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兀的敲门声让他几乎没晕过去,偏偏还没等他来得及调整一下难堪的状态,来人就没得商量地一把推开门走进来。看着眼前这个单单是靠回忆就可以折磨得他气息不稳的男人,他有点心虚地叱道:「班也不好好上成天来我办公室做什么?」也许是他的喘息声重了点,男人走过来摸摸他汗湿的额头,但马上被他打掉了。男人从头到脚地把他打量一遍,有些坏心眼地靠过来,咬着他的耳尖说:「你该不会是想我想得有了反应了吧?」一语中的!他简直觉得在这个男人面前连一点点的小心思都藏不了。咬着牙,他脑羞成怒地抓住男人的皮带。男人惊呼了一声:「别这么急,起码等我先酝酿一下气氛。」「你的脑子能不能别老想到那方面去!把皮带给我解下来!」他的脑袋「轰」地一声声,痛得更厉害了。坐到他前面的桌子上,男人把他抓起来贴在身上,还抬起他的一条腿围在自己的腰上。本来就已经很敏感的部位被对方这么顶着,他的腰一软,整个人摊在男人散发着强烈体香的怀里。「老是想到那方面去的人,是你吧?」说着,男人还故意用腰拱了几下他发烫得开始慢慢变形的部位。「别这样——」他软声哀求,一点气势也没有。一直以来他的作威作福只能在下属面前,对着这个男人他就像吃了软骨散的宠物猫一样,想高傲却又中气不足。「我不这样的话,你答应吗?」男人搂紧他的腰,本来就紧密贴合的地方,更是紧得要融成一团。「我喝杯冷茶休息一下就好了。」他伏在对方的耳边低声说,然而身体却提不起动力从对方身上分离。徐固比他要小七岁,正是精力最旺盛的时候,本来这个年纪的男人在性事上就可以长时间保持每天两次的频率,何况是徐固这种身体经过高强度训练,精力远远高于普通人的健康男人,所以对方无时无刻都处于一种发情的状态也是可以理解的。可是年届三十的他,在前一晚做了两次以上之后,身体还会处于这种欲求不满的状态实在是太丢脸了。甚至只不过是回想起对方的下体,身体就不由自主地发情。「可是我想要你。」男人的手已经钻进他的外套里,隔着衬衫抚摸他纤瘦的腰身。「不要。」他无声地呻吟,身体没太大的毅力去拒绝这个提议。他们之间虽然有过约法三章,但不在办公室做的约定在上次就已经破了,而且是在他主动的要求下。从那之后他就一直诚惶诚恐,很明白有些事情有了第一次之后就肯定会有第二次。他实在不想在自己认真工作的地方发生这种事,因为这么一来,自己连最后一个可以跟对方拉开距离的地方都没有了。「我今晚不住你那里,干脆现在就把今晚的份做了。」男人的手愈摸愈开,就跟摸自己的身体一样自然,而且嘴巴已经隔着衬衫在他的锁骨上不停地吸吮啃咬。他的身体一僵,热度迅速地消减下去。自从新案子开始运作之后,底下的人各司其职,忙得水深火热,他这个只有大事才需要出面做决定的主子反而轻松了下来。加上因为潮水及天气的变化,使他们这种大部分依靠海运进行业务cao作的公司进入了业务的淡季,他已经有一段日子没再加过班。而那个男人也有将近两个星期的时间没离开过他的身边,这段时间两人厮守得几乎亲密无间,在家里无时无刻贴在一起不说,在公司徐固也经常借故泡在他的办公室里半天不走。如果不是男人现在提起的话,他几乎都忘了这个男人除了他的身边,还有其它的归宿。不去行吗?这句话他实在是说不出口。虽然徐固答应过不会离开他身边,可是他还是很不安,因为他太在乎这个男人了,在乎到超出自己的想象之外。徐固也说过远在他注意到对方之前,男人自己就已经注意到他了。可他却不觉得先爱上的就先输了,现在反而是他比较在意对方,常常迷失在可能会随时失去对方的担忧中。把另一只脚也绕上去,他整个跨坐在男人的腰上,紧紧地抱着对方。他还没忘掉差不多两个月前,「那位先生」去医院看他时所说过的话。三个月就要到了,到时是不是不用他开口,徐固也会自己辞职呢?男人虽然说过不会离开,可是并没有说过永远做他的全职司机、半职保镳。他不想这样。他不希望徐固偶尔才能出现在他面前,就像两人是突然想起才一起幽个会的野鸳鸯一样。他希望徐固无时无刻在身边,在他饿的时候端饭过来,渴的时候端茶进来,想抱住对方的时候张开双臂就行,想接吻的时候随时都可以闭上眼睛。他之前的司机没有一个可以在他身边待到超过三个月以上,可是这一个,不管是三个月后,还是三年后、三十年后,他永远都不想换下来。可是徐固会这样想吗?徐固说过需要他,说过不离开他,可是他却不了解徐固。他甚至可以说对这个男人一无所知。要怎样才能把这个男人留下来呢?「想做吗?」男人间。他没来得及回答,因为唇已经被对方密密实实地堵住了。两人像地球上只剩下对方的嘴里才有空气一样,不停地交换着气息,互相吞咽着原本是对方嘴里的液体。「做吧。」就算他还想嘴硬,身体却开始不肯配合了。为什么还要勉强自己呢?他之前已经因此吃过太多的苦头了。男人没多说废话,向来云淡风轻的脸上竟然也出现了猴急之色,把他的裤子脱得还挂在一条腿上的时候就迫不及待地挤进他的身体内了。他咬着领带拚命忍下粗重的喘息声。身体随时都做好被进入的准备的自己,实在是没资格成天怪对方不分时间地点地发情。他被压在文件柜上,双腿架在对方的手臂上,身体悬空。这种无着力点的方式让他的身体更敏感,里面收缩得厉害,将不断抽插的粗壮物体吸得死紧,连对方突出的脉动都可以一清二楚地感觉到。身体因为惯性不停地往下滑,但每次都被及时地用力顶起来,然后不由自主地往上跳,达到最高点时下面的支撑点却又迅速地抽离,在他开始落下时马上又顶上。如此不停地反复,背部摩擦着文件柜,直至生疼发热。被顶撞得大起大落的同时,连文件柜也用力地摇晃起来,厚重的活页夹跟文件柜上的玻璃门碰撞出好大的声音,可是他连担心外面的人会不会听到的时间都没有,全部的心神都沉醉在对方所带来的高温中。明明里面被撑得饱饱的、不留一丝丝的缝隙,但抱着他的男人插在体内的部分一抽离,那张小嘴便挤出大量的液体,彷佛要把所有的空间都挤出来留给男人,等待着再次被进入。两人连接在一起的地方已经是湿漉漉的一片,液体濡湿的那部分肌肤有种让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