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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含笑,用水瓢舀起温水,顺著发根冲洗,待他将头发洗净,又用毛巾擦干水渍,才让他靠回床上。头发干净之後,唐振东只觉浑身清爽,抬起头看著上官锦,“你不去看货吗?”昨晚跟他待了一宿,中午也留在身边,没见他外出过,不免在意起他的公事。“有徐锺在没事。”上官锦静静地看著他,掏出一盒药膏递给他。唐振东接过之後,困惑地问,“这是什麽药?”“茶树里提炼出的精油,对你脸上的伤痕有用。”唐振东错愕地看著他,“……”上官锦握住他的手,接著说,“或许没办法复原,但能淡化痕迹。”唐振东迎视他深不可测的瞳眸,里面盛满了从未有过的温柔,还有深深的悲伤,不禁心中苦涩,夹杂著感动,“谢谢。”受伤之後,不敢随便用药,怕伤口越发恶化,以至於错过最佳治疗期,好在他不是姑娘,对容貌也没那麽在意。不过上官锦看到他的伤,会去想他遭遇过什麽,不如认真敷药,直到伤痕没那麽严重。一日从茶园回来,人未到竹馆,一阵压迫性的气势逼来,唐振东走进院子,就著淡淡的月光流泻,一条身影正上下翻飞,身姿俊美矫健,手中长剑漆黑如墨,每次快速出剑时,剑身就会发出一声令人心悸的,鹤鸣一般的尖啸。即使唐振东隔得远,依然感到阵阵寒气,他的出手很快,招式变化万端,每个动作都一气呵成,只是专取狠招,一剑致命,以至於看著都感受到强烈的杀气。唐振东不由地看得出神。自小他没练武,後来去当侍卫,才得以有人教授武功,但他还不能将剑舞得那般行云流水,仿佛身体的一部分,为此羡慕起上官锦,如果他有这样的绝世武功,颠沛流离的日子里,怎麽会被人弄得狼狈不堪,浑身屈辱,他跟他的差距真的不是一般的远。以等级来判定,上官锦的武功是属於王者级别,他要身披盔甲杀冲向战场也是所向披靡、战无不胜,而他是跟在後面跑的小兵,稍不留意就会死无葬身之地。突然,上官锦停下来,身体动了动,随即掩住嘴,激烈的咳嗽起来。唐振东慌忙跑过去,扶住上官锦,一脸焦急地问,“你怎麽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上官锦看到他,费力地压下咳意,轻轻地握住他的手,说:“许久没练剑,气息不稳而已,用不著担心。”“真的?”唐振东怀疑地看著他,看他目光坦然地颔首,注意力又放在他的长剑上,看著那通体乌黑的剑,禁不住发出一阵赞叹,“你的剑很漂亮。”上官锦未置可否,神色淡淡地问唐振东,“喜欢吗?”“恩。”“送你!”唐振东怔怔地看著上官锦,“……!”长剑合鞘,上官锦十分大方地递给唐振东。唐振东没有去接,回神之後说,“我的武功不行,送我那麽好的剑也是浪费。”没想到他说送就送,吓他一跳。上官锦笑了笑,脸部线条变得柔和起来,“我可以教你。”“我学东西慢,你教不了。”唐振东低著头,没有隐瞒的坦白,他不是那麽聪明的人,过去习武也花很长时间练,结果去比试,同样的武功依旧差其他侍卫很多。“不要看轻自己。”上官锦勾过唐振东的肩,“有我教你,加上你的耐性,武功会有长进。”唐振东的肌肤在夜色里红了起来,“等到了那一天,我才有资格拥有好剑。”他并不认为得到好剑就是实力的证明,拔剑出鞘,却控制不了它,更丢人。上官锦失笑地揉了揉他浓密的发顶,“你未免太认真了。”“你什麽时候回府?”唐振东抓住他的手,神色认真地看著他。上官锦答非所问,“你想回去?”“恩。”唐振东点了点头。上官锦敛起笑意,眼眸里再无任何情绪,幽暗难测,只是静静地盯著他,须臾,问:“不喜欢待在茶园?”“还好。”唐振东没有看他。上官锦又问,“跟我在一起很无趣吗,所以急著想回去?”“……”唐振东愕然地抬起头。☆、(10鲜币)与君欢好(美强情色)37空气里弥漫起一股男性身上的麝香味,唐振东疲惫地闭上眼,宛如猎豹般矫健的身躯靠在上官锦怀里,古铜色的肌肤如鞭子般紧密,胸膛上的水珠在烛光里钻石般闪烁,一头海藻般浓密的长发湿漉漉的,不规则地散在水面,漆黑的额发凌乱的黏着红润的唇、潮红的脸颊,红与黑的鲜明对比,散发着一股异样的诱惑。原本情欲高涨的上官锦越发得亢奋,眯起眼睛吻着他的唇,分开他修长而结实的双腿,借着热水的润滑探入他的私处,开拓着容纳他激情和欲望的部位,但紧缠上来的束缚又令他无法施展,不由得抚摸他僵硬的身体,「放松一些,不要绷那麽紧。」「有水……水会进来……」唐振东气喘吁吁,抓住上官锦肩膀的手都变得发白,「不要在这里,我们回房间去。」「我忍不住了,放任我一次吧。」上官锦舔着他的耳根,挤入他体内的手指又增加一根,感受到紧致而狭窄的甬道吸附住他,呼吸不禁又加重一分,两根手指在内壁里来回地进犯着,抽送着、强迫那里的肌rou松弛下来。「唔……」唐振东难堪地想逃,又被上官锦箍住腰际无法动弹,一时急得有些无助,每次承受这样的爱抚总让他羞耻而惊慌,「不用再弄了。」「我不想弄伤你,你不要乱动。」上官锦凝视着他,眼底的渴求强烈得让人不寒而粟,冷不防地又侵犯尚在紧绷中的内壁,指甲还时不时地抠挖着火热的黏膜。「恩……不、出去……」唐振东狼狈地摇着头,清晰的听到下身传来的yin秽声响,被爱抚玩弄到快受不了时,埋入体内的手指才缓缓地撤出。而後,结实的臀部被白皙的手情色地抚摸着,用力地揉捏着,将赤红的、狰狞得恐怖的的雄性器官靠近私处,侵略性十足地摩擦着湿润的入口,蓄势待发的兽性。唐振东的脊背阵阵发麻,身体却动弹不得,紧握住他腰际的手让他无力抵抗,下一秒,火热的凶器贯穿了他,没给他喘息的机会,强硬地将整根都全部插进去。「呜……」身体像被撕裂成两半一般,唐振东疼得眼前发黑,硬生生的没锁住喉咙里的闷哼,他紧紧地蹙起眉峰,汗水从额头滚落,忍耐着最柔软的部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