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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感的软rou上活动起来。再怎么经验丰富,赵景承被人玩弄那里还是破天荒的头一回。他也是第一次知道简安宁的双手有这么灵活,十根可恶的手指并用,或是把几片花唇揉挤变形,让他尽享摩擦的悦乐;或是捏住那里向两边拉扯,让中间的roudong接触到微凉的空气。赵景承忍着下体的酥麻,手向后伸去,握住简安宁勃发的欲望用力一捏,骂道:“这时候你又成了S了?别耍花样。”简安宁闷哼一声,手上的动作也停了停。却不知道他哪来的好脾气,不仅没有勃然大怒、施以报复,反而用干燥的嘴唇贴上赵景承的耳背和侧脸亲吻,那种温柔和耐心简直让赵景承觉得刚才他被电坏了脑子。赵景承满身热汗,迷迷糊糊想着,又想到了另一种耸人听闻的可能:简安宁其实是喜欢女人的!“唔——”简安宁已不满足于在外面揉按,手指分开湿润粘滑的yinchun,摸到充血挺立的yinhe,指甲轻柔却快速地拨弄。那个脆弱敏感的部位哪经得起这番作弄,一阵要人命的yin痒直冲脑际,赵景承的腰不受控制地向上挺起,险些喊了出来。他难堪极了,那一瞬间杀了简安宁的心都有。更可悲的是,他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因为情欲的刺激,有一大股粘腻的体液从下身的洞里涌了出来,沾湿堆叠的yinchun,流到了简安宁手上。真是报应,他自暴自弃地想着,你用快感折磨他,现在他用同样的招数回敬你,这他妈的不是报应是什么?!第5章手指的玩弄简安宁似乎极爱看他的反应,捏着那敏感至极的突起玩弄不休,那可是赵景承平时略施力气就能得到高潮的部位,如今被指肚揉着、被指甲掐着,快感一波连着一波,甘甜的酥麻早已攻陷了腰部和下身,赵景承力气全失,yin水流得连身下的床单都湿了一块。再过片刻,他就要被逼着享受阴蒂高潮了。赵景承心里还无法接受女性器官的高潮先于yinjing,一把按住简安宁的手,急喘了几口气才顺利压下快感,把话说得顺畅:“你没明白我的意思,我不是要和你玩性虐,我不是M,你这么弄我他妈的忍不了了。你确定你知道‘上床’的意思?上床,就是你干我,或者我干你,把yinjing塞到洞里去……”简安宁打断道:“我知道。”他拉着赵景承的手放在自己粗壮得惊人的茎身上,另一只手把那湿漉漉的小口撑开一条缝,比划了一下:“进不去的。”又亲了亲赵景承的眼睑,解释说:“这不是SM,是我服侍你。忍一忍。”赵景承自欺欺人地信了他的话,松了手让他继续“服侍”。简安宁也不再磨蹭,把怀里的人放平在床上躺好,拉开笔直的两条长腿,自己跪伏在赵景承双腿之间。他伏低身子,开始亲吻湿滑的入口,把粘腻的体液舔走、吞下。赵景承扯着他的头发把他往上拉,按在yinjing上,逼着他换个地方舔:“别只顾讨好你要上的地方,让我看看你的口技。”简安宁驯服极了,受尽无数凌虐也不肯低下的头温顺地垂下来,一口含住灼热的器官,上下摆动头颅吞吐着赵景承的性器,用粗糙的舌面翻卷着摩擦茎身。舌尖偶然扫过顶端铃口,爽得赵景承一个激灵。正飘飘欲仙的时候,忽然下身一阵异样,里面……是简安宁插进了一根手指。他还没说什么,简安宁倒是先低低呻吟了一声,声带的震动传递到口中yinjing上,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快活,快活到赵景承差点直接射进他喉咙里。简安宁缓缓抽插一阵,又加了根手指进去。里面紧致柔软,不时有温暖粘滑的体液流过手指,有如置身天堂,让他更难自持。但这生在男人身上的器官入口过于窄小,现在就进去,难免会伤到那人。他打定主意要让赵景承先高潮一次,渐渐加快了照顾的节奏。嘴里仍吸吮舔吻着胀大的rou物,手掌翻转过来,掌心朝上,埋在赵景承身体里的食指和中指屈起来,细细摸索寻找着。探入两个指节深的时候,指尖碰到一处并不光滑的硬起,在那里轻轻摸了几下,春潮更是泛滥。他忍不住抬眼去看赵景承的表情,见他半闭着眼,嘴唇微微张开,神情迷醉,却似乎并不清楚被碰到了G点,只是安静享受着。简安宁心里一软,原本预备稍用点力气按下的手指也放松下来,只是在那处半硬的凸起上轻轻点按。“cao!”即使是这样,赵景承仍受激不过,颤声骂了一句。他不玩女人,平时对自己女xue的抚慰也过于敷衍,总是在xue外揉揉捏捏了事,虽知道里面也有要人命的机关,却实在没想到会刺激到这个地步。简安宁见他舒服,空着的手摸到他耻骨上方与里面敏感点相对应的位置,里外夹击,在G点上划着圈揉按的同时用力按压小腹。赵景承脑子里轰的一声,腰间从未体会过的快感让他就快要疯了,这已经不能用“爽”来形容,简直就是被快感给生生强jian了!他身体享受得不行,心里却屈辱得要死,仿佛被简安宁拿捏住了快感的开关,要他快乐就得快乐,要他高潮就得高潮。他恨不得吃了简安宁的rou,连骨头都嚼碎,却只能哑着嗓子大骂道:“他妈的简安宁!你不做就滚!给我滚!”简安宁吐出嘴里的yinjing,神情脉脉,安慰道:“就好了。你舒服尽管叫出来吧,我不会和别人说。”赵景承生平哪受过这种奇耻大辱,暗悔不该见色起意邀他干上一场,越想越难堪,两脚蹬着简安宁,挣扎着要起来。简安宁知道不能再耽搁,摸上那肿胀如豆的yinhe,只要捏上一下,赵景承大抵就不会再有精神挣扎。赵景承却按住他的手,嗤笑道:“你能干就干,不能干就滚去给我找根按摩棒。我对被人用手cao到高潮没兴趣。”简安宁怔了怔,鬼使神差地问:“用嘴呢?”赵景承本来爽得说话都艰难,听到这话也忍不住笑着摇头:“真受不了你。”他推开简安宁的手,撑着坐起来,用尽残余的力气把简安宁拉倒在床上,扯掉他的睡衣,在顶端滴水的yinjing上摸了一把,恶狠狠地命令道:“翻身。”简安宁眼神一变,不过还是依言做了,趴在床上,任由赵景承用解下来的衣物把双手反缚在背后。赵景承泄愤似的在他臀上狠拍了两下,才让他翻过身来仰躺在床上。赵景承跨坐在他腿上,握住已胀成紫红色的粗壮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