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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们若是有缘,日后定会再见。”秦卓还想再问什么,我已离去。身后三娃的娘又拧着三娃的耳朵,口中哼斥:“你这臭小子,平日看起来老实本分,没想到这心里还藏有猫腻儿,说,你是不是喜欢秀春那丫头?何时看上人家的?我怎么不知道?”“哎呀娘,松手,快松手...俺回家再跟你说成吗?”三娃无奈求饶,惹得那些男子一阵哄笑……我亦是唇边扬起微笑,踏入庙堂之内,望着座上的风神之像,双手合十,虔诚跪拜。这世间唯有心如止水,才能渡过万般劫难。第42章倾羽归来仙庙很快便重修完好,我在洛城逗留了几日,方才收拾细软离开,离别时我又上山来到风仙庙中,庙堂内禅香袅袅,已有百姓在此虔拜。院后树桩上栓了一只白狐,秦桌正低头给它喂食,见到我又抚了抚地上的白狐,方才起身笑道:“我也是近日才知这院后栓了只白狐,不过倒甚是招人喜爱,便每日来与它嬉耍片刻。”说完看到我肩膀上的包裹,凝眉道:“灵儿姑娘这是要离开吗?”我点了点头,俯身摸了摸那白狐的脑袋:“仙庙已修好,我也该离去了。”秦卓心知无法挽留,叹了口气道:“那你一路小心。”我轻声应道,手下的白狐轻舔起我的指尖,我浅笑着又抚了抚它,起身:“秦大哥,你多保重,洛灵告辞。”裙边狐尾扫过,那白狐竟不舍地蹭了蹭我,秦卓抱起它,眸中亦是不舍:“灵儿姑娘,一路保重!”天边刮起了凉风,我拉了拉肩上的布裹加快脚步。山下三娃和他娘似是已等候多时,见到我时,三娃他娘将一个沉甸甸的布袋放在我的怀中道:“大娘不知该为你备些什么,见你平日爱吃这菜饼,就多为你烙了些,你带在路上吃,这上面的是rou馅的,底下的的菜馅的。”我红了双眼,鼻中犯酸:“谢谢阿娘。”她亦是红了眼睛,上前轻轻抱了抱我,让我这颗漂流的心,顿觉无比温暖。秀春悄无声息自三娃身后走了出来,自袖中拿出一个荷包,满目羞愧,欲言又止。我见那鸳鸯荷包边角秀的“羽”字,顿时了悟:“我知道了,只不过姑娘还是要多多珍惜眼前之人。”我将荷包收入怀中,一旁的三娃眸中含情,望着那抹倩影,这世间唯独情难如意,挥了挥手淡笑着转身离去。半道上下起雨来,心想施法避雨,又怕被行色匆匆的人瞧见,遂只好找了处屋檐躲雨,来时雨离时雨,倒也有始有终。放下行囊,怀中的布袋不知何时开了口,馅饼顺着台阶滚落一地,我忙冲入雨中弯腰一个一个捡起,擦掉上面的泥泞,幸好沾的不多还能吃。正要起身时,自上方投下一处伞影,白靴,蓝衣。我似是被定在原地,全身僵硬。倾羽轻轻将我扶起:“沾了泥污就不能再吃了,我带你去吃别的。”我捧着碗热茶,隔着袅袅升腾的热雾,他目光如炬:“我想了想觉得做鲛皇甚是无趣,还是跟着灵儿修行有意义。”“不可。”我猛地放下茶碗,避开他炽热的目光,叹道:“你跟着我南海怎么办?”“我已经交给长公主了,如今我孑然一身,灵儿可愿收留我?”我惊的下巴都要掉茶里了:“收……收留你?倾羽你是不是中咒了?放着南海的鲛皇不做,跟着我作甚?”他唇边淡笑,如一抹清风:“我是中了咒,自我在睡莲池里第一眼看到你时,便被你下了咒,当我得知你在天庭受了委屈,便想此生都要在你身旁守护你,亦如你陪我度过那漫长的伤痛之夜一样。”说到此,他眸中泛起层层水雾:“鲛人生来纯善,遂我中计受了百年之伤,二姐被害仙逝,父皇也因此病重离去,明知凶手另有其人,天帝却下令不予追究,我部署了三年,只为心中的不甘,却在遇到你时无奈收手,我早已得知领兵的是你,方才变作莫忧在你身边,诸怀一旦放出,连我都无法将其控制。”望着如此坦然的他,我的心中竟有丝隐痛:“那真正的莫忧呢?”“他已被我抹去记忆,如今怕是已重回天庭了。”我轻叹出一口气:“你对诸怀施的咒与那些失去常性的天兵一样,是想要同归于尽?”“此咒无解,因为我心有不甘,不过如今爱也好,恨也罢,与你相比便都无所容心。”他握住我的手,默然情深。我心下慌乱,却又苦涩无比:“他曾当众对我拒婚,我虽有怨恨过他,但仍是心中情丝痴缠,放不下抛不开,倾羽……这样对你来说不公平。”他不甚在意,眸中深情如注:“百年、千年、万年我都愿意等,等你真心放下的那一天,我们便回竹山,一生一世一双人。”第43章天命难违天山之巅,雪神摘了片桃花放在鼻尖下轻嗅:“粉而不妖,香而不腻,真真是沁人心肺,莫不说收了你那两颗子母星,如今还要收留你在此养伤,浪费了我雪山这么多珍贵的药材为你泡药酒。”赤炎凤眸微眯,望着皑皑白雪中的嫣红笑道:“劳姑母费心了。”“你父王难得相求于人,我能不答应吗?”说罢长袖一挥,手中多了颗碧血灵丹:“天山红莲也叫血莲,万年才得一株,若不是看你伤重又失了半壁丹元,我也不会割爱于你,就当是送别之礼吧。”赤炎接过那颗碧血灵丹,拱手拜别:“多谢姑母。”落了疾云,赤炎匆匆赶往紫微殿中,北帝正一手执子思索,听到脚步声头也未抬问道:“回来了?”“父王召儿臣所为何事?”北帝终是落下棋子严肃道:“炎儿,你觉得凤沐娆如何?”赤炎双眉微蹩:“甚好。”“那就好。”北帝起身望着赤炎,正色道:“她本就心仪于你,火神又有意于我们投好,之前是念你年少,也就随了你的性子,如今你已过了婚龄,父王便应下这庄婚事,婚期就定在十日之后。”“不可!”赤炎凝眉:“父王怎能如此草率就定了儿臣的终身大事。”而且还如此行事匆匆。“本王难道还没有做主自己孩儿婚事的权利吗?”北帝弯腰轻咳起来,赤炎上前搀扶,却被他一把拂去,挥袖道:“那水洛灵是何物你最清除不过,你与她此生都无半分可能,对付诸怀时你为了救她,已经激发了她的魔性,曼陀罗花一旦五瓣俱开,她将会万劫不复,届时你又该如何收手?”赤炎双手紧握,良久无言。北帝扶着棋盘慢慢坐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