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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轩贤弟,敢情都是我们替你瞎着急了啊?”贺林轩仔细地检查每一个边角细细打磨,免得有疏漏,划伤了夫郎和儿子,头也不抬地说:“有道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远丰兄,放松点。”“哦对了,听说刚生产完的夫郎情绪容易反复。你可别在嫂子面前愁这个那个的,小心他教你做人啊。”何谚又好气又好笑,“你能盼着我点好吗?”蓝氏在五月初生下了一个小汉子,那时他们正巧返回江南处理祭祖一事,连小娃娃的满月礼都错过了。回来后几人又有重孝在身不便登门,只能送了贺礼。直到现在,贺林轩都还没见过那孩子呢。贺林轩挑了挑眉头,抬头道:“远丰兄似是有火。怎么,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惹尚书大人不高兴了?”何谚初升奶爸,而蓝氏又恢复得很好,性情温柔小意,加之升官发财,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这副样子可就有些奇怪了。“不是朝堂上的事。”何谚摆摆手,叹气道:“自我和锦辰到了京城,我父亲就解了我阿爹的禁足。可你猜怎么着?我方才收到我父亲来信,信上说,我外祖张家的表哥要上京赶考,他们干脆一家子都到京城投奔我来了。我阿父发现的时候,他们都登船两日了!”“该不会是你的烂桃花也来了……你阿爹干的?”好吧,看何谚的表情,贺林轩知道答案了。他放下磨刀,拍了拍何谚的肩膀,一脸的同情。何谚拉来小凳子坐下,道:“林轩,你说我现在怎么办?你可得帮帮我,否则,我只能出歪招了。”“你能出什么歪——诺儿,你上哪儿去?”贺林轩打眼瞧见诺儿滑下木马,连忙喊住他。诺儿提提裤腰带说:“阿父,我去放水。”“少来。”贺林轩起身,几步把他抱回来,拍拍他的小屁股说:“我还不知道你?先说好了,这件事不许私下告诉阿爹还有你阿么,知道吗?”诺儿哼了一声,“阿父,是你说的,好夫君不会隐瞒夫郎任何事,善意的谎言也总有被拆穿的一天。”何谚听得失笑,“诺儿这么小,你就教他这个?”“教育要从娃娃做起,你现在就可以学着了。”贺林轩回了一嘴,又对儿子说:“原则是这样没错,但我们还要讲究策略,对不对?像你阿伯现在的情况,首先要做的是将这些烦恼扼杀在摇篮中。而且,你阿么刚刚生了宝宝,心情很重要,不能让他不开心。”“……哦。”诺儿想了想,答应了。贺林轩干脆把他抱在腿上,问何谚说:“你想出什么歪招?”何谚看了眼诺儿,见贺林轩都没有让儿子避讳的意思,也没藏着掖着,道:“让人去他们必经的停靠港守着,只要推荐信和州府开具的举人文书出了闪失,他必得回旋,届时我让三廉把不该来的人扣下就是了。”贺林轩摇了摇头,“凭我对你那个表弟浅薄的了解,他未必会陪同他兄长回东肃重办文书。没那么好打发。”“那怎么办?我总不能让人扮成海匪对他们用强硬手段吧?”真别说,收到信的时候,何谚心里确实闪过这个危险的念头。贺林轩看出来了,本来不想过多介入他的家事,还是多嘴道:“其实事情也没那么复杂。正所谓蛇打七寸,攻其要害,你只需要一句话就能解决这个问题。”何谚仔细想了想,还是不得章法,急道:“林轩,你快说,是什么话?”贺林轩勾唇一笑,用磨刀在地上写了一句:张秋踏进南陵城一步,张家人永无出头之日。何谚微微眯起眼睛。贺林轩看出他的意动,一边磨去字迹,一边道:“远丰兄,你说,是你阿爹的许诺中用,还是你这个位高权重的尚书大人说的话管用?是和你亲上加亲重要,还是他们家男丁的前途重要?他们知道该怎么选择的。”“不过,这事情你做了就不能留情面。若你阿爹知道了,肯定要同你生出嫌隙。所以,你还是慎重考虑为好。”何谚冷哼一声:“他做这些的时候,又何时考虑过我?”贺林轩闻言也不再多劝。他亲缘浅,没有经历过类似的苦恼,也不知从何劝起。只道:“既然这样,你先知会嫂子一声,免得他日后从别人口中听说,要担心的。”何谚点头,正要说什么,就听贺林轩对诺儿说:“乖儿子,看到没有,这就叫策略。”“有些事情要一起承担,就不能一个人硬扛。但有些事情,比如你阿伯惹的桃花债,好男人呢,必须要亲手了结。不能把问题留给你的另一半,知道了吗?”“嗯!”诺儿重重点头,也学着阿父拍了拍何谚阿伯的肩膀,说道:“阿伯,我阿父说了,在夫郎面前没有身正不怕影子斜的说法。要是有人觊觎你的美貌,你得第一时间赏他一个大耳刮子,告诉他快醒醒吧,你不是随便的人。不然,所有的不拒绝都是默认。”何谚扶额,张了张口,却有人先说了他想说的话。——“贺林轩,你又教诺儿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李文斌过来就听见诺儿这番长篇大论,顿时气势汹汹。贺林轩忙给儿子使眼色,诺儿一把抱住阿爹,说:“阿爹,阿父在教阿伯怎么对付烂桃花嘞。”烂桃花?李文斌疑惑地看过去。何谚见势不对,借口家中有事,赶忙走了。贺林轩见状,干脆让儿子把刚才的事学给他阿爹听。诺儿如此这般地说了一遍。李文斌的表情就有些难看,捏捏眉心说:“依我看,何家老夫郎也很清楚何谚和那个张秋不会有什么,他就是想恶心恶心嫂子。林轩,你说多大的仇,他非得这样?”贺林轩笑笑说:“不要试图去理解一个偏执狂的想法。因为你永远不会知道,他们下一刻会不会做出更变态的事情来。”李文斌看他一点都没往心里去,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