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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在的,李臻然并不是太擅长应酬。李臻若过去一直觉得他稍微有些内向,至少不是八面玲珑的那种人。可是李臻然有能力,这种人即便是他冷着脸不理人,也自然会有人朝他身边靠,继续借助他的能力。淇江工地那边勘测的结果,虽然还没有形成正式的报告,可是初步得出的结果是挺不错的。为此李臻然其实心情很不错,不过他并不表现在脸上。晚上,李臻然酒喝得有点多。他喝酒不上脸,越喝脸越白。吃完饭回去酒店房间的时候,脚步还是很稳健的,可是回到房间在沙发上坐下来,华毅邦对李臻若说:“他喝多了,看着他一点。”李臻若绕过去看李臻然的脸,奇怪道:“看不出来啊。”以前在李家,李臻然喝多了就会默默回房间,不像李臻自,一喝醉了就会闹得全家都知道。所以直到现在,李臻若也不知道李臻然喝多了是个什么状态。华毅邦叮嘱完他,就先离开了。房间里剩下李臻然和李臻若,李臻若伸手碰了一下李臻然肩膀,“去洗澡?”李臻然什么都没说,过了一会儿站起来朝卫生间走去。李臻若听他进去了五六分钟,却一直都没有动静,忍不住过去敲了一下门,“然哥?”没有人回应。李臻若一边小声叫着李臻然,一边打开卫生间的门探头进去看,见到李臻然衣服都没脱,坐在浴缸里面一动不动了。李臻若有些无奈,走进去问李臻然:“你要不要洗澡?”没想到李臻然竟然抬起头看他,问道:“你是谁?”李臻若在他面前蹲下来,深呼吸一口气,说:“我是你的猫。”“我的……猫?”李臻然眼神很冷静,根本就没办法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过了一会儿他问李臻若,“你怎么会是猫?”李臻若用手撑着脸,“我是会变身的猫啊,看过黑猫警长吗?”李臻然点了点头。李臻若说:“我也一样,能变成人。”李臻然现在根本无法思考黑猫警长和能变成人有什么联系,他突然伸出手摸着李臻若的脸。李臻若奇怪道:“怎么?”接下来便感觉到李臻然捏着他脸的手使劲将他拉了过去,用力吻上了他的嘴唇。李臻若瞪大了眼睛,他到现在还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以至于他都忘记了反抗,他不明白他是猫这件事怎么戳中了李臻然的点,会让他突然做出这种奇怪的事情来。过了一会儿,李臻然松开他,手指还轻轻抚摸他的嘴唇。李臻若则维持着瞪大眼睛的姿势,他发现自己脸在发烫,脑袋则完全混乱了。李臻然把额头抵在他额头上,用低沉的声音说道:“喜欢吗?”李臻若觉得自己脑袋一下子炸了,喜欢什么?他为什么要喜欢?首先不考虑他是李臻若,名义上还是李臻然的弟弟,那么至少还得记得他是个男人吧?就算他是男人这也不重要,李臻然却是在听到他是他的猫之后突然亲了他,对李臻然来说,到底是多喜欢他的猫啊?!不过虽然说不上喜欢,但是李臻若知道自己并不讨厌。他对李臻然的感情有些特别,那天在工地旁边做了那么一个梦之后,李臻若就发现自己与李臻然相处这不到半年时间,竟然感情比过去二十多年的相处要深了许多。一直以来,李臻若对李臻然玩笑一般说是他主人,可是这么一个人天天给你喂食,给你挠痒痒,给你洗澡,流浪在外面的时候全世界找你,李臻若觉得自己就算真是一只猫,大概也会感动的,何况他不是猫。从小到大,他没有mama,爸爸和哥哥们也并不疼爱他,李臻然突然对他这么好,当然不可能不心动。虽然李臻若有时候也会产生一种:他是对猫好,而不是对李臻若这个人好这种别扭的想法,但是心还是在一天一天地变得柔软。此刻,心情柔软的李臻若看到李臻然又一次凑过来想要亲他,还是吓了一跳,连忙把头往后仰,却没料到李臻然伸手按住他后颈不让他躲,再一次吻住他的嘴唇。而且这一次不是嘴唇碰触嘴唇那么简单,而是用舌撬开了他的牙关。卧槽卧槽卧槽!李臻若内心翻腾,除了这两个字没有其他更好的语言来表达内心的情感。他在跟李臻然舌吻!活了二十多岁,虽然曾经也乱来过,但是跟一个男人舌吻,对象还是李臻然,李臻若有一种被天雷劈到的感觉。而且李臻然平时看起来生活简单规矩,也知道他私生活很干净,接吻的技术怎么会这么好?李臻若瞬间有些恍惚,除了被李臻然按住后颈躲不开之外,他还觉得大脑缺氧有些反应不过来。前些日子被摸摸都能发情,今天被吻了要是还没反应,他都会怀疑自己当真被阉了。李臻然抓住一只他的手臂,用力将他拉进了浴缸里面。李臻若的头差点撞在了浴缸边缘,紧接着便被李臻然翻身给压在了身下。幸好酒店的浴缸足够大,两个人躺在里面还很宽敞。李臻然继续亲吻李臻若,咬住他嘴唇轻轻吮吸,甚至做了一个带着侵占意味的下流动作,在他身上顶了一下胯部。李臻若满脸通红,他呼吸急促,一直在是要推开李臻然还是干脆回击让他见识一下自己接吻的功力之间犹豫不决。而这时,李臻然的亲吻已经落到了他的脖子上,用牙齿扯开他的衣襟。李臻若猛然间觉得再不阻止对方肯定会出事,可是这个时候他又哪里来的力气阻止呢?他为了让自己不要去迎合,不要回抱住李臻然蹭上去,就已经花光了几乎所有的力气。他是只猫嘛!身为一只发情的公猫,没有到处胡乱尿尿,也没有见到母猫就跟着跑,他已经足够克制了,现在被人这么抱着又亲又蹭,他哪里还忍受得了?何况这个人是他亲爱的主人,每天陪他吃陪他睡。李臻若脑袋里想些有的没的,可是他如果不去胡思乱想,就会被完全卷入这欲望的深渊。然而,李臻若身体已经发胀得厉害,他不得不张开嘴大口呼吸着,感觉就像是磕了药一般,无法抑制的兴奋和快乐。那个压着他的人散发的气息与喘息的声音都像是在给他身体下药,他都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比他十多岁第一次与女人做还要难以抑制。在后来,当李臻然一只手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