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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修为什么哭

    如果早让叶修知道韩文清是会把玩笑当真的性格,叶修打死都不会带他来青楼里找乐子。

    紫黑的凶器阳筋虬结,jian进色泽糜红的可怜阴xue里,叶修像是被硬烫的yinjing钉住了,隽秀的眉头在低低地啜泣声中蹙拢着,手摁在肚皮上妄图推拒男人强硬无礼的侵犯。

    叶修刚满弱冠,依理已经到了婚娶之年,却因胎里头带的先天不足让他抽条的速度比同龄人落了太多太多。叶秋已经能挽弓搭箭时,叶修单薄的肩胛骨还未展开,每日顶着从层叠衣领中绵延出的那截细白晃眼的脖颈混在京城的锦衣纨绔间,丝毫未将下身那处多出来的器官放在心上。

    叶修是侯门嫡子,天资聪颖三岁开蒙,师承名家大儒,自幼才情武略兼备,心有锦绣,是当之无愧的天才。只可惜家中有位犟骨头的父亲,两朝肱骨的老头子断得清朝堂断不明儿女,在叶修及冠的当天不顾全家反对拍板将他许配给了以军功拜侯的孙家。脾气暴躁的小儿子像被点燃的炸药桶一样,跑到书房和吹胡子瞪眼的老头大吵一架,结果是谁也没能说动谁,最后老管家慌慌张张地推门进来打断了父子俩,喘着粗气说大少爷跑了。

    叶修不想嫁给孙哲平,准确的说他就不想嫁人。他并不觉得自己和寻常人有什么不同,不过是多生了点东西而已,多的是人天生六指呢,和自己区别能大到哪儿去,怎么到他这儿就得嫁人了?

    叶修逃婚了,逃的干脆利落,混在押送皇镖的队伍里出了京城,插科打诨间结识了这趟车队的总镖头,韩文清。

    叶修用几天的相处摸清了这位黑脸汉子的脾气秉性。

    韩文清此人,由内到外有一样算一样,都可以说与他婉约秀气的名字毫不相干。叶修很喜欢逗他玩,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给这趟枯燥的押镖旅途增添了许多乐趣。

    但不能包括今天这一种。

    叶修仰躺在青楼软香的床榻上,身上只留存着一件敞开的素纨中衣,下身光裸,赤条条的腿搭在韩文清宽厚的肩上,初经人事的前xue撑得满满当当。

    叶修被他插得十分痛苦,韩文清大概是误食了风月场里助兴的药物,上头的性冲动把理智与克制一把火全燎了,烧得连灰都不剩,完全不顾叶修是否能接纳他,就强横地提着枪杆往里挤。

    叶修戚戚然:今天可能要折在这倒霉地方了。

    温热的生理泪水从眼角滚了下去,淌出一道水痕没进鬓发里,叶修喉结动了动,嗓子是干哑的。没什么区别了,即便他现在嗓音清亮宛如黄鹂,又有什么用呢,他也不敢大声呼救。太丢人了,怎么会有人被好哥们按着肚子强上,叶修恨不得一脚把韩文清从床上踢下去让他醒醒脑子。

    但他不敢这么动作,下边太疼了,那么狭小的xue怎么能吃这么粗的东西进来,他真的不是在上刑吗?这场糟糕的交媾已经完全没有任何旖旎可言,叶修好像在被一柱坚硬的烙铁jian污,又痛又胀,可怖的柱身裹在xue里,一路顶到了宫口去,让他连呼吸都不敢大口,任何轻微的动作都可能会将下身紧紧咬着男人性器的xue口撕裂。

    腔道里是干涩的,叶修太紧张,完全流不出水液帮助他摆脱困境。韩文清也难受得不行,饱满的额头上泌出一层汗珠,粗重的呼吸回荡在室内,腹部紧紧绷着,一团孽火燎在里面,他依稀辨认出躺在身下裹着他性器的人是叶修,但叶修怎么哭了,叶修又为什么会躺在他身下。

