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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还别说,近看别有风味,这人身上流出来的书生味,让人看着还蛮舒服。可是因为自己踩了他的……羊,似乎有些不高兴。“你找我有事?”“你踩了我家咩咩,必须道歉。”冥王肆态度也很坚决,踩羊蹄子,就是打主人脸。“你哪只眼睛看见了。”“我两只眼睛都看见了,我家咩咩的蹄子都红了。”红了?秀涩看那浓密的毛毛裹着蹄子,他刚才挑衅的时候,只是稍微用了一点点力,看看那只羊,竟然苦逼着一张笑脸,这分明就是‘阴谋得逞’。咩咩被自己天生喜感的脸给出卖了。“都是毛,看不清楚。”这根本就是死赖账,冥王肆心里筹划着,得先套出这个人的身份,然后再在这个人碗里加点□□,毒不毒的死,稍后再议。要是毒死了,也稍后再议。冥王肆眯着眼睛。心道:“好啊,很好。”秀涩似乎嫌弃自己做的不够,还对着冥王肆的梳妆打扮冷嘲热讽,“哪里来的野小子,竟然也敢混进无花门。”竟然说他是野小子,不要紧。冥王肆决定要是这人敢吃他做的东西,他非得撒一把巴豆不可,毒不死你,拉死你!冥王肆脸上笑着,心里狠狠诅咒了一番,彻底发挥了皮笑rou不笑的功能。不说话?秀涩继续开嗓,“要是正儿八经的弟子,头上是这样的。”他指着自己头上像弯月一样的玉簪,不过不是白色的,而是明黄色的。他这一说,还真让冥王肆想起来了。他回忆了一下见过的众人,一个个仙姿卓越,还真是,他就说他自己哪里跟别人不同,原来……课堂上发簪子的时候,继月没跟他说,怎么回事?回去得问问。可是眼下是让这人跟自己道歉,冥王肆一回神,整个人都不好了,人呢?人死哪里去了。环顾偌大的广场,哪里还有半个影子。啊呀,不好。咩咩看着不断端着脑袋转的魔尊小主,哎!人都已经飘走了,还问人呢。这个小主到底靠不靠得住,为了它以后的发展,它要不要良羊择木而栖?冥王肆想着要不要再去别的楼阁,白日已经碰了许多钉子,一个个凶狠狠的说‘没有’‘不知道’,不知道就不知道,有必要那么凶吗?回去后,门上钉了一封信。上面还有个鬼画符,无所谓是什么。但是门口聚集了不少人,大概是听说这门里的人收到不做阁的好东西了。还有‘小四’二字。冥王肆拔下小钉,把信收回来,是给他的,到底是谁这么高调,暗恋他。别怪他自恋,因为他除了想是哪个人写的情书,真心想不到还有谁会给他写信。都是豆蔻年华的小子,姑娘,暗恋他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是抽出信纸,看着里头的警告后,冥王肆怔住了。他今日往楼阁里奔的事被上头知道了,不过是为了寻个人,里面竟然被说成没规矩,打扰众卿家的修炼,大家已来告状,影响清修,而且一个新弟子,没有手谕,没有批准是不准往楼阁上去的,他的所作所为,影响很大,破坏内部和平,而且衣着佩饰有失得体,要求他三天之内,立即更正!下缀‘不做阁’三字。冥王肆捏着那封信的手在抖,这里的规矩是不是太大了,而且还说穿着有问题,他哪有问题,穿的是统一的白衫。继月回来,看见门前堵着这么多人,还以为出了什么新闻,忙拨开人群。“让让,让让……”他看见了拿着信发呆的小四哥,小四哥的表情,哭笑不得,还有点气愤,再加上小小的忧郁。“小四哥?”冥王肆忙收敛了情绪,推门而入,继月也进去了,关门隔开外面那些不怀好意的视线。“小四哥出什么事了。”“不做阁的警告信。”继月听闻,一直明媚的脸,不由得皱了起来。“写什么了?”“你看吧。”信上并无不可告人之事,冥王肆大方的让继月瞧个究竟,继月瞧完了信,再看看冥王肆。他才想起来,新人守则,他们每天都要熟背,冥王肆并没这个要求。“说的没错,每个新人以白衫,白玉簪,挽发,不准这么把头发放下,飘起来,这是前辈的专利。仙姿,也是要看辈分的。“我从前并没听过这样的事,你也没跟我说过。”“是,我以为小四哥的规矩可能跟我们不一样,而且你有一头很漂亮的头发,放下来,太好看了,所以,我就没有多想。”“那白玉簪?”“并没有你的,也许是因为你是厨房人员。”继月想想,给了一个自己认为合理的解释,“不如你问问秀园师兄,他会知道的。”“也好。”问秀园发簪的事,已是第二日。秀园还感到奇怪,怎么冥王肆突然问起了这个,知他收到了不做阁的警告信,才慢吞吞的‘哦’了一声,应下来道:“我知道了,现在没带在身上,待会儿让继月给你带回去,我还要上课。”“那就有劳师兄了。”“没事。”看着冥王肆一派轻松的离开,秀园的心思慢慢深沉起来,不发白玉簪是掌门的决定,掌门说,对于可能是叛徒的人,发无花门的东西,简直是对本门的侮辱。他当时也深以为然,只是心中却一直有个疑问:所谓可能是叛徒的人。这岂不是一个假设的命题,换句话说,在没有成为事实之前,这都是莫须有的。掌门再糊涂,也断然不会糊涂至此吧!☆、你知道柳阁主吗19秀园上完课后,去了不休宫。掌门发下的规矩,还是问掌门怎么办比较好。青叶听了之后,笑道:“是吗?既然师兄说了,那就给师兄一个面子,那白玉簪发他就是,只是你要清楚,千防万防家贼难防,那位新弟子的事,你还是要派人看好了,没事最好,要是出了事,就是大事。”秀园谨遵掌门谕旨。御剑下去后,便亲自上门,给了白玉簪,又替冥王肆挽了发,一面抱歉的说道:“上次发东西的时候,你不在跟前,我一时就忘了,最近也比较忙,连累你受不做阁的处分了。”“没关系的,师兄是大忙人,哪里能什么事都记得呢!”冥王肆的脸上仍旧带着笑意,不追究,可是他心里隐隐有些明白了不对劲,尽管说不出哪里,但还是小心一点为好。不做阁,他还没有去过。听闻那位年轻俊杰的阁主,名字叫:柳飘雪。也有个‘雪’字,真让人觉得亲切。冥王肆有了这次警告,想上楼阁是不能够了,怕那些人对他又是暗中提防,又是告状的,此事暂时不宜闹的太大。他借着这个机会,稍微打听了一下柳飘雪。“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