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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给我那个……”夏暖说完,从衣服下面一把掏出一块璀璨的石头,放在阳光下面,石头呈现出浅淡的粉色。夏暖惊讶张大嘴,原来小爹还真不曾骗她,在阳光下的石头真的有点偏粉,尽管很淡。这个是舶来品,据小爹说是镇国之宝,一个小国家的,别看透明,小爹说很坚硬,她很喜欢就时常带着,这石头不像她。她喜欢那淡淡的粉,就将石头放在衣外,任阳光在石头里面折射出耀眼的璀璨。普渡寺旁边的香山。从青燕的人赶来围了陛下一圈之后,云涯就一路上追着偷袭的那帮人走,已经砍死了三个,青燕副堂主水千还在后方,而他被这伙子人削了几刀激出来些子血气,势要拿下一个活口。他也不知道追到了何处,手拿着的剑上面染着血。云涯今日着那身红衣倒是派上了用场,身上血浸上袍子,看也看不出,他搓搓鼻子,心里直骂,真真闯了鬼了,多少年他娘的没受过伤了!可是,最近也是闹心,事情查了那么多年,偏生最近有了消息,云涯拉扯嘴角,也不复杂,他是师父捡的,一直在查父母。他深吸口气,就在这时,细微破空声响起,三枚暗器呈三角形飞来,完美的三角形,角度和方向选的都很好。“老子果然是闯到鬼!”夏暖一路上看着桃树,慢慢走着,不时问自己的侍女。“哎哎,洵青啊,桃花每年都会开这么好吗?”“郡主,不知道。”“洵青啊,要不要我们摘些回家啊?”“郡主,你要是开口的话,萧爷会在园子里种上好多好看的花,保证一年四季花开不败。”“唔,”夏暖摸了摸鼻子,“家里的有什么好。”洵青瞥一眼夏暖,不复开口。夏暖渐渐放缓步子,有时回头看看,曲曲折折的山路上青石板扭成一条路,延伸远方,而鳞次栉比的红墙寺庙被大片的树遮挡,若隐若现。夏暖往上看,大片的桃树看不到尽头,她深吸口气,心道,还是再走一会儿吧。夏暖顿了顿,那股子味道……她不由往侧面看去,半空中一黑一红两人,红衣人剑锋带急一挥,细碎的血珠顺着刀刃飙出,而黑衣的那人宛若破碎的风筝落地,红衣人紧跟其后,呕出口血,随意将剑插到土里借力站着。他抬头,就看到了她。夏暖心跳的不正常的快,手心浸出汗水,她吞口口水,却没有避过眼睛。洵青很快护在了她身前,可是那人却依旧看着她,那本是一双桃花眼,此刻却是不容置疑的专注,从那双眼,那人的脸上,夏暖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只看到眼角下的泪痣艳丽,他们视线僵持着。云涯同样打量着夏暖,还有她脖子上的那颗宝石,勋贵人家,云涯想。他已经看不清那女孩的脸,好像有些苍白,可是半步都没退后。他伸手去将自己身上的那枚暗器拔出,又是一阵头昏眼花,云涯大口吸气,他还不想死。救命啊我去……他也不知道自己思绪想到了哪儿,叫出来了没有,就倒地了。他真的,不想死。夏暖全身一松,大喘口气,才问:“怎么就倒了?”洵青缓缓放松戒备,闻了闻,半晌道:“中毒了,魂断,发作很快。”夏暖愣愣点了点头,还有些反应不过来。洵青此时道:“郡主,我们快走吧,萧爷让不要管闲事。”夏暖看一眼那人,咬咬唇,点头。夏暖领头往前走去,洵青随后,可才将将走了两步,夏暖就停了下来,整个脸上有不自然的苍白,额上还有些冷汗澄澄,袖中的拳头收紧又放松,又往前急速走了几步,终是停了下来。“郡主你不舒服?”洵青问。夏暖蹙眉,叹口气,转身往回走去,洵青不解随后。这次没有停下来,一口气走到了云涯旁边。夏暖蹲下,用力将云涯翻过来,伸手在云涯的鼻子下探了探鼻息,还有救。夏暖看着他,闭上眼的样子比较无辜,身上也不知道中了多少刀,连她手上都有血。“郡主!”洵青唤她,有些无奈。夏暖低低咳几声,慢慢伸出手,眼神坚定看着洵青:“拿来。”“郡主!”洵青不愿。夏暖不语,手也不放回去,就看着洵青,眼睛湿漉漉的。僵持一阵,洵青终是叹气,伸手掏出一个小盒子,拿出一粒药丸来递到夏暖手中,夏暖对着洵青笑起来,生硬费了好大力气才将清心丸塞到云涯口中,做完这一切神色复杂又看了看云涯,起身拿手帕擦掉手上沾着的血。“我们走吧,洵青。”柔柔笑着。下山路上。洵青:“郡主你救他干嘛,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夏暖默了片刻,说:“他倒下前口型在说救命。”洵青:“万一不是好人怎么办?”夏暖歪头,笑的娇憨,讨好道:“反正也打不过你嘛。”……云涯是被水千一巴掌扇醒的,他望了望天上偌大的月亮,又看了看自己副堂主冷若冰霜的脸,问:“我们都死光了?”水千不为所动:“堂主,是我们找到你了。”云涯长吐口气,仰面看看月亮,半晌,骤然骂道:“你们这他娘什么速度,等你们来救老子不早死透八百遍了!”水千道:“堂主,祸害遗千年。”云涯大字型不变:“我中毒了!”“恩,目测有人解了。”“解了?”云涯挑眉。“解了!”云涯又看月亮,神色有些迷惘,轻哧一声:“头一次这么大恩情。”水千一脸困惑看着云涯,他也不解释什么,嚷嚷:“看这么看,还不把我抬回去!晾这儿晒成干尸呢?!”柳月挂在树梢上,半夜夏暖迷迷糊糊醒来了。才爬起来,只觉得喉咙有些痒,一口吐出,才舒缓些,夏暖以为自己又吐药了,但是当洵青拿着蜡烛愣愣站在原地的时候,夏暖才意识到什么。低头看去,是血。安阳王府半夜,人声鼎沸起来。☆、瘟疫·一回三年后。秦楚馆。大夏断袖云集之地。“堂主,人到了。”水千对云涯说,顺手将五花大绑的头牌往前面一推。一副吊儿郎当的支着腿斜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终于抬起来脸,春水潋滟的眼惑人,左眼角下的那颗朱红的泪痣更是将人衬得颠倒众生,头牌痴看着,这种雌雄莫辩的长相,怕是大夏也没几个。云涯对着这视线皱皱眉头,慢慢起身坐直,右手捏捏眉心,睡不好确实有些烦人。云涯挥挥手,立在一旁的水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