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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不同时调教两个M,你懂了吗?幸好别人不像你这么爱死缠烂打。”“那我们和好了?”简安宁今天头一次露出一点笑意,拉着他的手按在自己衣襟大开的胸膛上,声音低沉而诱惑:“要吗?”“和好?你想得美。”赵景承一把抽回手掌,顺势勾起他的下巴狎昵,“我像是受了欺负还忍气吞声的人吗?”简安宁手脚都缠上来,额头抵在他肩上磨蹭,哑着嗓子低声说:“那我也让你欺负我,好吗?”第32章禁欲惩罚赵景承给他的惩罚是禁欲一个月。没有给他戴贞cao带,只让他自己忍着。这已是相当残酷的对待,因为赵景承可不会因为禁止他射精就放弃撩拨和挑逗。“如果我射了,要受怎样的罚?”简安宁尽力忽视抚摸guitou的手指带来的激烈快感,可惜收效甚微。“没有惩罚。”赵景承的指尖已探入马眼,刺激得简安宁浑身一颤,慌忙伸手紧紧环住根部,阻绝了高潮的通道。没有惩罚……简安宁不敢去想象其中隐含的意思,只能把手握得更紧。第四天时他就险些射了出来。赵景承把他绑在一把椅子上,手脚分别与扶手和椅子腿绑在一起,然后打开面前的电视,强迫他看一段调教影片。影片中的M和他一样被绑在椅子上,S在给他强制取精。片子时间不长,不知是否经过剪接,M在短时间内连射了三次,guitou被磨得红肿不堪,叫喊声已经从舒服变成痛苦。“我们也试试?”赵景承上半身趴在椅背上,大力揉搓着他的rutou。“景承……”简安宁被胸前细小的电流戏耍得又痛又痒,三天以来经常勃起却一次也没完成射精的性器胀得发疼。SM视频暗示意味十足,他现在脑子里全是M粗大的性器被一只手撸揉着喷出白液的情景。赵景承似乎猜到他在想什么,分出一只手滑到下面抚慰他的yinjing。手指刚碰到敏感的rou柱,简安宁就是一阵剧烈的颤抖,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上青筋缠绕,险些就此达到高潮。“景承,求你了!下面……绑起来吧,我真的忍不住……”赵景承无视他的恳求,走到他身前蹲下,握着胀成紫红色的yinjing,迅速在圆滑的guitou上舔了一下,舌尖刁钻地在上面划了个圈,一下子钻进微张的铃口,在里侧敏感的嫩rou上舔刮。嘴唇配合着包裹住硕大的guitou,用力一吸。简安宁脑子里全空了,快感在周身肆虐,每一个细胞都被电流蹂躏折磨。这并不是一次koujiao,而是针对他身体的一场酷刑,因为他是不被允许射精的。简安宁还记得赵景承的威胁,只是身体叛离了意志,他已经能够感觉到jingye在yinnang内的翻涌,他已经无法控制射精的冲动……有人却先他一步,紧紧箍住性器根部,切断了通往极乐的道路。赵景承舔去带着咸味的前液,仰头对他笑笑:“小奴隶,可要记得你欠我个情。”简安宁瘫坐在椅子上,射精的渴望仍然在折磨着他,被阻绝了高潮不是件舒服的事,这几天他已经数次体会到这种焦灼的感受,想到一个月才仅仅过去不到四天,以后的每一天都要加倍艰难,心中难免忐忑。他不想让赵景承对他失望,那将是他无法承受的痛苦。第七天,他遇到了目前为止最大的考验。赵景承要同他zuoai。换句话说,他的yinjing要放入那个柔软湿滑的部位,抽插到赵景承享受高潮的快乐为止。同时,他自己不能射出来。“安宁,过来。”赵景承仰躺在床上,双腿开着,手指扶着半硬的性器上下taonong。这几天他偶尔靠简安宁的口和手释放情欲,因此并不十分急迫,只是很享受逗弄对方的乐趣。简安宁第一次觉得和赵景承做是这么艰难的一件事,才一抱住那具烫热的躯体他就完全勃起了。赵景承缠着他,连前戏都省了,非要他直接进来不可。简安宁深深喘息,噙住情人柔软带笑的嘴唇,下体对准隐秘的xue口,浅浅刺了进去。赵景承呼吸一顿,双手环住他宽阔的脊背。简安宁的情况比他只坏不好,被迫禁欲的下体被柔软的花唇包裹住吸吮,才进了一点就爽快到无与伦比,连尿道口都是一阵酥麻。他没把握能控制住自己在射精之前离开泛着香甜蜜水的甬道,因此立刻抽身出来,声音因情欲而颤抖:“不行。我去拿安全套。”赵景承两条长腿缠上他的腰,伸长手臂在床头柜中摸索一会,摸到之后扯开手中的小包装冲简安宁扬了扬:“起来,我给你戴上。”简安宁小心把他的腿放下来,双膝跪在他身体两侧,凑过去让他能够得到自己的性器。离得近了才看清楚,赵景承手里拿的还是带螺纹和凸点的情趣款。赵景承也注意到他的视线,一手握着青筋毕露的柱身把玩,戏弄道:“反着戴?”第33章释放和调情简安宁久久没有言语,俯身将赵景承整个肩膀环抱住,半晌才半是玩笑半是感慨道:“景承,我怎么就落到了你手里。”赵景承在他红润的嘴唇上亲了亲,随手关了灯。窗帘厚重,房间中一片漆黑。赵景承拍拍另一侧床铺:“过来躺下。”不知他又要如何整治自己,简安宁只能依言翻身躺在床上,仍伸手抱住他。身侧就是温暖的体温和轻缓的吐吸,简安宁下身胀痛不已,硬到只靠轻微的摩擦就能射出来,不敢大意,手伸到下身握紧性器根部。赵景承感觉到他的动作,拉开他的手,身子贴上去,坏笑道:“这么紧张干什么?放松。”简安宁急喘一声:“景承,我撑不住……”赵景承伸出舌尖轻触他的耳垂,在他耳畔挑逗:“关了灯,还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吗?”是被饶过的意思?简安宁不敢把事情想得太好,但也没有追问,只是默默在黑暗中凝视着他。即使什么都看不到,他也随时可以在脑海中勾勒出情人俊美的脸。似乎是感觉到他的视线,赵景承笑了笑,身体滑下去一点,埋首在他胸前,含住左胸的凸起舔玩。“唔。”黑暗中感觉被成倍扩大,何况他已忍耐太久。rutou被舔得又湿又痒,一阵阵入骨的酥麻直冲下腹,煎熬着他所剩无几的理智。赵景承也知道他受不住更多刺激,并不玩花样,只是用舌尖在挺立的rutou上快速来回拨弄。即使是这样,也能听见简安宁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难耐,插进他头发抚弄的手指不自觉地用力,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