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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要有这个流程。“你可以直接发在你的推特上面。”萨姆给了他的室友一个建议,嘴角翘了翘,“我想你会吸引很多的小孩子。”“建议是不错,可后面那句话是多余的。”简易同意了室友的建议,很快就整理好了一些东西,把他们发到自己的推特上去。“名字是什么?”萨姆走过来看了一眼,翻了翻眼睛,因为他确定那名字有着报复的成分——。第一条推特就是讲饲养员家里养了一条坏脾气的鱼,他正在考虑让这条鱼改一改它的坏脾气。“我可不是鱼,简,鱼和人鱼是不一样的生物。”萨姆指出了这其中的不同,嘟嘟囔囔的说了一堆,简易只用一句话就堵住了他的嘴。“这是我的推特。”“好吧,你的推特,那我也建一个,名字就是。”萨姆愤愤地说道。“去吧,记得经常更新。”简易漫不经心地挥了挥手,示意某条人鱼离开一点,因为他挡到光了。人鱼哼了一声,拿起他的笔记本电脑钻进房间去了,并且直到第二天才出来。“今天有什么事儿吗?”简易看到萨姆出来的时候,正在给面包片涂抹上草莓酱。“没有,昨天我已经弄好了。”他的室友有些困倦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将自己埋了起来。“昨天晚上?”简易的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他讶异地看着对方,“你半夜又溜出去了?”“嗯,从窗户。”人鱼蹭了蹭自己的手臂闷闷地回答了一句,然后他抬起眼睛看着简易说,“我刚回来,现在吃点东西,等会儿我需要睡觉。”“你是不是生病了?”简易把面包片递给对方,要知道萨姆并不是普通人,这家伙几天不睡也没什么大问题,但现在看来,情况可不乐观。“花了点力气。”萨姆含糊地回答了一句,叼着面包片快速的吃着。“好吧,和昨天晚上看的片子有关?”简易突然问了一句,毕竟他的室友既然不是同性恋,突然看那种一定有他的原因。“嗯,那是观察素材,同性,非人类,情杀,不过已经解决了,后面事情交给维森了。”萨姆吞下最后一口面包片,拿纸巾擦了擦手就起身向自己的卧室走去了。“午饭呢?”简易问了一句,人鱼只是摆了摆手。门被关上了,空气里似乎一下子安静了下来,简易啃着自己的早餐,思索着今天该怎么度过。当一个整天不是在工作,就是在照顾他那任性室友的人突然停了下来,总是很难让人立刻适应的,所以当下午三点,萨姆从房间里钻出来的时候,简易已经把家里都打扫了一遍,还有很多需要晾晒的衣物。“我要饿死了,简,我现在需要食物。”人鱼靠在门框上有气无力地说道,就好像他真的饿了好几天一样。“来点下午茶吧。”简易钻进了厨房,煮了红茶又把昨天买好的蛋糕拿了出来,两个人就在沙发边看电视享受茶点,幸福的想要晕过去。“我们好像很久没有这么悠闲了。”简易幸福地叹了口气,红茶很暖,蛋糕很美味,他的室友没有做出什么坏事,一切都很好,这个圣诞节想必会过得非常好的。萨姆看着对方愉快的表情,也放松了起来,至少现在还是不错的,他想着。“萨姆,你听到了声音吗?”简易突然问了一句。“好像有人敲门。”简易说着就起身想去看一看,而沙发上的男人却突然沉了沉眼神。作者有话要说: 来个萌萌哒的表情O(∩_∩)O~☆、第42章“你进来干吗?”简易看着他的室友倚在门框那里瞅着他问道。“只是告诉你我的红茶多加点牛奶。”他的室友懒洋洋地说着。简易翻了个白眼,“你不会以为我还会把奶也给你加好再端到起居室去吧。”“不,麻烦端到我的卧室。”“混蛋,自己来!”“简,我需要工作,我本来需要更多的咖啡,可你只给我红茶。”他的室友像小孩儿一样撅了撅嘴巴,好像简易作为一名保姆虐待了他,可上帝才知道,简易只是他的室友。“我应该什么都不给你。”简易嘟囔着,但手上的动作依旧任劳任怨的给萨姆的红茶里加更多的牛奶,而后者已经拿着他的笔记本去了卧室,就像他们平常一样。是夜,一切都归于沉寂。公寓里安静的只有轻微呼吸的声音,而这呼吸声却根本不是生物发出来的。人鱼推开了门,莹蓝色的火焰在黑暗中闪现了一下,公寓里连呼吸声都没有了。灯被打开,黑发的青年安静的躺在那儿,胸腔间有微微的起伏,皮肤却苍白的透明。萨姆低垂了眼眸,他抬起右手用尖尖的牙齿咬破了那里的血管,清甜的血液味道在空气中散开,黑夜中一些不安分的东西开始躁动,因为人鱼的血液。一切都和往常一样,只是白天和黑夜有所不同。第二天下午的时候,当简易采购好了东西回来,一进到起居室就愣了一下,嘴角抽了抽,因为那兄弟俩诡异的样子。“看起来收获不错。”维森笑了一下,略微回过头看着简易算是打招呼。“还不错。”简易应了一声,他瞅了一眼自己的室友,后者脸色平静,而简易一直觉得平静这玩意儿是不太适合他的室友的,那通常意味着对方的情绪很不好。“你们继续,我去给你么泡茶。”简易干巴巴地说了一句就直接溜进了厨房里面,那兄弟两之间的气场他可不想卷进去,就算他们只是普通的人类他也不想,更何况那是两条人鱼。男人收回了视线,焦糖色的眼睛看着他的兄弟,嘴角微微翘起,“隐瞒的不错。”“如果你今天是来说这些废话的,我想那杯茶可以省下了。”萨姆冷冷地说道,双腿交叠着,露出一种防备的神情。“萨尔,你这样子可真令我伤心。”维森拖长了调子,眼底却没有了笑意,谁也摸不准这位法瑞尔家的长子在想什么。“你不觉得在发生那些事情之后,在来这一套虚伪的相处模式是很可笑的吗?特别是我们之间曾经有过那种东西吗?你知道的,所谓的兄弟之间独有的。”黑发的青年嘲讽地说道,一双冰蓝色的眼睛里有着强撑的傲气。“虚伪?”维森淡淡地重复了这个单词,舌尖优雅的卷了一下又轻轻地吐出,他音色低沉,眼睛看着对方,又像透过了萨姆看到了别的东西。“这几百年来,我们之间的关系你就是这样认为的,‘虚伪’,是吗?萨尔。”黑发的男人抬眼看着他的兄弟,略薄的嘴唇有着叽笑的弧度。如果说萨姆·法瑞尔一直是个刻薄任性的从不在乎别人感受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