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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都不是重点。”夏尔把脸板起来,“重点是你该更关心棉花,而不是姑娘们!想想你刚才答应的事情,嗯?”阿尔丰斯蔫了。“为什么工厂都在马恩省啊!巴黎郊外不也很好吗?”他挣扎道,虽然他自己都知道这已经板上钉钉改不了了。夏尔回以一个露出八颗牙的完美微笑。“我觉得马恩省挺好的。”没有不务正业的纨绔子弟,也没有七七八八的娱乐活动,正好让阿尔丰斯收收心。等到合适的时候,就可以……嘿嘿!看着好友这表情,阿尔丰斯突然觉得背后窜起来一股凉气。为什么他觉得夏尔一副掂量他几斤几两重、然后好估价卖出去的模样?难道是他神经过敏吗?不管怎么说,假期之后,康庞家父子俩很快就离开了巴黎。等到一月时,阿尔丰斯给夏尔来了信,说纺织厂已经一切准备就绪、而从南锡到沙隆的铁路也要全线完工了。这可是件大事,纪尧姆抽不开身,夏尔就自己去了东部。他有小半年没来了,以至于觉得到处都发生了和记忆中相比简直翻天覆地的变化——高大整齐的厂房,井井有条的设备,训练有素的工人……“你真的做得不错。”夏尔好不吝惜他的夸奖。“如果有什么问题,一定要告诉我。”阿尔丰斯挠了挠头,有点儿不好意思。“父亲说,什么都给准备好的事情再做不成的话,那就什么都没希望了。”他把手放下来,又道:“如果一定要说问题的话,就是,你给的工资好像太高了。”“嗯?”夏尔用鼻音表示了他的疑惑。“不是过了一次圣诞吗?”阿尔丰斯解释,“我们带回来的英国工人,有些回去了,我还以为他们有些不会再回来了呢!结果,圣诞刚过,他们就带着更多人来了——都是因为听说了你开出的工资!比他们那头待遇好得多啊!”就连他,之前也根本没听说过工人还有加班补贴什么的福利政策好吗?夏尔笑了。“这不是好事吗?”“可你不觉得,我们本该能挣更多的钱吗?”阿尔丰斯有些不理解。“不,这些花出去的钱才能使我们挣更多的钱。”夏尔纠正这观点。他才是学过现代人力资源管理课程的那个人,自然知道该怎么对下属、才能提高他们的企业忠诚度。“这说起来比较复杂,过两年你自然就知道了。”阿尔丰斯似懂非懂地点头。有些时候,他总感觉夏尔知道的东西多得不像是这个时代的人……难道这还是错觉?夏尔拍了拍好友的肩膀。他想了想,又补充道:“那些新来的工人也得培训。小钱不花,出了事故就更麻烦。”“这个我当然记得。”阿尔丰斯满口保证。就这样,纺织工厂一月底正式投入生产,而炼铁厂的生产线在二月中旬也开始运转了。这都是大事,不仅是纪尧姆,维克托也参加了开业典礼。并且后者还带来了几个有头有脸的场面人物捧场,以至于地方官员纷纷闻风而至,非常热闹。“你打广告简直有一手。”夏尔对此这么表示。“这正是我要和你说的,”维克托把这话当夸奖收下了,“做出的第一批产品记得送进宫里,你明白的。”夏尔心领神会地点头。在报刊杂志电视网络都没有的现在,引领风潮只能靠社会上层人士。而国王岂不就是最上层的那个人士?“只要陛下点了头,下面的人肯定竞相效仿。”“没错。”维克托点头。他原本站在办公桌边,这时候倾下身去亲吻夏尔:“照这种趋势,等明年年底,你就是巴黎首富了。”夏尔刚想说,大部分投资都是拉菲特家的、要成为巴黎首富也是拉菲特,但话还没出口就先被维克托的唇舌堵上了。又来了,他们俩单独谈话最后一定会变成这样……夏尔正无奈,适时响起的敲门声解救了他——巴黎送来了两封信,一封是给他的,一封是给维克托的。这自然就进行不下去了。维克托臭着脸,从表情来看,如果写信的人在他面前,一定没有好果子吃。夏尔拆了自己那封,还没看完就喜上眉梢。等他再去看维克托时,却发现对方的脸色比之前还难看。“怎么了?”他出声问。维克托一把把信扔在了桌面上。“巴黎出事了。”他脸色铁青,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单词。夏尔敏锐地从这种反应里嗅出了风雨欲来的气味。他把自己手里的信递给维克托,再拿起桌面上的那张信纸——两封信,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好消息是,安培的电磁学研究进展迅速,在近两月的时间里做出来了足够写三篇论文的成果,简直是神一般的节奏;坏消息是,有个叫卢维尔的宗教狂热分子给了贝里公爵一颗子弹,而这个倒霉的、脑袋开花的家伙正是阿图瓦伯爵的次子。夏尔真想骂一句粗话。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作者有话要说:雅克:儿子,女人们都叫你什么?粑粑总觉得很在意啊(-‘`-;)阿尔丰斯:不不不,粑粑,真的没什么!Σ(っ°Д°;)っ夏尔:大概是少女杀手这类的吧?嗯~o(* ̄▽ ̄*)o雅克:什么?!阿尔丰斯你给我过来,粑粑很久没和你谈人生了!(o゜皿゜)o阿尔丰斯:……还能不能好好玩耍了QAQ第74章这消息凶多吉少,夏尔和维克托深知事态严重。在告知纪尧姆先在埃佩尔纳待着之后,他们就星夜兼程地往巴黎赶去。两人骑马疾行,一个随扈都没带。现在的时间千钧一发,每分每秒都要争取,因为很有可能影响最终的结果。而不让纪尧姆回去的原因是,巴黎即将掀起腥风血雨;像纪尧姆这样的议员,这时候远离权力争斗漩涡才是自保的最佳选择。至于维克托,就算他不回去也已经注定被卷入了。大家都不傻,知道这时候回去,要么力挽狂澜,要么命悬一线。其实纪尧姆本不愿意让夏尔回去。但夏尔一句话就把他准备的理由堵回去了:“这是对方的迎战,父亲;而我们没有退路,我们必须赢!”这个时候,就必须详细解释一下,这件刺杀到底代表了什么、又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刺杀的原因很简单。就和斐迪南早前就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