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谦x长公主】此恨绵绵无绝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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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查明青鸾战败真相之后,长公主曾有好几世从中作梗,阻止罗谦认祖归宗,而他还是卑微琴师的时候,她和罗谦就能够“和平相处”,也许罗谦心里也会恨吧,但是苍时不在乎。早上苍时出去和谢彦休约会,中午眼尾发红娇滴滴地回来,衣服也乱了,进府里看见罗谦,也笑着和他打招呼,说是和你的弟弟出去玩了,在画舫里玩还真的别有一番滋味,叫他下次也去画舫上给她弹琴。 罗谦那时候只是笑着答应,像一棵新柳似的站着。 再过几年,苍时又对他有了点虚伪的怜悯了,她会让罗谦陪她在河堤上散步,陪她看蚂蚁搬家,甚至会给他做汤饼,一边看他吃,一边问他还恨不恨,说,其实他和自己这样白头偕老也不错。长公主垂着眼睛,说:“我会养你到老,如果有来世,我还养你。” 罗谦又恶心又感动,直到长公主在那年最热闹的时候暴毙而亡,他才当真,他给长公主烧纸钱的时候一直问,来世在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长公主的灵堂是站不下一个琴师的,罗谦卑微地想等到所有人都散了,再去悄悄地看一眼她,就像当年他在角落里看着刚刚及笄的长公主毫不守礼地歪在太后的怀里撒娇一样,那时候的她好像在发光。 但是好几天过去了,还是有数不清的人占在那里,他只能在两个人一起走过的河堤上给她烧纸,可惜了,长公主一文都收不到。 长公主兴许也是有一点爱罗谦的呢? 有一次长公主问罗谦,以后想做什么。 罗谦讶异地笑了:“谦是琴师,一辈子都是琴师。” “你的军事很好,以后说不定能做一个将军。”长公主说,她的目光有点哀伤,也许是想到了前世的罗谦,那个被她困在宅院里的琴师,有时候苍时会想,罗谦真的喜欢弹琴吗? 罗谦的手覆在琴上,与他相伴了半辈子的琴,前月已经不用了,长公主给他买了焦尾桐琴,音色好的像是仙乐。男人抬起头来,对苍时说:“谦虽时常与长公主推演战局,品评名将,但也只是纸上谈兵罢了,或许谦根本没有那么精通此道。” 苍时又问:“如果真的有这个机会呢?” 罗谦说:“谦必尽忠报国。” 几年后在御书房外见到他,他已是谢谦,长公主目不斜视地走过去,一个眼神也没给他。他是个骗子。苍时恨他恨的要命,谢谦不明所以,他的事……藏的很好,没有人知道,在羽都养尊处优的长公主更不可能知道,她甚至没走出过羽都。但是苍时好像知道了什么,她有时候会歇斯底里地和他吵架,说谢家最该死的就是他,有时候看他一眼都嫌脏似的,冷漠地离开。 谢谦夜半无人的时候也会想,是为什么,他的心像一个瓷瓶,被长公主高高举起,狠狠摔碎。 但他永远不会知道长公主要比他痛一万倍。 在深夜里,苍时想要去死,上吊或者是饮毒——但是不行,母后还在,她会伤心。而且,她也没试过在三十岁之前自杀,不知道这样还能不能回到十三岁……长公主太想谢彦休了,她心想,我怎么能用彦休、用舅舅、用几十万青鸾士兵去赌那一个人呢? 我真是该死。 谢彦休临走的时候,和以往一样,和她去寺里求了平安符。少年将军英姿飒爽,寺庙里的树影下,他亲吻了自己的妻子,说了些家常话,说到二哥谢谦也展露出了惊人的军事天赋,让父亲很欢喜,甚至亲手缝了发带送给他,大哥和自己都没有这种待遇。谢彦休笑了笑,有点吃味也有点高兴,继续说,二哥谢谦得到发带之后,便从不离身,一直绑在头顶,他们正在变成真正的一家人。 苍时一想到那天,就感觉自己快要疯了。长公主又在寝殿里喊前驸马谢彦休的名字,守夜的仆从们都暗自感叹,太后知道了,又要按着她来喝安神药。 另一边,谢谦还在对自己说:她不可能会知道布防图的事。 所以长公主就是怪他吗,谢谦也开始恨起来,他疑心长公主就是为了谢彦休恨的自己,但是他也曾抱过那种想法——谢彦休不在青鸾了,自己又是个足够大的武官,他也是可以迎娶长公主的。 想不到和谢彦休相比,他还是一文不值。 即使是那样,即使是那样,他也没想过长公主会那么早离开。谢谦还以为她会和自己作对一辈子,结果一辈子竟这么短。