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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疑惑地摸了摸脸。把衣服扔在桌上,张政倒头躺在床上,想休息一会。谁知道他才刚刚躺下去,那张床的床板就断了。然后他就屁股着地的卡在那里。“我TM的能再倒霉点吗?!”张政一脸悲愤地吼道。他挣扎地从床中央的窟窿里爬起来,揉了揉屁股,泄愤地踢了几脚床边。“这下好了,晚上怕是要打地铺了。不过,现在先要把肚子给填饱。”毕竟,一只鸡腿如何能填饱肚子。张政换上少女带来的粗麻制的衣服,只觉得全身的皮肤一下子变得痒痒的,好不习惯。看来,除了吃饱外,还要解决穿好的问题。他心想。将军府有许多房间,四合院似的地方张政就已经经过好几个了,期间还有穿插着一些小花园,地上的小道全铺上上好大理石,延伸到各处,张政如同那无头苍蝇一般,在将军府里绕来绕去。不过,好在每处四合院的东北角都种有一颗桂花,使得整个将军府都沐浴在淡淡的花香之中,让张政难得有些慰藉。“陈石磊这个龟孙是真的傻还是假傻?不会不知道树大招风这个道理吧?”还是晕头转向的张政最终选择在靠在某一处的四合院的桂花树下休息,感叹道。“大胆奴才!竟然敢直呼将军的名字。”一位画着浓妆,穿着锦衣狐裘的女子在丫鬟的搀扶下,来到张政的面前,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本来一开始张政还很惊艳,不过女子一张嘴就瞬间失去兴趣了。“不知道这位小姐有何贵干?”张政双手交叉放置脑后,懒洋洋地问。“大胆奴才!见到玉夫人还不行礼!”丫鬟训斥道。“见过玉夫人。”张政敷衍地说。这个丫鬟倒还长得不错,真不知道陈石磊的眼是不是瞎了。张政心想。“放肆!翠花,掌嘴!”“是!”得到命令,翠花趾高气昂地朝张政走去。“这个狗奴才,竟然敢对玉夫人无礼,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话音刚落,翠花扬起手作势要给张政一巴掌。但,张政会坐以待毙吗?答案是不会。张政一只手擒住翠花的手,另一只手快速地划过她的脸。“你说你,长得这么好看,怎么内心这么恶毒?”张政笑嘻嘻地说。“你,你快松手!”翠花哪里会料想到这样,一下子不知如何是好。“你真的舍得我松手?”张政继续出言调戏。“你个无耻之徒!”翠花一下脸红,扬起另一只手朝张政打去。张政松开翠花的手,再次摸了下她的脸,说:“我亲爱的翠花,你真是狠心。我先走了。还有,玉夫人,我觉得你应该叫月半夫人,因为比较符合你的样子。那么,告辞了。”说完,张政越过玉夫人她们,沿着一个方向跑去。俗话说,祸不单行。张政没走几步,就看到陈石磊正站在路口处,饶有兴趣地看着他。卧槽,这个龟孙什么来的?张政心中一惊。“见过将军大人,将军大人再见!”张政急忙刹住,笑嘻嘻地打招呼,然后扭头作势就要往另一个方向跑。“扑通”一声,张政只觉得自己脚下被绊了一下,整个人就重重地扑倒在地。胸口顿时传来一阵窒息感。他翻过身,捂着胸口,张大嘴喘着粗气,表情极为痛苦。这时,那位玉夫人小跑过来,对躺在地上的张政连踢几脚。“狗奴才!臭奴才!”“住手!”陈石磊出声制止。“你是谁?”“将军,您忘了玉儿吗?妾身是杨铁林的女儿,杨玉儿呀。”玉夫人立马两眼红红、楚楚可怜地看着陈石磊。“知道了。你先退下吧。”陈石磊大手一挥,注意力又回到张政身上。却发现原先倒在地上的后者,此时已经匍匐到另一个出口了。张政现在巴不得那位玉夫人赶紧缠住陈石磊,这样他才有机会脱身。听到陈石磊那无情的话,张政回过头,想着用眼神好好地鄙视和唾弃他一番,结果发现陈石磊不见了。“卧槽?陈石磊这龟孙怎么一下子不见了?”“本将军在这里。”张政听到前方传来陈石磊的声音。“呵,呵呵,将军大人,好巧,我们又见面了。”“嗯,是好巧。来人,把这个奴才带下去,罚二十大板。”“是!”两名侍卫上前架起张政。“喂,陈石磊,你是不是太狠了!”“三十大板。”陈石磊面无表情地说。“你——”张政收住话,对陈石磊点头一笑,老老实实地被侍卫带走。陈石磊,你大爷的,你等着,终有一天老子一定会报仇的!张政内心咆哮道。挨完三十大板,张政是被抬回房间里的。“哎哟,哎哟——”张政趴在床上一直哼哼唧唧。“陈石磊,你大爷的!”“你个龟孙!”“种马!”等等,男人骂男人种马不太对。毕竟我也想成为种马。张政心想“那就,陈石磊,老子祝你不举!”“嗯哼。”话音刚落,张政听到一个自己此刻最不想听到的、低沉的声音。“看来三十大板还是少了点。下次加到四十如何?”陈石磊站在门口,盯着张政。“陈石磊,我是不是哪里得罪你了?”张政保持趴着的姿势问道。“应该没有。”“那你干嘛一直阴魂不散的跟着我!”张政咬牙切齿地说。“这里是本将军的府邸。”“额——这倒是。但,也没有哪个主子一直跟着下人的啊!这不符合常理。”“本将军乐意。”“随便你。如果你还想怎么惩罚,就赶紧的,打完了好让我休息一下。”张政说。“我为什么要惩罚你?”陈石磊一步一步地走进张政,把手上的跌打药放在床边。“自己动手。”说完,陈石磊转身离开。走到门口时,突然回过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陈石磊,你TM不知道我的名字怎么还敢让我做你的下人?”张政吼道。“现在知道也不迟。“我姓张名政。”“知道。记住,以后你的名字就叫奴政。”说完,陈石磊阔步离去,留下一脸愤怒的张政在房间里大喊大叫。“古代这些有权有势的都是这么神经病的吗?”张政一边说着,一边吃力地站起来,脱去沾满血的裤子。“卧——槽——疼死了!陈石磊,你个龟孙!”脱去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