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灵淼x李火旺】观如是 白和二神一起玩火子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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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白灵淼说要cao他的时候,李火旺第一反应是淼淼要用什么cao他。 他语重心长地对淼淼说你没男人……那家伙,实在解不了气就割他两片rou,腹部四肢都行,明天还要赶路去上京,最好别动腿。 煞气白灵淼当然不乐意,直说,李火旺,我都给你搞过那么多次了,现在我都快死了,你也不给我cao一下,干的什么混账事。 李火旺皱眉,他不习惯淼淼嘴巴这么脏,但还是劝她要冷静,有他护着,白灵淼有何死可论。 你这不是要把我身上的煞气清干净?煞气白冷笑,你最喜欢你柔柔软软乖乖挨cao的淼淼不是吗? 她看见李火旺不再回答,心里也通透得很,这个男的嘴上说她和以前的白灵淼一样,同享十情八苦,实际上还是把她当做两个人。他更喜欢以前那个。 她让李火旺别磨磨唧唧了,赶紧脱裤子完事,马车里闷热得紧,她还想搞完去透气。 但李火旺好像没听见似地一动不动,白灵淼不知道他是在被幻觉里面的红中嘲笑要被媳妇cao了,只当李火旺是在装死,气不过就走过去把他裤头扒了,从那松松垮垮的道士长裤掏出李火旺软塌塌的鸟来,她扫了这长虫东西一眼。以前真没仔细看,如今才发觉没自己的手好看。 爬进窗口的月光洒在手上面,映得骨节分明,皮rou修长,指尖还带着月华,她用这白嫩细软的手把李火旺的jiba掀到一边,让李火旺转过身去,屁股对着她。 为什么要这样做,淼淼? 白灵淼不悦,嫌他问东问西很烦,随手给了他伤痕累累的屁股两巴掌,她听到清脆的啪啪两声,说,你杀我全家的时候,问过我意见了吗,没有就闭嘴。 然后李火旺真的没声音了。白灵淼打开他的臀缝,看到里面因寒冷而收缩的屁股洞,发现并不好看,咬了咬牙,还是把手指捅了进去。 第一根手指捅进去就被咬紧了,好像被捕兽夹钳住了一样,甬道里面过于干燥,手指难以移动,想抽都抽不出来,她让李火旺别夹那么紧。 肛口有意地控制收缩让她得以把手指抽出来,不甘心地吐了口唾沫在手上,又伸进去。这次有了润滑好了很多,她的口水垫着手指让她在李火旺肠子里滑动,里面热得guntang,比李火旺体温高很多,还挺暖手的。 捅得差不多,她就多加了一根手指,她力道很大,摩擦的频率很高,李火旺的屁股被她插得往前躲,一拱一拱的,像条狗。 白灵淼不禁在心里想,我被他cao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吗,他就是以这个居高临下的角度看我的吗。 这让她很不爽,突然发现一些被隐瞒了很久的东西,没有任何惊喜的感觉。但李火旺的身体看起来还挺快乐的,她两根手指够长,可能是碰到什么地方了,李火旺爽得在打哆嗦,盖在屁股上的道袍给抖落下,遮住半个臀部。 白灵淼直接再捅多一根手指,三根手指挤开李火旺狭窄的肠道,没剪干净的指甲像倒刺一样扎进他的肠道,敏感度本就三番四次翻倍的李火旺没能忍受这样的刺激,抓破马车坐席上的棉布发出呻吟。 但白灵淼没让他爽太久,三根手指像利爪扒开他的肠子,毫不留情地破开里面堆挤的软rou,探入他的身体深处。 干燥,温热,拥挤。难以判断这触觉算不算舒服,但她摸过自己,总觉得是不一样的。 李火旺把她吸得很紧,手指无法移动,已致无处可逃,像章鱼的吸盘或者是刚揉好的面团,手放将进去也陷进去了。 插了有一会时间,她的手也酸痛起来了,叫早就准备好的二神进来换班,结果看到门帘进来一个红盖头的同时也伸进来一个狗头。 白灵淼凶神恶煞地喝止馒头让它滚开,二神轻柔地拍拍狗脑袋,顺它的毛叫它跑开。 馒头被吓跑,二神转头就看见白灵淼坐在马车的另一边,在揉自己的手腕。 我累了,你上。白灵淼说。 二神踌躇不前,白灵淼看穿她的心思,说你这么犹犹豫豫昨晚就不应该答应跟我这么干。 可…… 可我不能拒绝你啊。但二神不会说话,她红盖头下的狐狸兽眼心疼地看向她的李师兄,但李火旺说没事,他抖着腿扶着座位站了起来,说要是你愿意,就来吧。 