    韩文清用昏沉的头脑去思考这两个问题,叶修见他不动作,以为是被药傻了,犹豫了一瞬还是决定抓住机会,他伸出手去推韩文清坚硬的下腹,借力撑着手肘向后蹭了一截,雄伟的阳物从糜红的xue里滑落出来,xue口火辣辣的疼,叶修从来没受过这种委屈。可还没容他再多挪动一下,眸色黑沉的男人陡然捏住了那只撑在下腹的手,叶修毛了,猛地甩开他支起腰翻身就要跑,韩文清走江湖多年的身手,怎么可能放任他逃开。叶修半只脚刚挨上地就被捉住了胳膊,腰间横拦一条线条隆起的小臂,天旋地转之间就再次被按回了榻上。叶修慌乱又惊惧,胡乱推拒着面前山一样的男人,奋力去掰韩文清钳制自己的那只手,在粗粝的掌心贴上腿根后死死夹紧了腿,徒劳无功地挣扎抗拒。

    只能说胳膊确实是拧不过大腿的,叶修的扑腾在悬殊巨大的力量差前收效甚微。韩文清被惹急了,捏着他皓白的脚腕将两条腿提起向前压下,一掌扇在袒护着阴xue的腿缝上,那片皮rou瞬间红起一个掌印,刺刺的疼,叶修被吓住了,疯狂地扯着腿要挣开禁锢,韩文清又是一巴掌,直扇在他挣动间露出的阴阜上,那个娇艳的xue更加红艳了。叶修战栗不止地哭,韩文清捅了两根手指进去,搅弄着洞里湿滑的情液。

    叶修挨了两巴掌,反而出水了。

    软化湿润下来的xue吃着这根粗壮的yinjing依旧有些费力,叶修眼睛比xue口更湿,抽抽搭搭地把褥面洇湿了一块。韩文清在下面浅浅地插,叶修被他顶得好难受,阴阜像鼓起的花苞,被并不美观的男根撑满绷紧到惊心动魄的程度,紫黑的yinjing涂着淋淋水光在他体内逞凶,叶修苦中作乐地开始好奇韩文清清醒之后会是什么反应。

    他这份余裕并没有维持太久,走廊里由远及近的吵闹声最终驻在了门口,像是胡搅蛮缠的客人喝多了非要来找住这间屋的花魁,连老鸨再姑娘几个人争执不下,随时都可能有人推门进来。叶修的羞耻心尚且不能接受自己在别人眼前赤条条地演活春宫,他惊惶地往韩文清怀里躲。门还是开了,一个醉醺醺的锦衣男人大嚷大叫地走进来,韩文清一抖薄被将叶修盖在了下边,遮住独属于他的一室春色,凶戾的眉宇中透着不耐,厉声朝门边的人呵道:“滚出去!”

    男人被他身上的杀气吓醒了酒,那点黄汤全成了被惊出的冷汗,老鸨向韩文清赔着笑将吓软脚的男人拽走了,退出去后贴心地关好了门。

    叶修算是被cao服了,双重意义的服,韩文清就好像二十来年头一回开荤一样,没完没了地把阳精喂进他xue里,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叶修真的很想把他从身上踹下去,但腿实在太疲软了,什么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都是放屁,一派胡言!

    做到最后叶修挺立的yinjing中只能颤抖着吐出稀薄清亮的液体,韩文清终于放过了他,浓白的精水射在泥泞不堪的xue口上,淅沥沥地向下滴,恶劣的男人像在打标记一样将精水抹开,在yinchun上糊了一层白黏的稠液,让叶修里面外面都是他的东西,都是他的味道。

    后来孙哲平知道这事了,寻到韩文清大打出手,两人难分伯仲谁也不服谁,入夜后倒霉了在边上当裁判的叶修。

    孙哲平在他意乱情迷时抹着他精口不准他射,非逼问两个人谁更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