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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的是原本江苏的青木堂说要向京城发展,陈近南看着这位要被鳌拜杀死的尹香主,心里叹息,只能嘱咐要小心一些。陈近南接着提出要在各地开杂货店和镖局,十位香主都举双手赞成。他们已经参观过金楼,又听方大洪吹嘘这金楼能赚的钱,都眼红不已。赤火堂的香主道:“我们都听方香主讲过,这能赚钱当然是极好的。”赤火堂在贵州,在十个堂口里是最穷的。陈近南道:“赚钱的事你们不用cao心,这边我已培训过一批掌柜,到时你们认认人,装作我的故人提供一些便利就是。这些掌柜也不能全都相信,暗中要盯紧一些。”众人点头,他们都是江湖中人,最烦那些算账的事儿,能不管更好。陈近南又道:“这镖局虽然我也会派管账的去,可主事就要劳烦各位选派人手了。这镖局一事对天地会的发展甚是重要,又可打探消息,又方便运作隐藏身份。”几位香主连连称是,又急吼吼道,堂里高手云集,没有人敢劫他们的镖。可有一位香主有些异议:“天地会要是开镖局,这江湖好手倒是不用愁,可万一有那贪官jian人的镖,我们做还是不做。”方大洪这几天有了陈近南的熏陶,颇有几份精髓,说:“平日兄弟们就当活动活动练练手,如果有那贪官jian人的镖,我们不妨接下来,送到了地方收了钱,再变成绿林好汉劫他娘的一次镖。”方大洪觉得他的注意甚妙,最后没忍住还是说了一句脏话。众人都大笑起来,大声称好。青木堂的尹香主道:“妙极,妙极!方香主,我们就这么办。”陈近南看着尹香主,心想虽然知道这人去京城一定会死,却也不能说什么,他死了,韦小宝才会当上香主,自己也才能遇到韦小宝。这韦小宝是的主角,福星高照,自己是要一定亲近。陈近南还在沉思,突然旁边有人大喊“总舵主,“明史”一案牵连甚广,在浙江有七成读书人都被鞑子抓起来,我们救得了一边救不了一边啊。”陈近南看是浙江的宏化堂的李香主说话,又想起还有庄家也是因文字狱满门抄斩,这的剧情怕是开始了,这位小宝应该还在扬州,也不知遇没遇到茅十八,道:“这些读书人也很是无辜,各位堂口调派几位人手跟我一起到浙江,支援一下李香主。”众人称好,说罢便散了会。陈近南想起万黑,喊住方大洪,道:“方香主,你觉得万黑此人如何?”方大洪挑起了大拇指,道:“这“大阔斧”万黑是条好汉。”方大洪也佩服万黑的毅力。陈近南这几日都与万黑对招,也觉得此人非常忠厚,带着身边也好,道:“既然如此,便让他入会,以后就跟在我身边,你便喊他来吧。”方大洪出去后,不一会儿便带着万黑走进了房门。万黑看到陈近南行礼道:“老爷。”陈近南坐在位子没动,道:“万黑,我也不瞒你了,我并不是什么沈万海,我是陈近南。”万黑面露激动,惊喜道:“原来老爷是陈近南。”陈近南看他激动地样子,笑了一下道:“你身旁的方大洪便是天地会莲花堂的香主,那杨三哥也是莲花堂的人。”万黑顿时油然生敬,恭谨道:“原来各位都是天地会的英雄。”陈近南道:“我今日就问问你,你想不想入着天地会。”万黑跪下就对陈近南磕了三个响头。陈近南让方大洪讲一些天地会的规矩给万黑听,并让他主持了入会仪式。陈近南回到房里,便让殷怀陌收拾东西。本不想带着殷怀陌去,可殷怀陌又跪着哭着求了一番,直道:“要一直跟在老爷身边,服侍老爷。”陈近南终是同意让他跟着,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可男人哭起来也厉害至极,特别这长得比女人漂亮的男人,便道:“你怎这般哭得?”殷怀陌擦了擦红肿的眼睛,像小鹿一样楚楚可怜道:“我也不知,老爷嫌我了吗?”陈近南看他小脸哭得煞白泪痕斑斑,殷怀陌生得好,哭也哭得好看,此时倒像个受委屈的俏丽小媳妇,又怜他一片真心,便用手抹了抹他脸上的泪,温柔道:“老爷不嫌你,别哭了。”殷怀陌从没被人如此地对待过,心里就像爬过一只蚂蚁又酥又麻又怕,脸上浮起了红晕,倒更显得面若芙蓉,桃腮杏脸。陈近南看得一呆,有些心猿意马,他原来也玩过男人,觉得还是女人的身体软些。陈近南冷静了一下,暗道自己是不是太久没碰女人了,便道:“我口渴了,去倒杯茶。”殷怀陌惊了一下,红着脸连忙倒了杯茶。☆、第八章剧情开始陈近南和各堂五十多位高手骑马向浙江出发,陈近南原来也骑过马,到没有出丑。万黑和殷怀陌一直跟在陈近南身边,一行人除了殷怀陌都是练家子,赶路赶得快,陈近南都觉得有些累,可殷怀陌咬牙坚持下来。到了晚上殷怀陌拖着腿给陈近南打洗澡水,陈近南好笑道:“在外面就不用讲究这些,叫小二打就是了,过来我看看你腿。”殷怀陌走到陈近南面前,有些扭捏。陈近南道:“有什么好害羞的,把裤子脱了。”殷怀陌慢腾腾地脱了裤子,两条白生生的大腿露了出来,大腿内侧紫青一片。陈近南想仔细看看,可殷怀陌像做贼一样,陈近南才看了一眼,就红着脸飞快地把腿捂起来。陈近南天天跟天地会那些大老粗在一起,这时看到殷怀陌这等小女儿姿态,起了逗弄的心思,故意板起脸说:“捂什么捂,把手拿开。”殷怀陌看着陈近南生气,只好把手放了下来。陈近南撩起殷怀陌的长袍,凑进了看了伤口,并没有破皮,就是肿得有些厉害,陈近南故意往那伤口吹了一口气,殷怀陌被那一口气吹得腿一抖,差点倒了下去,觉得老爷好像在调戏他,却又不敢确定,心里又羞又怕,双腿夹着紧紧的。陈近南暗暗好笑,自己对他本没有什么心思,可殷怀陌总觉得自己会做些什么,不逗上一逗,还真对不起他的心思。陈近南拿出一瓶伤药道:“这伤也不是很严重,回去拿这个药涂一涂,明天拿些棉花垫在上面。”殷怀陌没想到陈近南会说出这样一番话,瞪着眼睛,一时间呆住了。陈近南笑道:“怎么,要老爷帮你上药?”殷怀陌吓得一哆嗦,连忙接过药道:“不敢不敢,奴才自己回去涂上。”陈近南被殷怀陌的样子逗得哈哈大笑。这时殷怀陌也知道刚刚老爷是在逗他玩,并没有要怎么自己,觉得自己以小人之心夺君子之腹,心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却又有些心酸,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