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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那感觉在刹那间,就好像回到了三年前,猛然嗅了一口罂粟的香味,全身的神经与所有感官都麻痹了一般,着了魔的想要不断靠近他,她并不觉得自己是个那么随便的人,所以格外排斥被不由自主吸引的自己。“沈桃,你怎么了?”方文锦看她像是被人按了定格键一样,直直看着窗外一动不动。当他望过去的时候,发现窗外除了行人与来往的车辆,并没有什么值得关注的。“没事,就是觉得雨下得很诗意。”沈桃随口说道。不确定洛诚有没有看清自己的脸,她与三年前的模样还是有点区别的,他不一定认得出她吧,再系上两人还有点距离,又是下雨天,顶多是看到二楼有人。而且就算认出来了,她为什么要怕。这种怕,似乎又叫做心虚,可她根本就不应该有这种情绪。三年前若还是普通朋友,三年来的逐渐淡漠,几乎连朋友都快算不上了。“我去一下洗手间。”沈桃微笑地对面前的男人说道。她洗了洗手,看了会镜子里的优雅女人,她长了一张娃娃脸,哪怕瘦下来了脸上还是有些rou,所以在穿着打扮上尽可能让自己看上去成熟一些。不就一次巧合,与他前几天说来出差的时间也吻合。“你已经不是三年前的小姑娘了,他还一直帮助你,只是气势依旧凌厉而已,看到你没有缠着他说不定还会觉得你很识时务,所以没正面撞到的话就当不认识,要是运气不好撞见,冷冷静静地像是普通会面就行了!”沈桃始终对两人第一次见面记忆犹新,感觉的出来洛诚身边的女性应该很主动,她可不想被误会什么。做好心理暗示,她才出了洗手间,却在餐厅门口看到了正往餐厅走的洛诚两人。她发现一个细节,无论是以前的邓星河还是现在的青年,与洛诚走在一起的时候,都会不自觉落后两步,并微微弯着身,目光始终追随着洛诚,就好像古代那种鞠躬尽瘁的士兵。这是在表达一种谦卑态度的礼仪,她觉得有点好笑,这年头居然还有这么古老做派的,又不是古代。等她再看过去的时候,洛诚身子微微晃了晃,一手捂着头,就好像身体很不舒服。还没仔细看,就发现迎面走来一个职业女性打扮的女子,崴了脚,朝着洛诚摔去,只是还没等她摔到洛诚身上,那后方的苍白青年就挡住了,将女子的身体扶正,“小姐,你没事吧?”看着那青年好像什么都没发现,只是纯粹帮忙一样关心的询问,摔倒的女子也尴尬的笑了笑,就错身而过。这画面熟悉的让她瞬间想起了第一次见面,洛诚像是看着垃圾的眼神望着她。其就在这时,男人回头看了一眼沈桃的方向,还没等沈桃有反应就转回了视线,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从电梯中疾步而来,快步来到洛诚面前,端着一丝不差的完美笑脸,似乎小心翼翼地说着什么,洛诚只是微微颔首,一群人就这么走了进去。果然是来谈公事的,只是一次偶然相遇,他刚才应该没看到她吧。前来迎接洛诚的是这座酒店的对外负责人,这次也是与南市来的洛氏谈新开发区的餐饮项目,只是要拿下这个项目还需要洛氏来疏通多方关系,他本来以为这次谈判已经没有下文了,没想到来的是洛诚本人,自然处处觉得自己招待不周。“我已经为您准备了包间,您看……”“不必,这里就行。”洛诚摆手,完全没看后方沈桃的方向,“都坐下吧,不用特殊对待,过来看看而已,就当我们是来用餐的客人。”负责人绷紧的身体更绷着了,那些会挑刺的,说话难听,要求满天飞的反倒好哄好拿捏,对方越是和善,他越是知道这些笑面虎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稍微一点点细节不对都有可能把这生意给谈崩,只能处处察言观色,小心观察着对方的喜好与习惯。沈桃再次落座,状似无意地扫了一圈,看到远处围着的一圈人,似乎几个服务员也重点关照着那里,像是在招待什么贵宾。她悄悄松了一口气,刚才那对视说不定是她的幻觉。离她这里还有些远,她想还是快点解决离开吧。方文锦与她又闲聊了起来。见沈桃提出孩子在家不放心想要离开,方文锦觉得今天不确定一下沈桃的意向,明天去公司又会回到同事关系,而他并不想错过那么好的机会,认真地看向她:“沈桃,你今年才二十五,一段失败的婚姻并不是终结,你或许可以考虑一下别的机会。我了解你的生活、工作、境况,我也会将小宝当做自己的儿子一样疼爱,你不用那么快拒绝我,或许可以考虑一段时间再给我答复。”失败的婚姻?沈桃眼皮一跳,她觉得这话一定是兰姐形容的。她以为以方文锦的性格不会这么快摊牌,她不由得握紧了手中的杯子,神使鬼差地看了眼洛诚的方向,可惜离得远又有植物遮挡,她实在看不清那边的情况,但能确定这距离肯定听不到,心下不由稍微松懈了一些。见沈桃没说话,方文锦觉得是有希望的,继续道:“我希望你能看到我的诚意,我对你是认真的,并已经向家人说了关于你的情况,他们并不反对,对小宝也很好奇。”沈桃绞着自己的手指,想着怎么打断对方的话。对方说话并不显得急切,她贸然打断很没道理,这时候她就羡慕那些能言善道的女生,到她这里就只剩下一味的听了。洛诚垂下了眼,浓密的睫毛遮掩了目色。他缓缓站了起来,“你们先用。”那负责人也要站起来跟随的时候,被一旁的苍白青年华清示意不必跟。这边,沈桃还在想着如何更有礼貌又不伤人的回绝,她能感觉到对方的态度很诚恳,就连家人都报备了,是不是太过周到了。所以更不能辱没了别人的真心,常常词穷的沈桃死命搜刮着合适的理由。方文锦继续说服道:“这些年我并没有在你身边看到过你那传闻中的丈夫,这样的男人并不值得你托付。”听到这里,沈桃忍不住开口打断,“方总,你并不了解他,我想这句话还是请你收回吧。”虽然她与洛诚也不算熟,但她不会忘记对方那几次沉默的维护,那是个从不用言语来表达自身的男人。他沉默,却可靠。见沈桃到现在还执迷不悟,方文锦有些恨铁不成钢,他能理解燕铃兰说起这件事的气愤了,沈桃实在太固执了,“我说的是事实不是吗,你们分居三年了,你难道还在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方总,请你别说了。”沈桃在又一次看向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