,偏偏被阴森幽暗的环境笼上一层阴柔戾气。地下室里阴暗的环境让凌嘉诺很不适,潮湿的空气里有股常年不见光、不通风堆积起来的发霉味儿,还有地上那摊血和零星的碎rou,都在刺激着他胃里的液体翻涌。唐文杰就那么坐在椅子上,歪着身子,漫不经心地玩弄手里的匕首,慵懒得如同一只高贵的狸猫。凌嘉诺觉得,唐文杰身上就是有那种气质,不管杀人还是待客,都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儿。好几次,他都忍不住感叹:是不是富二代都有这种潜质,玩车玩钱玩女人,玩权玩势玩人命。唐父下台后,他没看见唐文杰有多受打击,反而越发比以前更能更会玩了。凌嘉诺要是不想开口,可以一个星期不说一句话。唐文杰看他安静地站在那里,低垂着脖子,耳垂莹润,眉眼清冷,一张脸不过巴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