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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劫对管天任说:“朝九晚五的工作我还是能接受的。以后我也找个能按时按点上班的地方。不过……晚上六点我一定要看见你在家。”管天任下半身被他脱得光滑,上身却因为手腕处衬衫的纽扣没解开而无法脱下,他情///动到不能自已,胸膛大片泛红,眼角泛着泪光,哽//咽着‘嗯’了一声。管天任的工作重新回到正轨,就算再忙也要回家吃晚饭。他现在接近三十岁,正是工作的黄金时期,有了固定的客源。有人说律师是唯一一个客户为他们付钱学习的职业。其实真的是这样,管天任工作到现在,每个案件都有挑战性,他会学习不少新的知识,家里的书架两个月就换新一回。以前管天任还是新人时,辩护的大多是杀//人、抢///劫、盗///窃之类的案件。这类案件辩护比较容易,专业性弱,一般都是新人接,赚的也少。现在管天任就不为这些当事人辩护了,要辩护也要是熟人托关系。他现在专攻金融方面的犯罪,处理的案件所触及金额动辄几千万、甚至上亿,风险系数变高,收入也惊人的提高。这些金融犯罪,所涉及的知识对管天任来说很多是新的,他就要从头学习。以前有问题还要请教专家。可现在方便了,因为季劫就是这方面的专家。于是管天任有了光明正大的理由,抱着卷宗从事务所出来,回家摸鱼。他的理由是:“我去找季教授。”被称为季教授的男人似乎没有老师的耐性,表述能力也差,讲着讲着就手舞足蹈,不知所云。管天任看他这样,忍不住笑,凑上前亲季劫的唇角,说:“我很笨嘛,亲爱的。再说一遍。”第62章第六十二章之后有一天,一个声称是他们高中时期的班长的男同学给季劫打电话,口中说:“时间过得真快啊,这毕业十多年了。咱们有时间聚聚,怎么样?”“你是谁啊?”季劫问。他有点脸盲,那人说了好几遍季劫都没想出来人是谁,顿了顿,骂道,“你是高中的班长?那跟我一块住的人是谁啊?”那男同学一怔,随后问:“你跟管天任在一起?太好了,我正愁找不到他电话号码呢。”说完说了时间和地点,嘱咐季劫要跟管天任一起去。晚上吃饭时季劫跟管天任提起,管天任说:“哦,就是那谁啊。我认识。”“什么?”季劫震惊地问,“不是骗子?”“不是。”“可他说他是咱们班的班长。那时候你才是咱们班的班长啊。”管天任温和的‘嗯’了一声,然后说:“可是高三的时候我退了啊。你忘了吗?”季劫一愣,老实说:“忘了。”他连管天任的事都忘了不少,更别说那些许多当初记都没记住过的同学。季劫有点怀念,对管天任说:“我们去不去?”管天任给季劫夹了一筷子菜,不甚在意地说:“你去我就去。”“那……我想去,你陪我吧。”管天任笑着说:“好呀。”同学会没什么意思,三十岁比较尴尬,不少都抱了孩子过来,饭桌上只听小孩子哭喊就让人心烦,父母手忙脚乱地安抚孩子,还要回答其他同学的询问,比如你在哪里高就?一个月赚多少钱?……这一切都让季劫无语。他不是擅长应酬的人。管天任担心这里的饭不合胃口,提前就给季劫做好了饭,他们俩是吃饱了过来的,于是现在就坐在这里喝饮料,像是两座山一样,一声不吭。有人主动跟他们俩谈话,后来都讪讪地走了。其实长大了就能发现,是不是活在一个层次,只要通过眼睛就能观察出来。古代讲究门当户对,现在都觉得是封建残余了,但仔细想想,在那时确实有它存在的合理性。只有劝酒是饭桌上一项不分阶层的活动,喝得满脸通红的男人们见到季劫,纷纷过来劝酒,大着舌头,道:“季劫,你怎么还喝可乐啊?那是给小孩儿喝的玩意,来,喝酒。”季劫摆手。他很讨厌白酒、红酒,唯一能接受的就是啤酒。不过现在这里没有啤酒。管天任连忙替季劫挡酒。但劝酒的人太多,没一会儿管天任脸就红了。季劫忍了半天也没忍住,刚想抓管天任的手腕带他走时,就听背后一个绵软、沙哑的声音开口道:“有完没完?少喝点,这里还有孩子呢。”众人回头一看。只见说话那人是一个身材矮小却又非常肥胖的女人,烫了卷发,穿着粉红的艳色外套,搭配起来倒也不是那么难看。原来是曾永琪。高中时班里的男生多半欺负过身材肥胖的曾永琪,还开管天任与曾永琪的玩笑,现在回想都觉得尴尬,尤其是两个当事人都在的时候。于是那些起哄劝酒的人纷纷离开,不再围着季劫转。管天任喝的多了,有些站不稳,就靠在季劫肩膀上,瞇着眼,问:“这是谁啊?”季劫没说话,低头看着比自己矮不少的女人。曾永琪收起一开始盛气凌人的模样,拢了拢头发,过了一会儿,开口对季劫说:“那张画……我收到了。”“哦。”季劫回答有些冷漠。“没想到你还收着。”曾永琪眼睛没看季劫,嘴角露出了少女的娇羞。“……”曾永琪鼓起勇气看向季劫,问:“季劫,你过得还好吗?”季劫沉默了一下,一把搂住快要滑倒的管天任的腰,紧紧拥在怀里,在曾永琪惊讶的眼神里,季劫冷静地回答:“我过得很好。”从聚会回来的路上,没喝酒的季劫开车,管天任坐在副驾驶座上,把头靠在窗户上。车上很安静,季劫以为管天任睡着了,没有出声。直到管天任自己主动开口。他说:“曾永琪变了好多。”“不是一样胖吗。”路遇红灯,季劫踩了剎车,挂空挡。“我说打扮。”管天任道,“女生打扮起来可真是吓人啊。脸看起来完全不一样了。”季劫‘嗯’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