这一世他终于有资格站在长公主的灵堂里祭拜她,然后,很可笑的是,那些他以为刻骨的恨竟然一丝也没留下,如果现在长公主能站起来骂他打他,他一定把脸凑过去让她打。 回到自己的“家”,谢谦也总是想着以前和苍时是怎样的亲近,想着想着,有很陌生的酸涩感出现在鼻尖。他想起自己还在教坊的时候,记错了琴谱,师父要打他手心了,也是这样,吓得鼻酸,快要哭了。有一个遍身绫罗粉雕玉琢的小姑娘突然推开门进来,大声对他师父喊:“不许打!”师父诧异地停手,不敢得罪贵人,赔笑说:“做琴师都是这样的,不打怎么学得好?” 然后那个姑娘走过来抓住他的手,说:“用不着打他,他以后也一定会是最好的琴师,能弹出最好的曲子!” 然后那个酸涩的意味终于化作泪水淌了下来。 —— “长公主?”罗谦唤她,今晚她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喝了很多酒,回了府还让他过来弹琴,结果罗谦一进门,却见她躺在榻上,已然睡熟的模样。 苍时的脸通红的,浑身酒味。 罗谦把琴放到一边,他的手绕过女子的颈,抓住她的肩,把她扶了起来。长公主睁开眼看了他一下,说:“是罗谦啊,你怎么来了。” “是长公主唤我来的,您忘了?”罗谦说,“宿醉会头疼,请长公主先醒醒酒再睡吧,我去厨房煮些醒酒汤。” 苍时伸手把他拉住了,今晚她在清音坊里寻欢作乐,和琴师舞者们也多有暧昧,觥筹交错间,那些男人的眼神像蝴蝶追逐花朵似的,黏在她身上,还有人来亲吻她的手指,请求她的怜惜。但长公主不喜欢在坊里找琴师舞者做这些,虽然身心都有所荡漾,还是回了府。长公主说:“我喝的不多,只是坊里热气熏的脸红,把我热困了。”她的眼神缱绻得出奇,像最柔软的丝线,却紧紧地缠住了罗谦的心。 长公主难得表现出这样柔软的姿态,罗谦感觉自己的心都要化了。 苍时坐起来,和他对视,恍惚间好像回到了很久之前,长公主对罗谦的那一点点爱,还是发挥了作用,他们之间到底是爱多一点还是恨多一点真的说不清楚,可是有了那一点爱,有些事情,就好开口了。苍时笑着说:“抱我去泡泡温泉,好吗?” 罗谦终于也在她面前脱干净了衣服,一身的肌rou,确实不像个琴师,像个小将军。 苍时坐在池子里,去摸他的jiba,yingying的一根,早就立起来了。被她的手一碰,罗谦甚至抖了一下,他大着胆子凑上去,亲苍时的脸,但苍时转了一下,于是他的唇碰到了长公主的唇。 不知道是谁先伸的舌头,反正两个人黏黏糊糊地吻到了一块儿,女的摸着男人的棒子,上下搓着,男的摸着女人的xue,里外揉着,两个人都兴致盎然的样子,贴在一起磨蹭。罗谦又去摸她的别处肌肤,他的手又大又有力,像要把长公主揉碎了,捏到自己身体里去。他的手摸到苍时的奶子,两个人都低下头去看,罗谦用手指来回拨弄着那颗乳尖,那圆圆的小果儿便在两双眼睛的注视下来回跳动,yingying的红起来。 苍时唔了两声,好像有点羞了。罗谦又去吻她的嘴,说:“谦想舔舔长公主。” 苍时一笑:“你吃上瘾了吗?” 罗谦的眼垂下来,也好像有点羞了,“长公主的xue很好吃。” 于是苍时就坐在池子边上,张着双腿让罗谦舔,琴师绿色的长发像海草一样飘荡在水中,他跪着舔,温泉水面和女人的xue正好平齐,罗谦的舌头还把微微发烫的水推到阴蒂上,去烫那小小的核,或者把水推到软软的xue里,烫得长公主咿咿呀呀的,流了不少水,很快就xiele两次。 苍时的手伸下来,摸了摸罗谦的脸,罗谦也就去舔她的手指,把她的手指含到嘴里吮着,他真是一个太听话的琴师了。 长公主把手指从他嘴里抽出来,插到了自己的xue里。她一边喘,一边伸进去了两指,撑开了一个小洞给罗谦看,“好看吗?”她问。 罗谦不自觉地咽了一下口水,视线难以从那个yin浪的xue口挪开,里面艳红色的媚rou微微颤动着,闪着水光,润润软软的,怎么会这么可爱。 “你傻了吗?”长公主撅了噘嘴,“我问你呢。” “好看。”罗谦说。他站起来,一根又粗又黑的棒子露了出来,他虽然肤白,但jiba却有点黑,看起来攻击性很强,有点可怕的样子。 长公主咯咯地笑,她一直觉得罗谦的jiba这么黑一定是因为他的心也是黑的。她俯身,一口把他深红的guitou给含进去了,罗谦立刻发出了难耐的低吼,苍时的舌绕着他的guitou打转,他的声音又逐渐变得尖起来,甚至有点娇娇的感觉。她更来了兴致,一只手去上下撸他的棒子,一只手去揉他的囊袋。