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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景承哈地笑了出来,“我没那么大野心。我只想让你看看,当年你为了所谓‘真爱’背叛了我妈,害她郁郁而终,现在你的‘真爱’又是怎么回报你的。可见上天还是很公平的。”赵文林脸色铁青,一把将手中茶杯重重撂在茶几上,刚要开口,门廊里忽然传来钥匙在锁孔转动的声音。一个人打开门快步走了过来。“安宁,你怎么这时候……”赵景承怔忡了一下,反应过来,看着赵文林眉头紧皱:“你叫他回来的?”简安宁大概走得急了,胸膛快速起伏着,紧紧握住赵景承的手不肯放开,眼睛一瞬不离地与赵文林对视。赵文林眼里蕴着怒气,声音却有着他这个年纪的人特有的沉稳和威压:“我要说的已经在电话里说得很清楚了。他是男人,不可能、也不应该为了年轻时的一点不懂事断送了前程。离开我儿子,如果你真的像你宣称的那样对他有感情,一定不想他再受刺激。”简安宁在离开赵景承这个问题上寸步不让,生硬答道:“景承选择怎样生活,不是由您一句话来裁决的。”赵景承在一边听得有趣,喝了口茶水,插嘴道:“你们两个能说得清楚点吗?别让我这个当事人听得云里雾里的。”“如果他受了刺激,也全因为你不肯离开他。”赵文林面色怪异地看了看赵景承,冷笑了一声,对简安宁说道。简安宁的手开始微微发颤,低头快速向赵景承看了一眼,拿出手机开始拨号:“我需要请您出去了。”赵文林冷漠而不屑地笑了,对赵景承说:“你看看他,真的不觉得眼熟?”赵景承无动于衷地耸耸肩。“他是你留学时的同学,曾经强暴过你,让你进了医院。你受了很大刺激,把和他有关的事忘个干净,因此有时会觉得记忆里缺了点东西。他是伤害过你的强jian犯,和一个强jian过你的人生孩子,你就不觉得恶心且丢人吗?”赵景承沉默了很久。简安宁抱住他,浑身无法控制地颤抖,紧紧把他禁锢在手臂里,一下下吻着他的侧脸,连声音都打着颤:“景承,景承……不是……”赵景承揉揉情人的头发,转头问赵文林:“我听着呢,您继续说。这就结束了?”赵文林和简安宁都是一愣。“这么荒谬的故事,您以为我会相信?简直比一个穷小子娶了富家女,靠她的家庭起步,发迹后还对她忠贞不二还荒谬呢!”赵景承漫不经心地说道,扣住简安宁的手指问:“你说对不对,安宁?”赵文林脸色铁青一片,眼角的皱纹不易察觉地颤抖:“逆子!家门不幸!”赵景承暗暗叹了口气。作为一个父亲,赵文林不算称职,但也没坏到哪里去。但因为母亲早亡的事,因为母亲孕期服用抗抑郁类药物、让他生来身体有异的事,赵景承很难原谅他。“爸,对于形势相信您看得远比我透彻。现在纠结我是不是让祖宗蒙羞、或是将来由谁来继承您的帝国,您不觉得时机不太对吗?我这里只是小事,不值得您多花不必要的心思在上面,您还是请回吧。也好静下心来想想您究竟需要哪些盟友,需要和哪些人划清界限。”赵文林离开的时候什么也没说,赵景承总算松了口气。他捏着简安宁的下巴,对始终抱着他不肯松手的人说:“脸色不太好,累着了?”“不累。”简安宁把他抱得更紧了。赵景承吻着他的耳垂,在他耳边低笑着,有意无意地说:“那就是吓着了,对吗?”第48章HHHHHH简安宁抵着他的额头,笑容苦涩:“我……我很害怕。”“别这么紧张,不是说了么,我不相信我的安宁会做出这么荒唐的事。”赵景承似笑非笑,拇指在他掌心里似有似无地划着圈,“还强暴到进医院,有这么夸张吗?”简安宁的表情像刚吞了一大把黄连,一时无言以对。“过来,我们来做点让你放松的事。”赵景承从沙发上站起来,拉着简安宁的手往卧室走。刚走了几步就被身后的人用蛮力拉进怀里。“怎么,不愿意?”赵景承向后靠在他宽阔的胸膛上,挑逗般轻抚那两条交缠在自己胸前的手臂。“景承,我会失去你吗?”那人的声音已经全哑,痛苦不堪,又隐隐带着期冀。赵景承再硬的心肠也不忍往死里折磨他,于是转过身去亲了亲他的嘴,笑着回答:“干嘛这么问,你是不想出孩子抚养费了?”话音刚落,忽然身子一轻,已被简安宁横抱起来。简安宁骤然复活了似的,低头看着他笑了:“我养你们两个,保证你们吃饱穿暖。”赵景承怀孕三个月有余,没心思也没体力搞些复杂花样,挑了一条顶端缀着个粉色绒球的细长藤鞭,把简安宁按在床上跪好,让他大大分开双腿,双手交握置于背后。“景承,轻一点,我怕疼。”简安宁的目光轻飘飘地扫过赵景承微微隆起的小腹,低下头,话语中带着不易察觉的笑意。赵景承知道言外之意,是怕他动作大伤了身体,当下哼了一声,并不急着鞭打他,而起用鞭稍上柔软的绒球四处撩拨他的敏感带。细密的绒毛在皮肤上轻扫,划过的瞬间带来电流般麻酥酥的快感,赵景承拿着鞭子在他胸腹间画着M形痕迹,侧胸和侧腰麻痒无比,被着重刺激的rutou和肚脐更是酥麻得不堪承受。“这么有感觉?”赵景承摸了两把慢慢挺起来的yinjing,握住了从根部一下撸到顶端,立刻被兴奋的前液沾湿了手心。“安宁,你还记得刚做我的M那时候吗?”赵景承模棱两可地说着,欣赏着简安宁失神无措的神情,最后才慢慢说:“你说你喜欢疼。”手心里握着的性器已然全硬,赵景承轻轻把它向下掰,再松手放它弹回小腹上,戏耍道:“口是心非的小东西,这样温柔地疼爱你,你明明更有感觉。”“是。”简安宁顺从地忍耐着,把腿又分开了些。赵景承xue里已空虚了好些时日,这时候也有些情动难耐,在他下唇上咬出个明显的齿痕:“混蛋,你每天在我肚子上又亲又摸又舔,当我没感觉是么?弄得我下面湿成一片,痒得要命,你还扭捏着不肯做!”简安宁也顾不得主人奴隶那一套,倾身把他抱在怀里吻了一会,问:“景承,现在……可以吗?”赵景承存心刺激他,遂捏住他的下巴不肯让他再吻,口中说:“我说不可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