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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谁在陷害他。不等他开口辩解,有数个文士拿起兵器,迅速挟持宴席上的大臣。更有数百个甲兵从人群两旁杀出,气势汹汹。皇帝安抚文淑贵妃,“别怕,有朕在。”温德公公在一旁冷眼旁观,好一个贵妃娘娘。文淑贵妃梨花带雨,和往日的艳丽雍容不同,别有一番娇态。皇帝看也不看四皇子,一声令下,就让暗中的侍卫把四皇子缚在地上。众多甲兵,皆被当场杀死。一场宴席,不欢而散,四皇子被关押起来。诸多臣子是大开眼界,四皇子这造反犹如儿戏,各种流言四起。皇帝却是拥着文淑贵妃温泉嬉戏,别有一番情趣。次日,皇帝没有早朝。连续三日,皇帝都未早朝。却发出诏令,贬四皇子为庶人,查封四皇子府,四皇子府内的奴仆近万人或死或徙刑。等洛宁听到的时候,流言更加喧嚣。洛宁问正在榻上看书的子期:“太子爷,我怎么这么迷糊,不是说四皇子造反吗,怎么还有人说四皇子冤枉啊?”子期惯性的拿起手中的书敲打洛宁的脑袋,“孤看你这颗脑袋是不是榆木做的?”洛宁笑嘻嘻的回道:“是金银做的,太子爷可别敲坏了,可值钱呢!”“太子爷您就给我说说呗。”拗不过洛宁的子期给他解释。贵妃的计谋漏洞百出,所以百官不信,但这件计谋能成功的原因是父皇能相信。一个贵妃如此轻而易举地弄残一个皇子,大家怕贵妃会继续狐假虎威,无所畏惧,一个皇子落得如此下场,大家更怕祸及自身。所以才有这流言传出,并非是可怜四皇子,而是借四皇子之事的舆论让贵妃慎行。“那有用吗?”洛宁问道。“没什么用处。”贵妃做事,只会更加无所畏惧。“我们怎么办?”这件事岂不是助长了贵妃的气焰。“三皇子是不是后天回来?”子期突然问道。“对。”洛宁飞快的回答。“东宫内的任职人员的名单做好了吗?”子期问道。仍沉浸在贵妃如何如何的洛宁一脸懵逼。“名单?”洛宁连连答应,把名单递上。子期一边看,一边问话,洛宁在一边回答,解释。自从上次太子爷让诸多东宫属官解散之后,有大臣以东宫不可缺人之名号塞了几个他看不惯又棘手的下属。其他部门的人也是如此有模有样的学习,往东宫内塞了一些愣头青,不合群的人。“现在我们东宫詹事府集全了老弱病残的官员。”洛宁不无讽刺的说道。“是吗?明天你跟我去见见这些人。”子期一脸平静地道。“诶?”洛宁大感疑惑。子期把书扔到洛宁手里,“好好看书”。洛宁入眼就看到一句话,念道:“有用者,不可借;不能用者,求借。借不能用者而用之。”所以太子爷特意把哪些掺杂着间谍、用不起的属官全都赶走,把哪些其他六部不待见的官员借到。“这些官能用吗,有才华吗?”洛宁再次疑惑道。“有没有才,你明天跟孤看见见就知道了。”“有才无才,在孤手里你觉得会浪费吗?”子期颇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洛宁。洛宁被子期的思路带着,颇为信服的点点头,是哦。等一下,太子爷那眼神什么意思,这是暗指我没有才。洛宁委屈脸。子期道:“从明天起,孤的病有所好转。”洛宁点点头,心中犹暗自疑惑,难道太子爷从一开始就谋划了这么多,他似乎也不用担心文淑贵妃会找太子的茬。好吧,他不得不承认自己跟太子爷中间差着十个四皇子。反正太子爷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洛宁颇会安慰自己。第45章欲戴王冠05子期翻阅洛宁整理的东宫属官信息,待子期看完,洛宁才开口:“太子爷,还是跟之前一眼,把属官们都召来。”“不,孤去看他们。”“那好,我去取辇。”“不,我们走着去。”子期从榻上起身,洛宁替太子爷取来披衣,二人一前一后走到院子里。秋风渐起,秋高气爽。子期的披衣被风吹起,几片树叶打着旋的落在子期脚边。“太子爷,起风了。”洛宁看着即将落下的一抹残阳,关心的说道。“风再大,尘归尘土归土,终归是要尘埃落地的。”子期似有所指地说了一句。此时的詹事府,有人发牢sao,有人喝酒长啸,有人泼墨挥毫,有人吹着横笛,每个人都各行其是,颇有脾性。从六部被送来做东宫属官的,各有原因,不过杜良却是自愿来的,他正认真地锯着木材。看起来,和哪些不自愿来的也没什么差别。子期站在门口看了一会,拍拍手掌道:“好一股狂狷之气,可谓是魏晋风流真名士。”子期话音未落,除了杜良都转头看向子期。这个时候到显出杜良的与众不同了。“新来的?”“陪我喝酒。”醉酒以至于朦胧的那个人,朝子期说道。其他人皆是默然不语。蠢货,也不看看是谁?子期却轻轻一笑,大步走去,拿过那个面前的一坛酒,却没喝,而是说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两个人喝也没什么意思?洛宁,你给大家都分一分。”洛宁一挥手,便有两个宫婢进来,给十几个人拿来酒杯,洛宁亲自给这些人倒酒。“孤近日来身体不好,也未能过来看看各位,在这里,孤给各位赔礼了。”子期告罪,众人举杯,气氛一扫多日来的阴云密布。喝下这杯酒的众人,对子期大为改观。有一些人认为太子爷先声夺势,又颇为亲近可人,和传闻中的颇为不同,只可惜是一艘要撞礁的破船。捶打的声音传来,子期寻声看去,只见杜良如同与世隔绝一般,兀自在哪里捣鼓木材。子期走过去,也不出声,就站在一侧就看他动作。直至杜良快大功告成的时候,子期才出声说道:“阴阳弓?”杜良猛然惊醒,乍然看到子期,有些讪讪,还有些掩盖不住的惊喜。“你认识?那你说说,这最后一步应该怎么做?”洛宁站在一旁撇撇嘴,想要考倒太子爷,简直是痴人说梦。虽然他的确是不知道,但是他理所当然地认为太子爷是知道的。就是这样迷一般的自信!这是,却见那醉酒的男子踉踉跄跄地走了过来,不说话就夺过来那阴阳弓,眼神里释放出一道夺目的光芒。他对准窗外,拈弓搭箭。杜良惊呼一声,还没做好呢。子期却笑了一下劝道:”无妨,他正在做最后一步。”说话间,只见那箭破窗而出,扎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