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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她心平气和的说话:“你想干什么?!”冯甜哭着坐在地上,也不起来,边哭边说:“柳向阳,我恨你!你们两个不得好死!”吴丹看到她泪崩,心里对她也感觉很内疚:“对不起,但是我也爱他,我不能把他让给你。”“呵呵,你以为他真的多喜欢你?”冯甜苦笑一声,虽然是嫉恨歹毒的话,但却好像已经看到了吴丹不幸的下场,“他从来不缺诱惑,他那么优秀喜欢他的人那么多,就算他对女人没兴趣,你又能保证他不会爱上别的男人?你也不想想自己有什么资格让他对你从一而终,这世上比你好的男人多不胜数。总有一天柳向阳会厌倦你,到时候你就会被他一脚踢开!”“那我至少得到过他,而你,你才是彻底的失败者,你从头到尾都休想他心里有你。”吴丹被逼急了也放了句狠话,冯甜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指着他们咆哮道:“你们这对狗男男,我现在就买机票回去!我再也不要见到你们两个!你们都给我去死吧!”望着冯甜气急败坏摔门而出,吴丹其实也不想打击她伤害她的,但是却控制不住自己的做了,他心里很内疚。柳向阳笑得开心:“还是你有办法,看来这下她真的要走了。”“大神,我感觉好对不起她......”“我丹。”柳向阳叹着气说,“我也不想对不起她,不想伤害她,但是我必须伤害她。”“为什么?”“因为我不伤害她,就会伤害你。”柳向阳深情的望着他的眼睛,“像昨晚那样的事我不想再发生第二次。”吴丹心里暖暖的,内疚也减轻了不少。柳向阳伸手托着他的下巴,告诉他:“她的话你别往心里去,我自己我清楚,也请你相信我,只要你不离弃我,我柳向阳便会对你深爱不变。”吴丹咬着下嘴唇,声音有点颤抖:“你......对以前的人也是这样的吗?”柳向阳笑着说:“我的感情经历并不多,喜欢过的人也寥寥无几。但是每一段我都用心去经营,可能是我不够好,也可能是真的不合适,结果他们都离我而去。”吴丹看着柳向阳的眼睛,也微笑的说:“你在等待遇到我,因为我懂得珍惜你。”房间里很安静,气氛也很微妙,空气的热度刚刚好,四目相对时两人都从中看到了真爱的影子。柳向阳站了起来,拉着吴丹就往卧室走,然后将吴丹扔到了床上,吴丹刚翻身过来,柳向阳就压了上去,再次看进柳向阳的这双眼睛,吴丹从漂亮的单凤眼里面看到了要将他占有吃干抹净的欲.望。吴丹也伸手进他的衣服里,从他的腰上往上摸,手停在了他的背上,大神的身体炙热得吓人,他知道这是因为他才起的变化,他已经准备好了,他即将要迎来幸福和满足。柳向阳和吴丹的七夕夜过得是有滋有味,春光无限,这边的沈言靖就凄惨了。他回到清冷的家中,研究起那个宁西留下的路飞手办来。他拿在手里看了又看并没有发现什么东西,这个手办虽然是他买的,但是他根本不知道这个手办哪里可以藏东西。好奇与期待让他不舍得放开这个看不出哪儿有端倪的手办,他用手到处按着,也没按出个什么异样。于是他顺手一抬路飞的帽子,帽子便掉了下来,由于帽子里藏着一团纸,根本就扣不紧,他拿起帽子将揉成团掖在里面的字条抠了出来,显得很小心的打开来看,字条很小,上面用钢笔写着两行字:只愿能与你永伴我爱你——SYJ。n.这是宁西的字迹没错,右下角的n是宁西签名时最常用的那个写法没错,这是宁西留下的没错。沈言靖的手控制不住的在抖,他的脑袋没有经过他的同意就自作主张的给他呈现了一副宁西灿烂的笑着,脸上挂着甜美醉人的酒窝,用温柔和缓的声音对他说:“只愿能与你永伴,我爱你沈言靖。”的画面。沈言靖倒在床上,摘了眼镜捂着眼睛,放声大笑。不笑又能怎样?命运真是折磨人的能手,它总有办法虐得你哭都哭不出来。“太晚了,一切都太晚了......”作者有话要说: 0.0沈渣攻前面那么渣当然要多虐虐☆、倾诉第二天吴丹就打电话给沈言靖请了假,沈言靖也没问为什么就允许了。吴丹揉着腰趴在床上一动不动,把手里的手机一扔痛苦的哼哼的几声。柳向阳拿着药膏坐在床边:“好了吧?快趴起来。”吴丹白了他一眼:“干嘛?”“擦药啊。”吴丹摇头:“不要你帮忙我自己来!”柳向阳摸摸他的头,用一副哄小孩的口吻说:“我丹乖,不闹,让老公帮你上药。”“走开啊谁是你媳妇?!”吴丹又气又乐,拿起头下的枕头就丢到了柳向阳脸上。柳向阳将枕头放回床上,担心的说:“我丹,要闹等上完药再闹,快点乖乖撅起屁股来,不然发炎怎么办?”吴丹只好听他的话跪趴在床上,柳向阳坏坏一笑:“你知不知道你这个姿势很诱人?”吴丹难为情的嚷道:“别废话快点!”柳向阳温柔细心的将外面抹了一圈,又挑起药膏将食指伸进了吴丹的里面。吴丹只感觉原本火辣辣疼的地方瞬间冰冰凉凉的,舒服极了。吴丹终于得偿所愿和大神在一起,冯甜也终于回了贵阳。沈言靖还是板着一个冰山脸每天应酬谈生意,似乎有意把每一天都安排得满满当当,宁西依然不知所踪。七夕已经过去了一星期,吴丹也没把沈言靖七夕的表白当真放在心上,依然尽心尽力的当着沈言靖的司机。但是不知为何沈言靖好像对他还没有放弃,他让吴丹坐在办公桌的对面,拿出了两张机票一目认真的看着他:“跟我走吧。”吴丹为难又诧异的看着他:“沈先生,难道你没有看手办里的那张字条吗?”“看了又怎么样?”沈言靖抬了抬眼镜,那口吻不像是商榷倒像是命令,“跟我去荷兰,现在就走。”吴丹看着桌上的两张机票,为难的看着沈言靖:“对不起,沈先生,我不能和你走。”沈言靖对于他的这个回答没有太惊讶,他早就料到了吴丹会这样回答他。但是他还是说:“你想想吧。”“沈先生,我和宁西像吗?”沈言靖没想到他会突然这样问,他很诚实的摇摇头。“可是我明明感觉沈先生把我当成宁西一样在对待。”吴丹说,“也许并不是因为我长得像宁西,而是因为我有什么举动和他相似吧?”沈言靖没想到自己的想法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