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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金山皱了皱眉,打算等离开这里就立即让人去找孙女,不定一切都还来得及。吴老太太见自己成功把林安怼了回去,又得意的一笑,然后不耐烦地对着危世鸣道:“珠宝什么时候还给我们?赶紧的,我可不想在这里呆着了。一股穷酸气!”危世鸣看了吴氏一眼,没有什么,只招手让自己的师爷去偏厅看了看,不多会儿师爷就抱着两个木盒走了进来。吴老太太一看见这两个木盒,眼睛立马就直了。她猛地站了起来,因为站得太猛,身体还晃了两下,然后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了师爷的跟前,伸手就要夺过来。师爷是危世鸣的心腹,身手更是不俗,绝对不是吴老太太可以从他手中抢到东西的,不过师爷看了危世鸣一眼,见他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就任由吴老太太抢走了两个木盒,然后眼观鼻鼻观心地站在危世鸣的身后一言不发。吴老太太抢过了木盒之后连忙打开了看了看,因为她先前也不知道究竟有多少东西,这会儿看着好像没怎么少,也就合了木盒。不过她还是装模作样地皱眉道:“少了至少有五锭金!一定有人昧了!那可是五两金!我县令大人,你们的官差的本事也太差劲了,居然连刁民私藏了金都找不出来!”危世鸣顿时呵呵一笑,“吴老夫人还是再仔细看看吧,东西是绝对不会少的。”着,他也不耐烦应付着对老夫妻了,扬声让人送了他们离开。林安也跟在付金山夫妻后面离开,不过在出门之前,一个丫鬟从她身旁路过,留了一句话给她。“林娘,县令想要见你。”林安的脚下有一瞬间的停顿,但旁人几乎察觉不出。至少那传话的丫鬟就没有察觉出,还以为林安没有听到她的话。“秦歌,不必着急。”危世鸣从屋内走了出来,伸手拍了拍这位乍一看其貌不扬、再一看才会令人惊艳的丫鬟的肩头,笑着道:“她一定听到了,等着吧。”秦歌这才平静下来,屈膝福了一礼,这才退下。林安离开的时候在想,这位去年才上任的县令大人和她有什么的,好端端的怎么会想要私下见她?她有些想不通。设想了无数的可能。唯一没有想过的是,危世鸣是因为顾承钰才想要见她。林安想不通也就暂时不去想了,左右晚些时间她会去见一见这位县令大人。不过在这之前,她还要给付金山夫妻再加上一把火。她抬眼看了看走在前面的夫妻,扯了扯嘴角,又很快拉直,快走了两步,挡在了付金山夫妻两人的面前。吴老太太被挡住了去路,原本满是笑容的老脸顿时拉了下来。她像是防贼似的一把抱紧了怀中的两个木盒,警惕地瞪着林安,“你想做什么?难道想把这些东西抢回去?我可警告你!这些都是我们的了!你要是敢抢回去,这辈就别想再见你的女儿!”如果花儿的去处不是她一手安排,花儿身边还有黑骨在,林安都要忍不住相信吴氏的威胁了。林安微微低了头,一副被吴氏的话所吓到的惊慌样,“不、不是……我只是想、想见见花儿……”“见什么见!”吴老太太的三角眼一瞪,“要想见也行,再去弄十万两银来!我看你肯定不止这些东西,要不然你能这么轻易的交出来?”吴老太太以己度人,自认为她是绝对不会为了一个不能传宗接代的赔钱货交出所有家底的。林安抿了抿唇,备受打击似的摇晃了一下身体,“可是我真的没有……”“鬼才信你呢!”吴老太太嗤笑了一声,一把推开了林安,大步往前走,“反正我这话已经告诉你了,要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没有钱?那就一辈都别想再见到你女儿!老头啊,咱们家的那些丫鬟婆什么时候能追上来啊?都怪你,要不是你什么我们两个人的话路上能走的快些,我怎么可能不带着伺候的人?你看看我这段时间都过得什么日,我都老了许多!”吴老太太絮絮叨叨地着,浑然不把林安当回事。付金山是习惯做面的,见状尴尬地对林安笑了笑,甚至还安抚道:“你别担心,你婆婆就只是嘴硬而已,等、等……过些时候,一定会让你见孩的。”“还啰嗦什么啊!赶紧走!”吴老太太见付金山还要什么,登时不耐烦地大喊。付金山不由摇了摇头,对着林安歉然一笑,这才追上了走在前面的老妻。林安在后面又跟了一段路,在吴氏连连回头怒视威胁之下,这才不甘不愿的停下来,做足了被欺负的样。她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这才往府衙去。那位县令大人还等着见她呢。而在林安赶去见危世鸣的时候,刚才她跟在付金山夫妻俩身后一路走一路求着见女儿的事情被沿途不少人看在了眼里,于是事情就像是长了脚似的,快速地传播,等到林安见了危世鸣,从他口中得知他和顾承钰是旧相识的时候,整个镇、甚至是附近几个村庄都知道了付金山夫妻狮大开口,为了钱甚至将林安的女儿藏起来的事情。而付金山夫妻两人怎么都没有想到,他们只是回客栈睡了一觉,等第二天早上他们留在后面的下人追过来的时候,会给他们带来这些令他们措手不及的消息。此时,林安来到了危世鸣特地让人准备好的院里,见到了等她许久的危世鸣。先前因为人多,林安并没有怎么打量危世鸣,直到现在才发现,这危世鸣是一个长得极为英俊的男,虽然比起顾承钰还差了一些,但比起绝大多数人,已经是出类拔萃的人物。危世鸣见林安毫不避讳的打量自己,也就任由她打量。好一会儿,他才开口道:“怎么样?林娘是否看出了什么来?”林安挑了挑眉,“看出大人你来历不凡,算不算?”“当然算。”危世鸣哈哈一笑,又道:“起来,我对林娘真是闻名不如一见。”林安看向危世鸣,看上去平静得很,但眼底深处却又一丝惊讶。危世鸣敏锐地捕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