罗谦整个人都绷的紧紧的,忍不住在长公主的嘴里抽送起来,“长公主……哈……轻点、唔……别吸了……” 苍时又把它吐出来,唇上和guitou上连着一根银丝。她的舌一卷,把那银丝吃进嘴里,又当着罗谦的面,伸出舌头去钻他的马眼。罗谦的眼睛都红了,但是还要装,只好忍着捱着,被女人里里外外地玩弄。差不多了,苍时用指甲刮了刮罗谦guitou的棱边,男人登时一颤,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遍布经络的狰狞jiba跳了两下,要射了。 苍时又一口把guitou含进去,那湿润温暖的含吮感让罗谦一泻千里,根本来不及思考这样是多么冒犯的事,浓稠的白色精浆就已经射满了长公主的嘴。 灭顶般的快感褪去,罗谦赶紧把自己的孽根拔出女人的嘴。“谦不是……”罗谦告罪的话说到一半,就见长公主张开了檀口,湿润软红的舌上,全是他的jingye,粘稠白浊的……罗谦的话再也说不下去,他把长公主按倒在池边,扑了上去,在她耳边说:“吃下去好不好?长公主……苍时……”苍时笑了,小口小口地咽下去,最后还张嘴给他看,干干净净的,把他的jingye全部吃干净了。 罗谦几乎是疯了,他一边吻着苍时的嘴,一边狠狠地把jiba捅进了xue里,他的腰不知疲倦地摆动。还有些酒意的苍时毫不遮掩地展示着自己的欲望,她抓着男人绿色的湿发,软软地叫着他的名字:“罗谦……罗谦……干到花心了呜呜,再用点力……呀,要被你捅破了……呜嗯……啊……插坏我、插坏我……罗谦、罗谦……” 罗谦把苍时抓到池边,让她趴在池岸上,撅着屁股对着自己,他站在池子里就正好能干进女人的saoxue。干了百下有余,苍时被干的哭了,呜呜地怪他cao的太用力,她的小腹被硬的池边硌的疼。罗谦就把她的腿从池子里捞出来,这下好了,苍时只能像青蛙似的趴着,两条腿扯得太开,本来就软的xue更好cao了。 没几下,尊贵的长公主连宫口都被干开了,罗谦犹嫌不够,把温泉热烫的水也灌进去,用jiba狠狠地捣。连zigong都被烫得酥麻,苍时哭着喊:“烫坏了!真的烫坏了!” 罗谦的guitou正卡着宫口呢,zigong里都是满满的温泉水,泡得那鹅卵似的guitou爽得不行。闻言,罗谦把长公主翻过来,只淡淡的说:“长公主的xiaoxue还在吸呢,怎么会烫坏呢?”他的手先是揉了揉她的乳尖,又去逗樱桃似的阴蒂,或许是他的错觉,总觉得长公主的花蒂较之前又肥圆了一点,更加可爱。 而在花蒂下方,有一个小小的洞眼,别的男人兴许不知道,他舔了这么多次,对长公主肥软腿心里的构造知道得一清二楚。每当苍时兴奋到了极点,潮喷的时候,就是那个小洞喷的水。 罗谦用自己的发丝沾了些热水,往那私密娇嫩的小眼儿里钻进去。 “啊!”长公主惊叫一声,从来没人光顾的尿道是那么敏感,一点点的刺激都好像鲜明了百倍。那根发丝来回进出,像在cao干尿道似的,沾了热泉更是又烫又痒,不多时,有一种熟悉的酸慰感出现了。苍时哭着骂他:“滚开!不许你cao了……太过分了……” 被干得软呼呼的长公主是没办法反抗了。 那发丝逐渐冷下去,又被抽出来,烫热了插进去,反复了两次,长公主就一边哭一边潮喷了。这次潮喷还带来了非常恐怖的失禁感,罗谦的jiba插两下,她的尿道也委委屈屈地会吐点yin液出来,男人很喜欢这样,还用指尖去摸、去抠,那么细的地方,手指是决计插不进去的,但是这种带着暗示的玩弄,让苍时真的很怕。 罗谦射了两次,那发丝都没离开过她的尿道,这导致女人的潮吹太过容易,苍时泄得像处在无穷无尽的失禁里一样。长公主哭都哭累了,只是说:“下次再也不吃你jingye了,也不让你射我xue里,把你的jiba眼儿都堵上。”罗谦很温柔的样子哄她:“那谦就和以前一样,只舔长公主的xue,把长公主的小sao豆吸得大大的肥肥的,一捏就流yin水好不好?” 好不容易捱到罗谦餍足,最后一次是又射到了苍时的嘴里,他欺负长公主被他干得迷迷糊糊的,轻轻掰开她的下巴,把jiba伸进去,guitou抵在她舌头上射的,这次射的格外多。苍时的眼睛都雾蒙蒙的,小嘴砸吧了两下,乖乖地吞了,还有一点溢出嘴角了,罗谦用手指刮干净,又戳到她嘴里,哄她连这点都吃的干干净净。 长公主还是爽到了,整个人酸软又轻松,窝在罗谦怀里,是笑着睡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