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澈看着飞到脚边的纸条,手快速一闪便接住了,然后继续是恭敬的半蹲着的样子,他的动作够快,而且周围的人都低着头,眼看鼻鼻观心呢,根本不敢乱瞧,所以根本无人发现。荣寿自然是看着所有人的,也注意到自己笑意传递成功了,苏澈是知道自己和野狼寨的关系,那么他看到纸条内容,就知道要把纸条送去野狼寨,这根本不需要她去说。喜鹊将手帕递给了软轿上的荣寿。荣寿接过手帕,声音清澈说道:“走吧。”一声令下,抬软轿的两个小太监便将软轿稳稳的抬了起来,然后向御花园走去。到了这御花园便下了软轿,然后向着设赏花宴的地方走去,看过这周边的风景,碧绿的人工湖,精致的拱桥,四周绿意黯然的柳树,柳絮飘飞格外的美。来到这御花园才深切的体会到春天来了,然而却也无心欣赏这番美景,而是直接向举行宴会的地方走去,只需一眼便看到上面坐着的慈禧和慈安,而她们中间坐的是同治,环视一周,在坐的基本都是皇亲国戚的女眷,王公大臣的女眷。一眼便看到了端坐着的额娘,有一种冲动的扑到额娘怀里面的感觉,可是还是克制住了,当着慈禧的面,她不能这样,而是规规矩矩的向慈禧行礼:“皇天后吉祥,皇上吉祥。”“平身吧,大公主坐。”同治语气平和的说道,这些日子相处下来,他感觉的出来荣寿这人很得自己额娘喜欢,而且她还对自己没有敌意。“谢皇上,谢皇太后。”荣寿微微行礼说道。“来吧,坐到哀家身边来。”慈禧很是亲昵的说道,便有丫鬟填了椅子过来。荣寿微微行礼说道:“谢皇太后。”然后心安理得的坐了下来。这赏花宴每年春季都会举行一次,基本上皇亲国戚、王公大臣的女眷都会到来,一些年长的人会趁此机会看看有没有小孩适合联姻,而年幼的嘛,自然是想好好表现,让自己受欢迎,然后在这些提亲的人中,选一个最好的。“这便是jiejie你新收的义女?看起来真是个乖巧懂事的,难怪jiejie如此**爱她。”叶赫那拉·婉贞开口说道。荣寿抬眸看过去,这座位是按照身份排的,看她坐在自己额娘旁边,那么那一批都该是福晋的位置,却叫慈禧是jiejie,便想起她是谁来了,醇亲王爱新觉罗·奕譞嫡福晋、皇太后的胞妹。“大公主她确实很懂事。”慈禧回答道,对于荣寿的恩**可算是放在明面上的。荣寿当然知道她是恭亲王的女儿,放在明面上的,慈禧不想得罪自己阿玛,就要处处对自己礼遇有加,可是现在也能够察觉出来,慈禧对她还是有那么一点真心的,有些腼腆的一笑,看着慈禧说道:“皇太后……”“这丫头还不好意思了。”慈禧笑着调侃道,然后看向众人说道:“今日赏花宴,大家随意聊就好。”瓜尔佳氏看着慈禧身边的荣寿,心中闪过一抹异样,那是自己的女儿,却在另外一个女人身边,然而这酸味很快就没了,只要她过得好就可以了,希望慈禧不只是做做样子,而是真的喜欢荣寿。荣寿则保持着沉默,对于这种事情她还真的没有兴趣,毕竟她的婚姻从来不需要自己做主,而且她也才八岁,不到那个年纪呢。看着下面坐着的额娘,微微一笑,示意她安心,自己过的很好,这次能够来参加这场宴会最好的就是能够看到自己额娘了吧。收到荣寿的笑脸,瓜尔佳氏面上也带出了笑意。“恭亲王福晋,你可真是好福气,你这女儿深的皇太后喜爱呢。”醇亲王福晋脸上带着笑意说道。“醇亲王福晋说的是,能够得到皇太后的喜欢是大公主的福气,身为生母是打心眼里面为她开心。”恭亲王福晋盈盈一笑回答道。下面的人,各自聊着,而有皇上在场,也有不少人将注意打到了皇上身上,让自己的女儿积极表现,吸引皇上的注意力。然而毕竟同治不过六岁,还没那么多心思,端端正正的坐了一会,也就开始觉得无聊了,看向身边的慈禧说道:“皇额娘,我觉得没意思还是去和找太傅读书去了。”慈禧倒是想给同治定一门亲事呢,可是这一眼看去也没有个合适的,微微点头说道:“那你去吧。”荣寿也觉得无聊,可是却也不能学皇上啊,只能是陪在慈禧身边,陪着笑脸,心中却有些走神,担心着苏澈能不能把纸条送到野狼寨,而林义看到纸条会是什么反应?会不会也带纸条来给她?而苏澈依旧继续跟着巡逻,在午饭期间才有机会背过众人,打开纸条一看,眼眸就深沉下去,这很明是公主给野狼寨的信,而且这信还是给那个小子的。想也没想就把信给毁了,毕竟野狼寨依旧被他给屠了,而且还放火烧了,这信就算送去了也不会有人收,想起那晚并没有见到那个小子死去,心中就有一种不爽,隐隐之间还有一分不安,他不希望那人活着,在那迷惑公主。荣寿对于一切事情都不知,在赏花宴结束之后,便和慈禧一同回了长春宫,她在宴会上表现出来的就是沉默,不喜说话,还有些弯腰驼背的样子。到了长春宫,荣寿便告辞要回了她自己的偏殿。“大公主今日见了恭亲王福晋怎么也没反应,那怎么说也是她的生母嘛,可真让人寒心。”安德海阴阳怪气的说道,其实抹黑荣寿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时不时的提一提她是恭亲王的女儿。慈禧倒是不以为意,说道:“传膳吧。”安德海见慈禧根本不在意,也就知道他没说到点子上,乖乖的去传膳了。荣寿的生活依旧是很平静,就这样的平安无事,心中却在等待着,一天一天等待着林义给他回信,然而时间就这样在一天一天中消磨过去。林义此时在宫外,根本不知道荣寿有给他写过信,也不知道她在想念着他,此时黑夜漫漫,他一人坐在窗户边,一腿跨在窗边,一腿自然垂下,手中拿着一块手帕,眼眸之中满是复杂的情绪。这块手帕就是当时他耍赖从荣寿那夺去的,双手展开手帕,看着右下角的名字,呢喃道:“芳茹,我该拿你怎么办?”这些日子以来他都在拿着野狼寨的钱财做起了生意,最先开始当然是去买了一座院子,然后去了奴仆市场,买回了不少人回来,开始训练他们,而后又是用钱去开了当铺。当铺就是别人来当东西,然后他们估价给出钱财,而这些东西又到了他所开的拍坊,放到拍会上拍,生意做的倒也是红红火火的。最近又开了赌坊,名为开赌坊,实则是培养一股自己的势力,毕竟赌坊里面为了防止闹事,