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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擦擦汗!”千钧一发之际,谭藻随手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条汗巾,罩在贺灵则脸上。贺灵则:“…………”谭藻舒了一口气,把僵硬的贺灵则推起来。只是贺灵则脸上的那条汗巾也太眼熟了吧……不,相对于普通汗巾,这条也太大了点,谭藻越看越不对劲,伸手把“汗巾”拽了下来,露出贺灵则那张表情僵硬的脸。他拉着“汗巾”两角展开一看,这哪里是什么汗巾,分明是他失踪已久的亵裤!谭藻:“………………”贺灵则:“……………………”谭藻脸红如血:“教主!!又发疯!!!!!!!这是亵裤!!男人的!!!亵裤!!!!亵裤知道是什么吗?!!!!”贺灵则:“贴、贴身穿的……”谭藻:“……”谭藻:“就是贴着脏地方的啊!!这你也偷!!!我撒的尿你收不收集啊?!!”贺灵则:“呃……”谭藻:“……快告诉我你不收集。”贺灵则连忙摇头,“这个是没有的。”谭藻松了口气,手上一用劲,将那遭窃的亵裤给撕了个米分碎,“这件事就这么完了,下次再让我发现,撕的就不是这个了。”贺灵则用惋惜的目光看了碎布一眼。谭藻:“……还有,把其他的交出来,我知道肯定还有。”贺灵则:“没了。”谭藻:“我不信。”贺灵则:“真的没了。”谭藻推开他,走到衣橱前,一边拉开一边道:“要是让我找到,教主就死了!”轰,一堆眼熟的衣物如洪流一般从衣橱中倾泻而出,把谭藻砸倒在地。谭藻:“……”贺灵则:“……”贺灵则给谭藻留下的阴影如此之深,令他不得不提防,虽然这世上可能不会再有和贺灵则一样变态的人了。☆、第十二章天公不作美,谭藻已然整装待发,却遭遇了一场数年难得一见的暴雨。原本晴朗的天空,骤然阴沉下来,雨下个不停,将池塘都灌满还不罢休。听说有些路段,已经无法通行了。“这是老天在留客啊,小谭公子,那就多待些时日吧。”殷汝霖道。谭藻干笑了几声,“殷阁主,那就叨扰你了。”殷汝霖看向阮凤章,“无碍,你是凤章的朋友,也不是外人,只要不嫌弃,尽管留下来。”他顿了顿,又道:“我看凤章怎么这么开心呢……”阮凤章微微一笑,“久旱逢甘霖。”这一场大雨,打乱了很多人的计划,比如洗衣房晒的衣裳都在顷刻间被打湿了,丫鬟婆子们惊叫着冲出去收,一时乱糟糟得很。阿照也不太开心,她自认是一个极为妥当的人,但偏偏把谭公子的衣物弄丢了。她在阁中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虽然是一件小事,但心里不舒服,一直记挂着。本以为谭公子就要走了,找回来也没用,谁知天公留人,她心念一转,便决心去洗衣房好好问问。谭公子的衣裳不是什么特别珍贵的料子,因此不像是有人贪财偷去。阿照决定先去找自己在洗衣房一个熟悉的姐妹小微聊一聊,问问情况。但此时洗衣房的人都在收衣裳,阿照站在门口敲门自然是没人,想着大概此时有事。阿照和小微关系比较好,也就没想那么多,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脚疼,便自己把门打开了,敞着门坐在里面等。阿照目光一扫,发现小微床上有一堆新衣服,还是男人的,显然是刚缝制好。她想到小微曾说过自己有个心上人,想来这些就是她给心上人做的。阿照颇为羡慕的看着那些衣物,忽然瞄见一角从中露出来的衣料,有些眼熟,她做惯了针线,对这些很敏感,狐疑地盯了半天,猛地站起来,走过去把上面的衣物拨开,赫然看见谭公子不见的那套衣裳就裹在这其中!谭公子的衣物怎么会在这里?阿照心乱如麻。固然小微可以说自己收错了衣服,把谭公子的衣服夹在其中收回来了,但是她床上这一堆新衣,根本没有下过水的痕迹。她早上来找衣物时,小微也听到了,还说未留意过。小微到底安的什么心思?难道她哪里得罪了小微么……阿照想不通自己有得罪的小微的地方,又不想和姐妹闹翻,便把谭藻的衣物拣出来,她打定主意,悄悄带着衣服走,就当做是小微拿错了。但是若小微敢来问她是不是偷偷拿走了衣物,她就要好好和小微分说一下了。阿照抱着衣服,刚出门就看见了边擦着湿头发边过来的小微,她看小微低着头也没注意自己,赶紧一扭身,关上门踮着脚跑了。阿照就像做贼一样——不知这究竟算不算做贼——一路心跳得飞快,回到了谭藻的房间。谭藻正在把包袱重新放下,看她慌里慌张的进来,不由问道:“怎么了?”阿照把衣物往桌上一放,“公、公子,你的衣裳,找回来了,原是有人拿错了。”“还真是有人拿错了啊?”谭藻挑眉。“是、是啊。”阿照好不容易才喘匀了气。谭藻准备把衣物收起来,只是拿起衣物的一瞬间,他鼻端荡过一丝若有似无的香气。他眼睛一眯,将衣物举起来,贴近了细细去嗅。好熟悉、好特别的香气……就像在哪里闻到过一样。“公子,怎么了?”阿照看他动作奇怪,忙问道。谭藻:“上面的香……是你熏的吗?”阿照一听,道:“是收错衣服那丫头熏上的吧,这香味是她一惯用的。”谭藻抓着衣裳皱眉道:“是吗……这位姑娘……阿照,你能带我去见见这位姑娘吗?”他深觉这香味极为特别,熟悉得诡异,又实在想不起来,只得亲自去问问。阿照一惊,“公子为何要见她?”谭藻淡淡一笑,“我很喜欢这熏香,想向她买一点香料。”阿照:“那、那奴婢去帮公子买就好了。”谭藻望着她,“嗯?”他声音轻柔,目光如水,模样尤其多情,看得阿照心头猛地一跳,一下子乱了阵脚,“这、这种小事……奴婢想,何须公子亲自……那、那公子随奴婢来吧,只要您乐意……”在谭藻的目光下,她颓然缴械了。谭藻跟着阿照到了小微的房外,此时小微刚洗完澡,穿好衣服坐在床上擦香脂,目光落在那一叠衣物上,感觉不大对,翻了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