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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样。”单荀道:“你要是也让人甩一瓶子脑袋,能不这样?”萧君漠还是笑,过了一会,拖动椅子挪到他身边,抬手去摸他头上的绷带,起初力道有点重,单荀往后缩了一下,他便触电似的弹开手,状若不满地“啧”了一声,抬起另一只手固定了他脑袋,才再次触上绷带。这次力道轻了很多,像猫挠。单荀果真立马就想到rou呼呼的猫爪。见他没反应,萧君漠用指尖在周遭缓缓滑动,移到太阳xue上端三指处的位置,有块纱布,单荀微微颤了一下,萧君漠又垂眸看他的脸,却见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柔和。“缝针位置?”他问。单荀应了一声。萧君漠盯着看了半晌,用大拇指指腹摩了两下,撤开手,一时没说话。差那么几寸。不知道单荀自己有没有后怕过。两人一时间没说话,单荀没把米饭吃完,倒是将剩下的冬瓜汤喝光,连冬瓜一起扫进腹里。萧君漠起身收拾碗筷,催他去洗澡。“别蠢到把水洒脑袋上了。”算是嘱咐。单荀笑着享受被伺候的待遇,去浴室泡了个澡,穿了件宽松棉T,便钻进被窝里睡了。合眼前看了看时间,还不到八点,伤了脑袋,他是真快成猪了。入睡太快,但睡眠并不沉,隐约听见开门声,然后身边挤来一只巨大的热源,伸手就来揽他,没穿上衣,裸露的胸膛还带着湿气。没有性爱作为预热,突如其来的拥眠。好像还是头一次。他却睡不安稳,好像躺在战场上,连喉咙都是腥甜的。这些天都是萧君漠过来,秦睿知道情况以后,只叮嘱单荀按时吃药,就没往这边跑了。单荀没提同居的事,但看着萧君漠每天来来回回往公司跑,还是不太踏实——路程远,加上堵车时间,随时都是四十多分钟的车程,一大早就得起床,尽管他试图把动静压小一些,单荀还是会醒。三天过去,熬到第四天,单荀受不了了,吃了太多补药,浑身无处发泄,逮着萧君漠洗完澡就扑上去啃。萧君漠正在擦头发,浑身上下就一条内裤,单荀把他按在浴室门口的墙壁上,直接褪了内裤,双手摸到结实的臀rou,浑身都要战栗了,嘴上咬着他锁骨,气息有些重。萧君漠手里还握着毛巾,一边推他。单荀施力将人狠狠压住,低声道:“我生日,就一次。”萧君漠一愣,犹豫片刻,把毛巾扔进浴室,道:“去床上。”说完就搂住他的腰,二人跌跌撞撞摔回床上,单荀让萧君漠压住了,作势要翻身,反被对方按住肩膀。这下换做对方埋头吻他的肩。单荀没再反抗,一双手按捏他臀上的rou,用力掐了一把,指尖寻到rouxue附近,用指腹摸了摸,完全闭合的状态,周围的褶皱有些热,他用指尖轻轻搔刮。萧君漠腿上的肌rou稍微绷紧了,面上却淡定如初,眼睑垂下来,睫毛很密,盖住眼睛,牙齿咬够了便用舌尖舔,一路往下,慢吞吞衔住他rutou。单荀呼出一口气,面上带了点笑,任他舔了一会也没什么反应,萧君漠总算发现了,抬头略带不满地扫他一眼,便放开那双乳首。单荀揉了揉他头发,好笑道:“我这不敏感。”萧君漠不说话,又埋头吻他的腹肌。单荀半眯着眼睛任他舔,双手穿过他腋下,作势把人往上提,萧君漠授意,膝盖往前挪了挪,压到他身上,埋头咬他后颈。