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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思弦脸色惨白!疼痛让他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汗珠从他的额头上流了下来,然后又从眉头流到了脸颊,再流到了嘴角边。吕一倾看得脸色发白,黄笑花皱起眉头,拳头紧紧握起。柳月朗眼中满是惧怕。她们何曾见过如此残酷的场面。黄笑花看见陈思弦被蹿第二脚膝关节的时候,就想站起来,冲出去阻拦,被柳月朗死死的用脚踩着她的右脚,她动弹不得。紫玫瑰早就瞥见了黄笑花的动作。她冷呵呵地问“黄小姐是陈公子的同党吗?那么急着的想来救他。”吕一倾朝黄笑花无声地望了一眼。黄笑花鼓着嘴皮子不回答紫玫瑰。最后干脆把头扭向万湖京和曾元均。万湖京朝陈思弦投出鼓励的眼神。曾元均事不关己的冷漠。刘英喆则是好像在看精彩的电影一样津津有味。曹格仑的脸上也是和黄笑花一样,一副担心的表情。他也没想到陈思弦就是那个红色1号,虽然有点意外,但是还是觉得内心有一点点的高兴,誓死保护王亚樵的精神是值得推崇的。“顶住,坚强!”曹格仑在内心里默默地朝陈思弦呐喊。“陈公子,王亚樵的住所在哪里?”紫玫瑰蹲了下去,把陈思弦疼痛的苍白的脸捏了起来。陈思弦本来就肥胖的圆脸,被紫玫瑰这么一捏,整个圆滚滚的脸立即变了形状。大家都在等等着陈思弦的回答。☆、145不遇阎王不落魂知道或者不知道。两种答案。有人希望陈思弦回答说“不知道!”这种希望的人当然是吕一倾等人。有人希望陈思弦回答说:知道,王亚樵就在某某地方。这个希望的人自然就是戴和紫玫瑰,还有没有其它人就不知道了,不过从柳英喆那津津有味,又幸灾乐祸的表情上来判断,他可能也是希望得到这个回答的人。一看就知道他是和戴一伙的人。陈思弦被紫玫瑰用力的捏着脸,眼睛拼命往外睁圆着,嘴巴吃力地说道.....呀嘟嘟...呀嘟嘟...嘟嘟呀。他的嘴巴被紫玫瑰的力道捏得太紧,谁都听不清楚他嘴巴里面说的是什么。紫玫瑰气得用力一甩,把陈思弦甩了一圈转。陈思弦晃了几晃才站稳。紫玫瑰待陈思弦站稳之后,冷笑道“陈大公子,你真是不识抬举,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们戴处长给了你多少次机会,你就是认自己聪明一等,可以逃过我们戴处长的的眼睛,快说!王亚樵的住所在哪里?”“我不是红色1号,我不知道王亚樵的住所在哪里。”陈思弦用力抖动了一把额头,他额头的汗珠随着力度被甩落在地上,挣扎着分辨。“陈大公子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遇阎王不落魂”紫玫瑰冷哼哼地说着,她说这话的时候,早已抬起一个脚跟,就要往陈思弦的后腰横踢过去。“啊!”吕一倾看的心惊胆战地大喊一声。这一脚踢下去,陈思弦起码十天半月爬不起来。“咕隆”几声,紫玫瑰的脚踏了个空,陈思弦往地面一倒,顺势滚动了几步,把紫玫瑰的一脚给躲过了。但是他被五花大绑的绑着,滚动了几次就鼻青脸肿了。额头也被地面擦破了皮。细细的血丝沿着他的额头渗了出来。“陈大公子身手不错,还会躲避,你今天如不说出王亚樵的住所,我定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紫玫瑰说着就又一脚朝陈思弦的后脑勺踢了过去。这次陈思弦躲避不及,生yingying的挨了紫玫瑰沉沉的一脚,顿时整个大脑嗡嗡作响起来,眼前突地一片黑暗,他咬了咬牙齿,才勉强睁开眼睛,无数的星星在眼前晃动...晃动.....。“陈大公子,你还看得见我吗?”紫玫瑰晃动着一张冷冷的脸在陈思弦的眼前。陈思弦努力让自己的头晕目眩清醒一些,才张开嘴巴缓缓说道“我看得见你...你们...你们以为你们很聪明吗?你们认为我是红色1号吗,我觉得你们就是蠢猪,我告诉你们,我不是红色1号。”“哎呀!还可以骂人,看来是我太温柔了,陈大公子真是一副宁死不屈的大英雄,我看你是决定要和党国对抗到底了。”紫玫瑰嘻笑一声,然后又把脸扭向戴说道:请戴处长批准我自由问话。自由问话?在场的人都有点糊涂了,她紫玫瑰一直不是在自由问话吗?谁限制她了?在场的人当然不知道紫玫瑰所说的自由问话是指什么意思。戴处长知道。紫玫瑰所要求的自由问话就是自由用刑。之前戴一直反对她对这帮娃娃用刑逼,她就一直遵守戴的要求,现在证据确定是陈思弦了,不动点刑,挖不出他嘴里的话来。戴点了一下头,表示同意,然后他又朝紫玫瑰伸出大拇指。众人皆不明戴伸出大拇指代表什么意思。紫玫瑰明白,戴的意思是:你随便,不要弄出人命便是。紫玫瑰领令。“陈大公子,你还是不肯承认你自己就是红色1号是吗?”紫玫瑰说这个话的时候脸色慢慢的冷气四溢。“我说过,我不是红色1号,我不是红色1号,你听清楚了吗?”陈思弦看着慢慢逼近的紫玫瑰,脸上掠过一丝惊恐,嘴巴着急地为自己辩护。“陈大公子,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最愚蠢的事情是什么吗?就是自讨苦吃!”紫玫瑰说罢朝曾元均和曹格仑挥了挥手。曾元均迟疑地望了一眼戴,并没有服从紫玫瑰的指挥。曹格仑见曾元均没有动手,他也神闲气定地站着。“我命令你们两个把陈大公子给我绑到刑櫈上,你们难道要造反,不听指挥了?或者你们压根就是和他一伙的?”紫玫瑰气急败坏地朝曹格仑的脸上瞪着骂。“我和陈大公子不是一伙,但是我觉得你们要这样对他动刑,证据不足,所以我拒绝参与。”曾元均脸色凛然。戴若有所思地望了一眼曾元均,并没有说话。“曾元均,别壮着你是此次行动组的组长就可以对我紫玫瑰的命令服而不从,我紫玫瑰在军统的身份可是比你高了半截。现在你以证据不足而拒绝协助我的审问工作,你就是对党国不负责任,对委员长不忠。”紫玫瑰一面说,一面自己走到外面的一间密室里抬进来一张木刑櫈,然后朝曹格仑瞪了瞪大眼睛。曹格仑不得不走上前去协助紫玫瑰把陈思弦牢牢地绑在了刑櫈上。“慢着!”黄笑花使劲地推开柳月朗死死踩着她的脚,呼啦地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