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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的房内传来他均匀的呼吸声,四周是原木色的周围的墙壁和地板,一股温暖舒宜的感觉扑面而来。慕曲言一步步,慢慢的走近床边。他一面走,一面想着,该怎么告诉秦易风这个“噩耗”呢,只要一想到秦易风那受打击的神情,他就欣喜的抑制不住自己。他站在床边,没有马上叫醒秦易风。他微微的弯下腰,耳边的长发落在胸前,他面无表情,唇上带着粉红的色泽,他注视着床上熟睡的秦易风。有些凌乱的黑色发丝散在他的额前,他闭着的双眼上,浓黑的睫羽微微的颤动着,在眼下扫过一圈淡淡的黑影,身下雪白的床单枕头衬的他的肤色白皙,紧致的肌肤在淡淡的光线下显得富有弹性。他穿着蓝白格子的睡衣,睡的安逸恬静,他的呼吸声在房间内一下又一下的升降,胸膛上下起伏着,解开一颗扣子的衣服下,白皙的脖颈和优美锁骨显的格外富有光泽,诱人的曲线一直延伸向衣内。慕曲言看了一会儿,神色冷俊的伸出手,“啪”地一巴掌,毫不留情的打在秦易风熟睡的脸颊上。在脸颊上浮现出一个红色的掌印后,秦易风被惊醒了,他的双眼带着惊慌的神色,如同落入捕兽网的兽般四下张望着,看到慕曲言的时候,立刻平静了下来。秦易风的眉头立刻微皱了起来,明显是不满,但他什么也没说,等待慕曲言开口,他知道,他现在不能反抗慕曲言。慕曲言看了他一眼,安静淡漠的在床边坐下,垂下眼帘,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自己乌黑的长发。他缓缓地开口:“今天林米洛来找我了。”他虽然垂下眼帘,目光却一直悄然的注视着秦易风的神情。果然,和预想中的一样,秦易风如同受惊的兔子,“噗”地站起来,毫不犹豫地追问着:“你和他说什么了?他怎么样?是不是很生气?你有没有对他做什么过分的事?”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他的眉宇紧缩,脸上已经挂满了焦急的神情。“呵。”早就预想他会露出这样的神情,慕曲言不由的笑了一声,却表面不动声色地淡淡说着:“你急什么,是他先来找我的,看上去急的不得了,好像什么都知道了,一直在骂你是笨蛋。”什么都知道了。秦易风恍然的坐下,他有些懵。米洛很着急,他是来找自己的吧,他是在担心自己吗。慕曲言抬眼,淡淡的看了一眼秦易风木然的神情,挑开嘴角,艳丽地笑了起来,满脸的娇笑,清丽地说道:“你知道吗,他和我说,不管是做我的男妓,还是打断手脚,还是接客,他都愿意,和你当时说的话一样,你们两个,白痴的地方还真像。”他说着,笑的前仰后合,不知道是真的觉得好笑,还是一种过于悲伤的表达方式。果然,秦易风沉不住气了。他一把揪住慕曲言的衣领,青筋在脑门上“啪”、“啪”的爆开,双手颤抖着,双眼里布满了血丝般的暴急。他大声地喊着:“那你到底干了什么?”慕曲言笑的更开心了,他含着微微的笑容,淡淡地说道:“你别急吧,放心,我都没有那么做。”秦易风一楞,抓住慕曲言的手松了一点。慕曲言歪了歪头,俏皮地笑道:“而且,你现在急也没有用。”秦易风的神经又绷紧了,他怒瞪着双眼,吼道:“你到底把他怎么了?!”慕曲言拉拉衣服,悠闲地道:“放心,真的没什么,我不会残忍,我没有让他接客,我也没有打断他的手脚,只是……”慕曲言停顿了下来,张开嘴角,含笑望着秦易风。秦易风以为慕曲言让他贴近一点他,他便着急的贴近了上去,凑近耳朵仔细的听着。慕曲言昂起头,唇凑到秦易风的耳边,粉红带着光泽的唇缓缓地张开,缓然平静地说道:“我啊,只是给他洗一下脑,再把他送到另一个陌生的城市,把你忘记而已。”慕曲言滚热的呼吸拍打在秦易风的耳垂上,他的神情妖治暧昧,凤眼上扬微笑着,如同一只狐狸般狡猾艳丽。他期待的看着秦易风已经呆掉的神情,无比的满足感在心里蔓延开来。忘记。忘记自己。那一瞬间,秦易风的脑袋死机了。他的脑袋里好像瞬间长满了荒草,无法思考,双手也没有力气,“啪”地一松,松开了慕曲言的衣领。他整个人都僵住了,像一尊雕塑,觉得自己不会动了。只有慕曲言的那句话,在他的脑袋里不断的蔓延,像一个循环录音机。过了好久,秦易风才反应过来,明白慕曲言那句话的意思。忘记,自己,去另一个城市。……慕曲言淡然的整理着衣服,重新做好,也不管秦易风是不是有精力听。他悠悠地说道:“你知道吗,当时,他的表情坚定的可怕,我从未见过的可怕。”慕曲言说着,眼神越过秦易风,望向窗外,像回忆一般的缓缓叙述着。“他语气沉稳地对我说,我答应你,但是你要说话算数,答应我的要求,否则,就算忘记了,我也会想起来回到他的身边。”慕曲言站起身,站在秦易风的面前,他的一双凤眼紧紧的盯着秦易风,他伸手挑起秦易风的下巴,注视着神情呆滞的秦易风,冷然的眼睛里一种从未见过的、怪异的神情。他的语气寂然,缓缓地说:“他说,别以为忘记,就可以断绝我对他的爱。”慕曲言神情严峻认真,语气中带着几分舒然,“你没有见到他的那个神情和语气。”他摇摇头,说道:“当时,我怔住了,那一刻,仿佛他才是胜利的王者,我反倒有股小人的挫败感。”慕曲言松开秦易风,退后几步,沉默了一会儿,他长舒一口气,眼神有些空洞,他缓缓地念着:“林米洛,他好像很爱你。”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孤寂,如同秋日的落叶扫过他的心底,带来一片荒凉孤独的味道,一下蔓延到他的心底。他的心底,竟然泛起了小小的羡慕。秦易风缓缓的抬头,他咬着牙,再度揪起慕曲言的衣领,咬牙切齿地低声道:“他去哪儿了?”他似乎要把慕曲言的每一块rou都嚼碎。他猛然提高音调,如同雷般吼道:“他在哪里?!”慕曲言没有一丝惧意,他无所谓的笑着,丝毫不在意现在悬空的危险。因为他知道,秦易风不会把他怎么样。因为现在知道林米洛去了哪里的人只有自己,秦易风只会求自己,求自己告诉他林米洛的下落。秦易风依然会跪他的脚边,求他。“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