单荀身子一颤,萧君漠便尝了鲜似的舔起来。单荀呼吸逐渐加重,从床柜上拿了润滑剂,挤出一些,食指撑开褶皱,插入他rouxue里。紧致的肠道被一根手指撑开,不乐意似的推拒,单荀曲起手指在浅处抠弄几下。萧君漠吻他后颈的动作逐渐变得迟缓。待单荀往更深处开拓,再加入第二根手指,他已经停下来,只匍在他身上等待rouxue完全打开。长时间没有进入,肠道略紧,rou壁紧紧咬住他手指,温热的,像要将他吸进去。单荀喉咙发干,下身已经胀痛,铁杆似的戳着萧君漠的肚子。再将第三根手指塞进去,一声低喘从萧君漠喉间滚出,单荀心尖像被挠了一抓似的痒,他埋头咬了咬他被汗浇湿的鼻尖,指上速度放慢,一寸一寸往里挤。三指没入,萧君漠一张脸已经酡红。单荀把指头略微张开,将肠壁绷起,伴着萧君漠的低喘,三指螺旋打转,又曲起抠弄,指腹按压,rou壁温度越来越高,单荀正考虑要不要再加一指,萧君漠便用手撑起身子,膝盖支住大腿竖直起来,臀部往上提,rouxue缓缓吐出三指,好似发出轻微一道“啵”声,指尖与xue口分开。在单荀探寻的目光下,他埋头吻了吻他的唇,“我来。”单荀略一愣,随即自己褪去裤子,将臌胀的yinjing掏出来,这东西被冷落太久,发泄似的将头昂得老高,身姿伟岸。萧君漠关了台灯,将手摸到自己两瓣臀rou上,往两边掰开,手指挪到rouxue附近,摸到那里润滑后大开的口,脸上又升高几度。单荀借月光看着他动作,手扶住自己的yinjing,等那张嘴来吞咽。萧君漠一双腿上的肌rou绷得凸起,慢慢压下身子,rouxue对准guitou,压下来,一连几次都错开了,单荀喉咙干得发疼,心头有点焦躁,双手一齐用上,把guitou以下的部分也握住,萧君漠用指头把xue口又拉开一些,身子再一下压,一杆入洞。两人皆是一颤。guntang的肠壁被完全撑开,死死咬住guitou,单荀忍不住抬腰挺了一下,萧君漠立即闷声发出一道低吟。很快,他伸手将单荀腰腹按住,又尝试着慢慢往下坐,guitou进去,茎身便容易一些,但这个尺寸依然让人吃不消。试着坐到一半,眉心一拧,直接坐到底。肠壁死死咬住茎身,表皮下的筋给勒得鼓起来,他能感受到他每一下的脉搏跳动。单荀喉结一滚,发出一道爽呼。萧君漠疼得眼前一黑,撑着单荀腹部的手也略微一软,喉中滚出一道低哑的嘶吼,单荀忙稳住他的腰。按捺住挺腰抽插的冲动,他将掌心贴住他紧绷的肌rou,时不时轻捏一下以示安抚,再挪到他腰窝上。腰窝被这么一挠,萧君漠又是一道低喘,单荀便停下来抚弄。到底有多少敏感带。单荀愈加觉得舍不得了。没有察觉他的走神,萧君漠开始自己动起来。经过刚刚猛力一坐,耗去大半的气力很快回满,起初速度不快,幅度也小,只提到yinjing中部又坐下。后来一直提到茎头,眼看guitou就要被xue口吐出来,又狠狠往下一压,guitou捣入肠道深处,有几次捻到了前列腺凸起,萧君漠压抑的喘息几乎转为咆哮,再慢慢化为短促的低吟。速度越来越快,屁股与前跨撞得噼啪响,萧君漠胯下那根巨物硬邦邦的,跟着他身体的动作上下甩动。单荀一边按捻他结实的腰rou一边挺胯迎合,直往深处的前列腺冲刺,每次都撞到,萧君漠的呼吸都有些发抖,单荀逐渐挪动着坐起来,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