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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沛抬眸,问严沉:“你知道?”严沉:“我当时在楼上玩儿呢,他们听说你为了哄一个女孩开心竟然弹钢琴了,都一窝蜂跑下去看,结果你弹奏结束了。”不可思议的看着韩沛:“真是为了哄人小女孩开心?”韩沛余光看了眼秦书,不动声色的收回,“嗯。”严沉笑:“原来你也有鬼迷心窍的时候啊。”然后就说起秋蓝,“难怪我出去时遇到秋蓝,她正哭呢。”然后笑着提醒道:“秋蓝当时大概在跟闺蜜打电话,说什么向你表白失败了,你宁愿跟家里相亲认识的女人相处,都不愿给她一个机会,然后趁你现在还单身,决定换个方式睡了你。”韩沛:“...”他看向秦书,秦书正好也在看他。贺竞南示意严沉:“我们这里还有小朋友,别说些少儿不宜的。”严沉笑:“那我们聊聊小猪佩奇放到第几季了。”“......”吃过饭,也没时间逗留,几人下楼。严沉跟韩沛先离开,贺竞南看着秦书,“去喝杯咖啡?”刚才有外人在,也不方便聊天。秦书想了下,点头。两人没走远,就在饭店附近找了家咖啡馆。贺竞南和秦书喝过很多次咖啡,特别在伦敦时,他只要有空就去陪她喝下午茶。问她:“跟以前一样?”秦书:“随便,我什么咖啡都喝。”其实,就是什么咖啡都不喜欢。以前爱喝咖啡,这样有借口缠着贺竞南陪她去咖啡馆坐坐。在毕业后的这几年,当初在伦敦的那段日子,她曾无数次拿来回味,怀念。如今再面对面坐着,再也找不回当年的心境。咖啡上来,贺竞南跟她闲聊着,问道:“眼睛怎么样了?”她眼睛第一次做手术时,是大三暑假,他在伦敦那边正好有项目,她跟他说了后,他有空就会去医院看看她。无形中,她对他的依赖便多了。秦书轻轻搅动着杯子:“后来又做过一次手术,现在还行。”她抿嘴,浅浅一笑。那笑有多不走心,她自己知道。贺竞南刚要说什么,手机响了,是客户的电话,他歉意的点点头,起身去接电话。秦书的手机也振动下,是韩沛发来的:【在哪儿?】秦书:【在咖啡馆。】韩沛看着手机,就四个字,传达的信息很多,就没再打扰她:【嗯,一会儿再联系。】“你也有走神的时候?”严沉笑。韩沛:“在想事。”严沉打趣:“想你那个酒吧的钢琴小姑娘?”韩沛没置可否,伸手,严沉秒懂,把自己的烟跟打火机给他。咖啡馆那边。贺竞南接了电话就要赶回公司,客户跟他约了三点见,现在马上两点。咖啡都没来得及好好喝上一口,两人结账下楼。贺竞南说改天再补请,叮嘱句:“还有三天就上班了,这几天在家好好放松一下自己。”秦书点头:“公司见。”贺竞南伸手:“那就...共事愉快。”秦书也伸手,指尖都是冰凉的。轻握后,随即分开。贺竞南的汽车缓缓驶离,秦书没急着走,在汽车里坐了一会儿。中午这顿饭太戏剧性,很难遇到的人,都碰到一起了。她忽然想到韩沛之前给她发的信息,给他回过去:【我从咖啡馆出来了。】韩沛直接打来电话,问她:“要不要来我办公室等我一块下班?”他声音温润低沉,能直接流淌到人心里去,秦书一直都觉得韩沛的声音有治愈的功能。韩沛肯定知道贺竞南就是她曾经喜欢的人了,他都没介意,主动联系她,秦书爽快应下来:“好,我半个小时后到。”韩沛:“嗯,开车慢点。”秦书以为韩沛会给她做心里疏通,毕竟他之前那么认真说过,等她见到曾经喜欢的人,心理上要是有情绪波动,他来负责疏导。可她都来他办公室快一个小时,他只字不提中午吃饭的事,找了几道变态的数学题目给她做,然后他就开始忙他自己的工作。秦书手里转着笔,抬头望他,他在专注处理邮件。“韩沛。”她喊他。“嗯?”他头也没抬。她望着他:“你...没什么想问的?”“没有。”顿了下,韩沛又说:“问什么?”也对啊,问什么?他那么聪明一人,什么想不明白。“没什么了,你忙吧。”秦书继续做她的题目。在他办公室待着,她心情平静不少,偶尔也会走神,不过能及时回来。韩沛正低头看文件,忽然一顿,想起什么,给秘书发了条信息:【把我办公室几张椅子都拿去修一下。】又加了一句:【都没坏,都拿去修。】秘书看到信息:“...”也不能多问:【好,马上,什么时候给您送过去?】韩沛:【下班后的。】秘书:【好,我这就安排。】几分钟后,办公室敲门声响。“请进。”韩沛头也没抬。“韩总。”秘书进来,后面还跟着两个后勤的中年男人。秘书知道韩沛办公室有个女的,她并未朝休息区那边多看,直接跟韩沛说:“韩总,是我的失误,今早安排工作时没说清,您的椅子没及时拿去修理,师傅我带过来了。”韩沛:“没事,也不影响坐。”他站起来,“你们拿回去修吧。”秘书配合着演戏:“我马上送张椅子过来。”韩沛:“不用麻烦。”他指指沙发那边,意思可以坐沙发工作。秘书和修理师傅拿上几张椅子离开,办公室又恢复了安静。秦书还在纳闷,他的椅子还真心有灵犀,要坏一起坏。韩沛移到她对面办公,专注看着邮件,好像刚才那事跟没发生过一样。过了一会儿,“给我倒杯水。”韩沛把水杯递给她。秦书笑:“让我过来就让我当你茶水小妹的?”她已经帮他倒了两次水,每次他都是理所当然的语气。韩沛:“除了给我倒水,以后所有的事都由我来做。”秦书一时没明白,看着他。韩沛并未解释,直到许久后秦书才明白。等秦书倒好水转身,韩沛也起身过来,让她把水杯放茶几上,问她:“两个小时过去了,现在心情怎么样?”他终于问了,秦书想了想:“还行。”也只是还行。她问韩沛:“我这样的属不属于特别矫情的那类女人?”韩沛:“矫情和长情是两码事,你属于后者。”他说:“挺好。”“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