真的吗,二神没问出口,很高兴李师兄在乎她的意见。她在淼淼的注视下羞涩地扶住李火旺弯下腰露出的臀部,红盖头下伸出一条滑腻腻的黑色触须,尖端呈三角形,越往后越粗越长,中端已有成年男子拳头粗细。白灵淼坐在一边准备看好戏。 但二神很紧张,她的触须不断在李火旺肛口打转。那里早就被白灵淼捅开了,没之前缩得那么小,但也容纳不了她的触手。 她用触须分泌的体液打湿李火旺的xue口,负距离的接触能让她感受到李火旺因微凉粘液的瑟缩,她试探性地往里伸进一小节触须,窄翘的屁股很顺利地吞了进去。 紧致的肠rou包裹着她,因为触须自带的液体,李火旺的肠子里显得没那么干燥,温热湿润,拥抱着她。 李火旺的反应似乎也没有痛苦,只是轻颤,xue口被她撑开得圆圆的,也很可爱。 于是她越伸越长,不断延展的触手顺着肠子的方向捅开李火旺的身体。后面过大的触手直接堵在他的xue口,随着一阵如撕碎裂帛一样的声音,他的肛口被彻底捅裂,粗壮的触须破开他的直肠,抵达他的结肠。 突如其来的剧烈痛感让李火旺忍不住惨叫,他不知道这样是否如白灵淼的意,抑或是说应该更惨烈点。 二神撩开盖头吻他的背,轻柔的如细雨般密集的吻,安抚着他。 她的触须停在他的结肠不再深入,这似乎是她的舒适区。然后她开始小幅度地抽动,肠道被她捅开又回缩,敏感的肠道深处被她碰一碰就慌张得要绞合她,她被李火旺咬得又舒服又难受,摸向李火旺的前面想让他放松,结果摸了一手湿润。 原来李火旺已经被她插得射了,白灵淼在一边看得仔细,笑说李火旺你这次怎么那么快你是真的喜欢被cao啊。 淼淼,他艰难地喘息着,后方的巨根贯穿他的肠道,他的感官都被这股极痛极麻的快意覆盖,让他几乎无法分神说话。 你满意了吗? 她不作答。二神的触须动得很快,算是回答了。她的手滑向自己的阴部,隔着亵裤抚摸自己的阴蒂,好像触电般的快感顺着手指蔓延到四肢,她忽然说,我本来以为cao人是一件多爽的事。 李火旺被二神cao得唔嗯,过载的痛感从肠道深处传过来,被道诡世界搞得神经系统紊乱的大脑转译为奇异的快乐,二神的触手摩擦他的结肠,从未被深入过的地方被探索开发,肠液流下打湿堆在膝盖的裤子。 但挨cao也一般,白灵淼继续说。 他在快感的罅隙中抓住一丝清明的机会开口口,如抓住浮板的溺水者,问淼淼究竟想怎么样,他都可以去做的。 不,白灵淼拒绝,她说,她只是想知道cao人有多爽,怎么李火旺搞了她这么多次还不腻,而她只是觉得手酸。她没长jiba,但是类比自慰或者是被插入的快感,其实都不过如此,不能再让她心起波澜。 你要杀了我啦,李师兄。 她有些夸张地想,但你已经杀了我全家了。 如今她看二神cao李火旺,没有以往别扭的醋意,就好像在看自己和李火旺的大戏,我是我,你是你,我们亲密无间,但也就仅此而已。 李火旺没搞懂她想要什么,或者说她的想法其实不重要,去除恶念和戾气,撕开她掩耳盗铃般自欺欺人的洒脱和豁达,所谓通透的念头不过是深夜翻来覆去泪湿衣衫的纠葛,她的血泪在如受刑架般罗列而起的家人的牌位前不如祭祀的劣酒,抛洒在地上,清不走尘寰,断不了执念。 二神仍在抱她的李师兄,狭窄的空间里缠绵热烈,比吕家班粉戏唱词里描述的更为香艳,红罗粉帐,一室纠缠。 这片刻温存,去如迅雷,在万物静籁的夜晚,这嘈杂的床间情事吵醒她沉睡多年的回忆。红粉帐,绿秀萝,粉戏班子途经牛心村,作女戏的班主媳妇却是信佛的,每日抱着佛珠念,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她赠予白灵淼一串念珠,真诚地相信每日静心念诵可救世间百苦。如鹿亦似……观,家里人笑她傻,转眼间那粉戏班子便不见了身影,似那山间精怪遁入林中去。 幼时如志怪录般妙奇的经历曾让她对世间百态,人世情爱有无穷好奇,对未来无尽期待。但原来粉面罗绣衣,不过青石板下枉死骨,亲切的家人亦可化作取人性命的活阎罗,曾为她撑起一片天地的爱人是屠尽她满门的仇敌,她行走在这矛盾重重随意变幻的人间,受娑婆业障,见众生百苦,贪嗔痴慢疑,决也断不了情丝,苦也抵不过愁思,便作潇洒假象,观万象,其自身,亦作如是观。 她目见李火旺望向她复杂的眼神,心中再无悲喜,见观如是,随车辘声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