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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机里播放着齐氏集团霸气的led灯表白的事情。女主持人语气相当激动:“我感觉t城的单身女性都一夜之间失恋了。”男主持人一脸嫌弃:“怎么才失恋?之前不早就虐过单身狗了吗?”女主持人语无伦次的抢白:“之前齐少没有正式承认啊,大家可以自己骗自己啊!现在不行了啊!!!”女主持人神色凶残,生生把自己的搭档吓得退了一步。然而,男主持人还是飞快地调整过来,用一种吾家有男初长成的语气说道:“总之还是要恭喜齐少找到真爱,击碎了亿万少女梦,解救了t城广大光棍。”“路漫漫小姐,你现在成了t城女性公敌。请务必要鞍前马后,任劳任怨,不辞辛苦,伺候好齐少。”听着女主持人义愤填膺的话语,路漫漫转头看着在她家衣柜忙得热火朝天的齐修远,轻轻地笑了笑。门外传来轻微的响动,路漫漫仔细听了一会后朝衣柜里的齐修远说道:“我出去一下,买点吃的。”齐修远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路漫漫快步走了出去,将门关上后皱着眉看向来人,示意他往楼道走。“你怎么过来了?”来人是沈越,脸上的神情怪得很,路漫漫也没心思猜:“齐少在呢。”“我当然知道他在。”沈越有些自嘲地笑了笑:“你要搬过去?”“消息这么灵通?”路漫漫淡淡地点了点头:“没别的事我就进去了,你回去吧。”“我以为你会快刀斩乱麻,毕竟你要了那个。”沈越的神色有些复杂:“这样看来,你并没有用。”“沈越,你管得太宽了。”路漫漫有些不悦:“这与你无关。”沈越小心翼翼地看了她一眼道:“我只是想提醒你,付出的越少,日后越好脱身。”路漫漫瞥了他一眼道:“我心里有数。”沈越静静地看着她,只觉得浑身难受得不行。心里有一股阴暗的力量突然占据上风,他朝路漫漫笑了笑道:“上次帮你搬家的时候不小心在你这漏了点东西。”路漫漫皱了皱眉:“什么东西?”“内裤。”“有病?”路漫漫淡淡一哂:“你当我傻?”“是真的。”“什么真的假的?”齐修远突然出现在楼道口,他朝路漫漫说道:“家里来客人了,怎么不带进来?”“他这就走了。”路漫漫朝沈越使了一个眼色。“哦。”齐修远轻轻点了点头,朝沈越说道:“慢走。”沈越面无表情地往楼梯走去。齐修远的心情突然就好了起来:“对了,听说沈同学要当父亲了,恭喜。”沈越身子微僵,好半天才回过头。他轻轻扫了一眼路漫漫,最终一言不发地离开了。齐修远拉着路漫漫的胳膊往回走:“放心,内裤是绝对没有的。”路漫漫愣了一下才轻笑出声。“不过你眼光真不咋地。”“哦?齐少对自己的评价这么差?”☆、31|30.30周六的午后,路漫漫和齐修远窝在沙发上看电视,电视里正播放着赵山湖作客财经频道的节目。主持人不可避免的问到了刚刚平息下来的“云阡之争”,赵山湖这个时候说起来依旧有些唏嘘与后怕。他很真挚地感谢了一番齐修远:“虽说资本逐利,但是我还是由衷的感恩,感激齐少当初的鼎力相助……”话锋渐渐的就转到齐修远的个人生活上来了。赵山湖笑着说道:“路小姐是位不可多得的佳人,说来我还欠她一句真诚的道谢与真挚的祝福。”他目光坦荡的看着镜头,语气郑重认真:“我觉得他们会看到这个节目,借着这个机会,我想和路漫漫小姐说一句,谢谢你的信任与支持,也抱歉我曾经的小人之心。最后祝你与齐少白头偕老、情比金坚。”走出焦头烂额的困境后,赵山湖又恢复成那个胸有成竹、气定神闲的儒生。路漫漫忍不住笑了笑,搂着她的齐修远却一直没什么心思看电视。他盯着她的脸若有所思,心里有着淡淡的纠结。同居后的生活其实一直很滋润。特别是某人这些日子厨艺突飞猛进,让齐修远欣喜不已。路漫漫从来不是扭捏的人,在床上也向来是花样百出、乐于与他积极探索的。就算有时真的折腾得累极了,她也不过是娇喘着埋怨他。可是这几天,路漫漫却是明明白白地拒绝了他。“有这么压榨劳动力的吗?还不让人休息几天?”她的要求似乎合情合理,可是齐修远心里就是不痛快。他看了一眼聚精会神看着电视的路漫漫,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昔日每分每秒都试图勾引他的妖女,现在怎么能变得这么不解风情。齐修远有些不甘心的往她那边移了移,紧紧贴着她,让他挫败的是,对方一点反应都没有。他伸手环住她,手臂绕到她的胸前,不轻不重重的捏了几把,带着极强的暗示性。路漫漫总算有了点反应,她拍掉那只在她胸前作怪的手。“别闹。”她语气敷衍,视线依旧黏在电视上。齐修远挑挑眉,抱起她就往卧室走去。把她扔到床上后,他立马覆身上来,用力地吻着她的唇。他的吻霸道激烈,舌头长驱直入,撬开她的牙关后开始胡搅蛮缠。眼看衣服脱了大半,路漫漫开始推他。齐修远哪里会理会,他轻松制住她的手,继续下一步动作。“我要在上面。”路漫漫眼看抵抗不住,干脆直截了当的提出诉求。见她有配合的迹象,齐修远神情愉悦起来,搂着她一阵天旋地转,就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势。“满足你。”齐修远的声音带着nongnong的□□,灼热的视线带着期待。路漫漫双腿分开跨坐在他的腰间,俯身温柔的吻着他,她的双手不停的摩挲着他的脸他的胸膛他的手臂,她的动作很慢很慢,似留念不舍似爱不释手。到最后那一步时,路漫漫意志坚定地收了手。趁着齐修远意乱情迷之际,干脆利落地起身、下床、离开,一气呵成。就像一首曲子到了高-潮处戛然而止。齐修远是在阳台上找到的路漫漫,风很大,她捂着手臂站得笔直。“理由。”齐修远的声音带着薄怒与忍耐。路漫漫没有回头,声音淡淡的:“不想做。”齐修远静默了半秒,依旧不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