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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笑,君臣之间一派和乐。唯有贺林轩,脸上挂了一头黑线,心里早就骂开了。——想要我儿子嫁人,怕不是没睡醒吧!同一时间,李文斌和张河正在药膳堂前拜别几位夫郎,踏上回府的马车。放下帘子,张河脸上的笑容就淡了,连连倒了三杯茶猛灌了一肚子茶水,这才停住。他用力放下茶杯,在马车前行的轻微摇晃中哼了一声,气不过道:“这群吃饱了撑的,净找不痛快!”李文斌将茶杯从他紧握的手心里拿出来,拍拍他的手背安抚道:“阿嫂消消气,为这种人生气不值当。”“你今天也看见了,听听,他们说的都是什么话。他老子的,就没一个好东西!”张河强忍了一上午,这会儿是真的憋不住了。原来,贺林轩在朝堂上与勋贵一党剑拔弩张,李文斌这里也不轻松。这不,叔嫂二人送孩子去书院,临走时就遇上了几个同来送孩子的夫郎。这些人家的孩子都在国子监就学有些时候了,平时都是家中下仆迎送,今天聚到一处自然不是凑巧,而是冲着李文斌来的。张河作为乐安侯府的掌家夫郎,许多应酬避无可避。李文斌则能躲就躲,到现在南陵城里见过他的人都少,更莫说结交了。打听到他今日的行踪,就有许多人动了心思。这些人大多是京中勋贵世家的掌家夫郎,热情相邀,自是来者不善。只是贺林轩将将上任,李文斌的身份也从乐安侯亲弟变成了户部尚书的夫郎,夫君在朝堂上与人争锋,他自然也不能怯场。陪着众夫郎在四方街逛了许久,又请他们在药膳堂用了午饭,吃茶听书,到现在才散。期间多次试探和摩擦,让人很不愉快。事情较真起来也无关痛痒,只是十分膈应人。上午逛四方街,几位夫郎要给府里添置些琴棋书画,非要缠着张河给他们参谋。有意无意显摆自己的学问不说,分明李文斌在侧,却只管问张河这幅画如何,那篇诗作又如何,不说出个头头是道,不肯罢休。如此种种枚不胜举,那些人谈笑戏谑中透露出的轻慢实在令人恼火。要不是张河几次三番阻拦,李文斌早就同他们针尖对麦芒,还以颜色了。到了饭后用茶的时候更是过分。其中一位夫郎计较起用饭的规矩来,说:“还是四方街上的食馆讲究,真不愧堂上些的宾至如归四个字。”“不过真要比较,这儿可比在家中用饭时松快多了。你们都是知道的,我家老太君最重礼仪,桌上什么东西吃几筷子都得警醒着。要不是有个可心的在一边伺候,吃顿饭都不能省心。”这位夫家姓赵,正是礼部尚书府上,也是这些人里身份最高之人,此话一出自是附和一片。李文斌知道他不会无缘无故挑起话头,心中暗生警惕。果然,不过几句话便有人说道:“府中下人众多,但到底粗鄙,要找那等顺心遂意的可不容易。”“就说我吧,生怕有丁点不尽心的地方让老爷不适,挑的人啊不单要看着顺眼,还得体面乖巧,不精心教导怎么行?乐安李夫郎,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张河当然听得出来他口中的可心人,不是单单伺候老爷们吃饭用的。当下就皱眉道:“我家里没这种规矩。”那问话的人睁大眼睛,以手掩唇仿佛吃惊不小,讶声道:“这……这怎么会呢,谁不知道李老太傅是最重规矩的人。这些礼数不是应当应份的么?”张河挂着一张笑脸,回过去的话却不客气:“又不是襁褓小儿,吃个饭难道还要人喂到嘴里不成?我从来没听说有这种规矩,看来还是我见得太少啊。”那夫郎脸色变了变,正要说话,就听另一个人笑着打断道:“林夫郎,你这话可是问错人了。乐安李夫郎向来直爽,不讲究那些的,侯爷也是软和的性情,府上一直是简简单单。别说是伺候用饭的,就是……呵呵,你说你呀,是不是问错了?”“瞧我,这却是忘了,李夫郎,你别介意啊。”那林夫郎闻言对张河歉意一笑,眼里可没有半分真诚。张河怒火中烧,他不是傻子,听得出那人话中的意思。说他直爽不过是在讽刺他强硬善妒,更说乐安侯性情软和。——这几乎是在嘲讽李文武是个怕夫郎的软蛋了!他磨了磨后牙槽,正待开口反击,就听赵夫郎语重心长地道:“李夫郎,这就是你的不是了。”“我年长你几岁,这才托大和你说这些体己话。我们哥儿最好的年纪都是数的出来的,过了那时候,不说容色衰弛,就是有些事也有心无力。男人却不一样。前些日子齐家得了第七子喜得跟什么似得,我们都是随了礼了。那齐大人如今都上五十了,还开出这一枝来,能不高兴么?且不说旁的,太傅大人终得平反,侯爷饱经磨难也总算回归故里,正该传承香火泽沐皇恩。只一个,未免有些单薄了。”他这话真可谓诛心,张河几乎变色,忍无可忍道:“你——”“有劳赵夫郎cao心了。”李文斌按住张河,接过了话头。他笑意不变道:“早就听说赵夫郎是再妥帖不过的人,堪称世家夫郎楷模,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怪不得,贵府十三位郎君都待您如亲爹,实在让人佩服。”赵夫郎本是满脸笑容,对李文斌的知趣深感满意,待听到最后一句笑容一下子僵在了脸上。原来,这赵大人家里枝繁叶茂,却没有一个是正室夫郎亲生的。章节目录第一百章第一百章这赵大人家里枝繁叶茂,却没有一个是正室夫郎亲生的——却不是说赵夫郎不能生,而是他所出的两个亲子都未能活过十岁就夭折了。虽对外都说是病逝,但京中早有传言,那两个孩子的死和赵家后院脱不了干系。李文斌这一句可不正砸在他的痛脚上么。正气头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