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8
上,方自背后再压上去。两具身子重贴在一处,秦敬才发觉对方也已将最后那点布料脱了下来,一根直挺挺的火热物事正抵在自己股间,以为他就要这么硬闯进来,赶紧挣扎道:“你可别……”“别动。”沈凉生干脆打断他的话头,说出来的话却和秦敬想说的也差不离,复又低声补了句,“下头涨得难受,先跟你这儿蹭蹭。”沈凉生这话说得实在直白,秦敬听在耳里,因着心中尴尬,倒真不再挣动,老老实实地趴着,任由沈凉生掰开他的臀缝,将粗长阳物浅浅嵌了进去,来来回回地摩擦抽送。这么着过了三五分锺,沈凉生那处仍然硬挺如铁,不见一点要泄的意思,秦敬下头却已经有点打熬不住。身下是死兽的皮毛,情欲却是灼灼鲜活的。沈凉生压在他身上耸动,牵着他在地毯上反复摩挲,前胸被柔软兽毛蹭得一片酥麻,已被逗弄得食髓知味的乳丄头更似不知廉耻为何物一般地暗暗发痒,恨不得自己──或者是求对方──继续用力揉弄。但最难熬的还是下丄身那处。已然全硬的阳物一下下蹭着虎皮软毛,从睾囊到龟丄头俱是酥丄痒难耐,却又不是寻常那种痒法,而是性爱中特有的那种勾人心弦的痒意,深埋在皮肤下头,怎么抓挠都无法解除,马眼微微翕张地吐着yin丄水,偶有兽毛正正搔过小孔,全身便是一个激灵,终于按捺不住呻丄吟出声。“嗯……沈……别弄了……”“真的?”沈凉生明知道身下人现在是个什么境况,却还要故意用言语撩拨他,“这么着不舒服?”“……嗯。”“嗯是舒服,还是不舒服?”“……真别弄了……下头难受……”“想射了?”“……嗯。”秦敬上身的衬衫仍未除下,他欲自己伸手捋弄一下腿间憋得痒痛交加的物事,却觉对方突地拽住衬衫,复又变本加厉地把整件衣服捋到手腕处,打了个死结,牢牢束缚住自己的手,如何也挣脱不开。“让我看看。”秦敬模糊听到沈凉生低声说了句什么,具体是什么也没听清,而后整个人就被翻了过来,正面曝露在对方眼皮子底下,全是一副猝不及防、狼狈不堪的姿态──裤子褪到腿弯,双手被衬衣束在身后,身下阳物高高翘着,茎身涨得发红,龟丄头已是一片湿漉。沈凉生浑身上下未着一物,却显得比秦敬要自在不少,手指轻轻抚过他那根翘得几要贴到小腹的物事,明知故问道:“想我给你揉揉么?”“…………”“想不想?”“…………”秦敬不说,沈凉生便不动,只用目光戏谑地扫着那根物事,眼见他那里明明已经没了撩拨,却在自己的注视下不可自制地微微蠢动,尿孔不餍足地往外渗着粘水,滴在小腹上,带出一道银丝。“要不自己蹭出来?”沈凉生好整以暇地提了个建议,单手扣住秦敬的腰,将他重翻过去,顺势拍了拍他的屁丄股,指尖顺着股缝划下,划过密丄处xue丄口时随手揉了两下,却也没急着往里捅,只继续向下滑去,滑到睾囊上方停了下来,不轻不重地打着转碾了碾。秦敬本就一忍再忍,当下再也忍不住,终于主动放低腰胯,将阳丄具贴紧身下地毯,依言一下下蹭着,脸亦埋在兽毛中,不愿去看对方作何反应。沈凉生望着他扭腰摆臀地自yin,赤裸臀部不时放松绷紧,享受地半眯起眼,一手虚虚包住他的囊袋,另一手寻到他股间小口,不做半分润滑地,把中指硬生生一寸寸捅了进去。充头斥脑的快丄感中,秦敬并不觉得后丄xue如何疼痛,只感觉有些涨涩,那股钝钝的涨意不能划入欢愉范畴,却也是种别样的刺丄激,终忍不住闷哼一声,汩汩浊液冲破精关,全数喷到身下兽毯上。沈凉生早在察觉手心包着的囊袋收紧抽搐时便知道他要丄射了,却一直等到他射得干净,缓过气后才不冷不热地问了句:“后头被人插就这么舒服?”“…………”秦敬想反驳也无从反驳起,脸仍埋在地毯中,觉出身后手指慢慢抽了出去,而后静了片刻,有只手揪起自己的头发,逼自己抬起头,唇边抵住一根灼热坚硬的物事,耳听得对方续道:“舔湿。”他闭着眼,鼻间闻到男人那处发丄情时特有的咸腥气息,犹豫了一下,到底张口将龟丄头缓缓含了进去。那里已经是湿的,柔韧光滑,并不似想象中那般令人难以接受,舌尖无意触到顶端小孔,试探地舔了舔,便听到那个人低低叹息出声。“……含深点,多用用舌头。”他沈声教着他如何取悦自己,感觉着对方听话地含深,乖顺地舔舐着自己的阳物,心中带着终于得偿所愿的快意。虽然曾经交往过的女人中,比这人技术好的不止一个,但唯有这个人是不同的──究竟哪里不同沈凉生也说不上来,最后只归因于对方也是个男人,大抵是看着同性臣服于己,更有两分成就感罢了。“……够了。”约莫过了十来分锺,沈凉生也觉出几分想射的意思,遂推开秦敬的头,换到他身后,阳丄具在他股间重重抽送了几十下,龟丄头抵着他的xue丄口xiele出来。秦敬觉出身后那处有些湿热,以为他射了便算完了,却没想到他竟趁着刚射完,阳丄具尚未软下的空儿,只借着一点精丄液润滑就猛地捅了进来,不由痛呼出声,而后又紧紧咬住下唇。其实不光秦敬痛得厉害,沈凉生也十分不好受,阳根只入了不到三分之一,亦被窄小丄xue丄口箍得发疼,并无什么快意。可他却偏不想要去找点什么物事润滑,竟觉得这样的痛才是真实的,真真切切地将身下这个人占为己有,痛也痛得满足。先头他说不再欺负他,现下却全将承诺抛诸脑后了。胯下再加力,阳丄具蓦地尽根没入,复又几乎全根抽出,粗暴地,残忍地,来回捣弄着那处已经撕裂流血的所在。阳物染上血色,观之宛如凶器,沈凉生发现自己竟然如此渴望着那个人的血液,竟是恨不得将那些温暖鲜红的液体全数纳为己有,与自己的血液混在一处──死也死在一处。这样的念头让沈凉生悚然一惊,拣回几分理智,方才察觉刚刚那瞬自己像是被什么东西魇住了似的,竟于一场性事中想到死亡。秦敬来时是下午,几番折腾之后,天色黑得快而彻底,屋中唯余壁炉炭火的微光,照亮一小方空间,与两具凶暴交媾中的人体。他已痛得没有力气再去想些什么,双眼无焦空茫地盯着火光外的黑暗,盯得久了,竟自空茫中生出了一种幻觉,仿佛看到黑暗中有藤蔓抽支展叶,飞速生长,欲择人而食般朝自己逼来,逼到近处又变作一张铺天盖地的罗网,罗网的每一条经纬都是用三个字绞出来的。那三个字不是“我愿意”。而是“沈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